程天乐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道:“好。”
看着柳砾走开,程天乐自己在那里,笑了一下,低声说:“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不在一起的话,两人之间,其实,还可以留下想念,就像柳砾说的一样,要是两人一直都在一起的话,只怕,最后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会变成什么样子去?
不在一起,给两人,都留下一些想念吧。
程天乐看着柳砾重新进了那房间,换衣服。自己坐了下来,他想,他是时候放弃了。
柳砾出来的时候,程天乐送她出去,到了府门口的时候,看着柳砾,说:“阿砾,要是你哪天改变了主意,你记着,我这里,一直都为你敞开。”
柳砾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不,你该有一个妻子,你的怀抱,应该是为她敞开的。”
程天乐听见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挑,有几分好笑地说就在眼前,只是,她不愿意过来。”
柳砾听着这话的时候,身子一颤,转身直接便就走。
不能待。
她一直都是优柔寡断的,这才湖把事情,给变成了今天的样子,要是自己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这样做的话,那就不会变成此刻这样。
不会优柔寡断地留下了五月,之后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优柔寡断,这要是自己没有优柔寡断的话,这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柳砾走开了。
回家之后,先去了书房,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想和李菲音说,也不愿意说,因为,柳砾不知道,这之后,会出一个什么样的事情?
他在书房里面坐了一会,没一会的时候,李菲音来了,后面跟着夕月。进来后,走到了柳砾的身边朝柳砾问道:“丫鬟说你回来了,可是,你回来之后,却是不过来,是怎么了吗?”
柳砾抬头看了一眼李菲音,摇摇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嗯?”李菲音不懂。
柳砾笑了一声,说:“主要就是娘的事情。”
夕月候在一边,硬件的时候,说道:“夫人不是去了软府了吗?驸马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柳砾听见的时候,抬眼看夕月,说:“你不懂,你也应该是不会懂。”
夕月听见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说道:“奴婢是不懂,可是,驸马爷,这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不能去想,不应该去缅怀,因为,你会发现,过去了的事情,不管你怎么去努力,都是没法的,既然这样,你何不珍惜这眼前的人,珍惜眼前呢?”
柳砾抬起头来看,对上李菲音的眼睛,心里有几分酸涩,拉住了李菲音的手,却是朝着夕月说:“你先出去吧。”
夕月也知道柳砾是想李菲音说话,没有多说什么,出去了。
柳砾拉着李菲音来自己的腿上坐下,把头就靠在了李菲音的肩头上,低声说:“我把娘是送回去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是一直都不能放心。”
“为什么呢?”李菲音听见的时候,疑惑了。
柳砾说:“我看见萱萱了。”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身子都是一僵,急忙去看柳砾,问:“你们有说什么了吗?”
“没有。”柳砾说,手是搂紧了李菲音,说:“可是,我却觉得,我这不说什么,比说了什么,还要错。”
“阿砾,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不要把什么都往着你自己的身上带,你没有错,那就是没有错。”李菲音忙说。
柳砾让李菲音起来,看着李菲音,本是想说点什么,最后的时候,却是让这些话,全部都咽去了肚子里,抬手抱住了李菲音,说:“我不去想,我也不用去想,菲音,就这样吧。”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低声劝道:“你知道就好。”
柳砾抱紧了李菲音,低声说道:“我不想出去了,不想出去。”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怎么了吗?”
柳砾摇摇头,明显地是不想说。
李菲音见此,也不好逼迫柳砾说,和着柳砾一起回去之后,让下人退了下去,朝着柳砾问:“你要什么时候去找娘回来呢?”
柳砾皱眉,说:“等过几天吧。”
这几天,她要是想在那边的话,那就让她在那边休息一阵子,这柳府,恐怕,现在的时候,全部都是柳轶的痕迹,等她的心里,那种痛苦淡了的时候,再去把她接回来吧。
李菲音见柳砾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从一边拿过了一个木盒子过来,放在了柳砾的旁边,朝着柳砾问:“你可认识这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