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林皎皎的话说就是哪里都好,偏生长了一张嘴。
莺歌将茶倒进了茶杯里,递给了林皎皎,微微点了点头,“按着日子算刘公子大概也是要到时候回来了。”
“本公子才走了十几日的功夫,皎皎便四处询问。皎皎可是想我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林皎皎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果然越是想着什么越不能说什么。
话音刚落地外面便进来了一身白衣领口微微有些斜挎的男子,男子一双桃花眼。微微挑眉让人醉在其中,来者正是刘瀛了。
林皎皎依旧面不改色,也不理会他是何等姿态,“江南可有什么动静?”
刘瀛紧了紧松松垮垮的衣裳。手里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风,“一些隐居了的人听说飞信宫里拍卖了凌雪花倒是有些按耐不住,奈何架不住你家那老爷手段高明,即便是快马加鞭也不曾赶上。旁的,眼下倒还算是安宁。”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界儿,自然是要好好的熟悉熟悉环境才能够有自保的能力,她已经到这里两年了也始终没有找到回去的法子。
看来她务必是得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了,这是既然要在这里待着,自然就要熟悉这里的规矩。刘瀛是个极其不错的帮手,有了他林皎皎也能省心不少。
林皎皎看着眼前的这些围棋,只觉得一阵头疼,她不会下棋。“祝弗为?他要凌雪花做什么?”
刘瀛看了她一眼,“这就要问你家的老爷了。”
林皎皎想的头疼,“其余的地界儿也该安排些自己的人手了!”
男子甚是潇洒的将酒倒进了口中,一连多少天的奔波,哪个酒楼里都不曾有林皎皎亲自酿出来的葡萄酒好喝。
“好说好说,皎皎放心便是。只要你愿意,这飞信宫便可和皇室作对!”
男子这话说的实属云淡风轻,就好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莺歌也跟着练出来了些胆子,听了这话只当做是没听见。
林皎皎挑了挑眉毛,刘瀛的身世她不知,她也从来不愿意去八卦别人。可刘瀛说的话她从来都不怀疑。
这飞信宫虽然的确是听命于她。可也不过是看在刘瀛的面子上,这些人给她三分薄面罢了。刘瀛的势力遍布九州,只不过是她到还当真没有自己称为女皇的心思。
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扇子放在了一旁。刘瀛顺势就将那把扇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莺歌,小瀛儿大概是累糊涂了,你瞧瞧这光天化日的就又开始说胡话了。”
莺歌倒了一杯茶,上前一步递给了刘瀛,“公子还是喝杯茶清醒清醒吧。夫人亲自砌的茶。”
刘瀛右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咳了几声。闻言拿了茶杯急吼吼的一仰而进,这盛夏能有一杯凉茶解渴。确实妙哉。
将茶杯放在了梨花木的塔子上,微微抿了抿唇角,“几日不见我们莺歌儿出落得越发的水灵了,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实在让人疼爱。”
锦瑟在一旁偷笑,莺歌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脸,带着些微微怒气瞪着刘瀛,“公子可是惹不起夫人的。净会拿我开玩笑!”
二人是欢喜冤家,见了面儿总是吵吵闹闹。林皎皎只觉得耳边如同几只鸭子在叫一般,甚是聒噪。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再去转转。莺歌锦瑟,走了!”
莺歌连忙应了一声,又瞪了一眼刘瀛才着急跟上。
街上熙熙攘攘,虽然太阳已经有些西斜可依旧热闹。
林皎皎手里已经拿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吃,莺歌和锦瑟额头上已经出了细细的汗珠,“夫人,您走得慢一些,我都快要跟不上了。”
林皎皎拿了一个糖葫芦,猛地塞进了莺歌的嘴里,“这小瀛儿风流倜傥的不知道迷倒了京城未曾出阁的姑娘。啧啧,本夫人到好奇得很,谁能够降的住他?”
莺歌“咔嚓”咬掉一个山楂,酸酸甜甜的,实在好吃。“公子生了一副好皮囊,那一双眼睛又是招桃花的,夫人何故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