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映梅打从出生,就被父母和兄长的呵护下长大,在家里,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娇生惯养,虽然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但为人处事从不过脑,此时被韩映雪一个农家出身的县主当众质问,在韩映梅看来就是对她的挑衅。
她怒火一起,便站起来怒声道“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要是没有迷惑司徒神医,这京城里这么贵女,司徒神医为何独独认你做义女?”
“韩姐姐说得对,你要是没有对司徒神医使用狐媚之术,司徒神医为什么就收你做义女了?”韩映梅的话刚落下,立即便有人附和。
韩映雪用眼角瞄了一眼这个和韩映雪同样的无脑之人,发现对方是一位和韩映梅年龄差不多大的官家小姐。
两人的话,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都在揣测韩映梅的话的可信度。
韩映雪扯起一个冷笑,走到司徒夫人身边轻声说道,但声音却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娘,他们在说爹有恋童癖呢,这么多人在,而且她们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吧,就口口声声骂女儿是狐狸精,女儿今年可是只有十二岁,而且爹对娘一心一意,又怎么会想着纳妾呢?”
听到韩映雪的话,韩映梅和那名附和她的人气得脸都绿了,特别是韩映梅,指着韩映雪气愤地骂道:“韩映雪你含血喷人,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韩映雪只轻飘飘地问道:“你刚才的话这里的人可是都听到了的,怎么能说是我含血喷人呢?”
韩映梅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但她却发众人看着她的眼神全变了,变成了嫌弃和鄙夷,韩映梅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立即委屈地拉自己的娘亲。
“娘,这个该死的农女欺负我,让爹打死她!”韩映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李煜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面前,一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欺负雪儿者,死!”说着,便加重手中的力道。
韩映梅感觉死亡正在向自己靠近,伸手向自己的母亲求救:“娘,救,救女,女儿。”
“世子,梅儿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就放过她这一次吧?”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在不停地翻白眼,永定侯夫人含泪哀求。
韩映雪没有开口阻止李煜辰,她不是圣母,没有以德报怨的心。
司徒翼贤一家六口也没人开口阻止,他们只不过是想办一场认亲宴,好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司徒家也有女儿了,怎么就这么难?
明明妹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有人见不得她好地找茬?
对于永定侯夫人的哀求,李煜辰无动于衷,逐渐加重手中的力道。
“世子爷——我求求你了,世子爷——”看到自己的女儿脸色已经变紫,眼白开始增多,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弱,永定侯夫人哭喊着跪在李煜辰身旁。
这时,只听到外边高声唱道:“永定侯到——永定侯世子到——”
听到这一声高喊,众人纷纷看向大厅门口,只有司徒翼贤一家门口,李煜辰和韩映雪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