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主要表现在他走路歪歪扭扭,不再是一条直线,可问他问题却又能机智巧妙地答上来。
“古仔,万里舟,我,三个人同时掉进水里,你选谁?”
钟未时的嘴唇动了动,“我,我不会游泳。跳下去你会救我吗?”
顾礼洲努了努嘴,又问:“那哥哥,爸爸和老公三个人里,你更喜欢谁?”
“顾礼洲你是不是有病?”
“……”
夜晚气温骤降好几度,带着湿意的凉风穿入肺腑。
“冷吗?”顾礼洲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穿好。”
钟未时目无焦距,沿着灌木丛行行走,右手时不时地在植物上拍两下,嘴里还哼着一首慢歌。
往公寓方向有一段路是没有路灯的,街边的小商店早已关门,只有头顶星星点点的光亮和远处高架桥上偶尔闪过的车灯。
顾礼洲弯下腰,拍拍肩膀,“上来我背你,你这么晃悠要晃到什么时候?”
钟未时双手软趴趴地往他肩上一搭,“你背得动我吗?我140呢。”
顾礼洲双手支着膝盖,“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不行就下来。”
浪漫的动作却配上了最没情调的话语。
钟未时噗嗤一笑,在顾礼洲念出“三”这个数字的时候,忽然蹦了起来。
“二”是从顾礼洲喉咙里呛出来的,他毫无防备,猛地向前栽去,差点儿双膝跪地给电线杆嗑一个响头。
钟未时没心没肺,哈哈大笑:“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还没准备好呢,重新再来一次。”顾礼洲保持刚才的那个动作,扭头评价:“你真的太重了,哪有男艺人这重的,人家一米八出头的体重都控制在一百三多点好吧,幸好你脸不大。”
“我这都是肌肉,况且才差个几斤,又看不出来。”钟未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