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浑身散发着戾气向自己走来的韩映雪,不知为何,韩映梅的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恐惧。
明明她才是出身高贵的那个人,明明她才是从小就受过良好教育的那个人,明明她才是嫡亲贵女,可为何,她会害怕一名小小的农家女?
就算她是爹的亲女儿又怎样?就算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又怎样?她都已经离开十三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出现在爹的面前?
侯府里的一切都是她和哥哥的,这个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农家女不配拥有,也没有资格跟她和哥哥抢。
愤怒中的韩映雪,并不知道韩映梅心中所想,大步走到韩映梅面前,韩映雪弯腰,就是‘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韩映梅不敢相信,韩映雪这个农家女竟然敢打她?她可是永定侯府的嫡女,身份不知有多尊贵,岂是一名小小的农家女可以打的?
就在韩映梅想还手时,她刚抬起来的右手,便被韩映雪给紧紧抓住,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想开口怒喝,却发现,双颊疼痛的厉害,根本就开不了口。
“小姑娘,我连你是谁家的熊孩子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你爹长得是圆是扁,这次只是一个小教训,若是下再次对我人身攻击,我就杀了你。”韩映雪警告的话语阴沉冰冷,听得韩映梅一阵哆嗦,一脸恐惧地看着她。
见自己的话起到了威吓,韩映雪一个用力便将韩映梅的手给甩开,并且当着她的拍了拍手,然后才转身走到司徒翼贤面前,假装害怕地说道:“爹,那个人得了癔症,你若是知道她是谁家,就让管家把她送回去吧,并让管家转告她的家人,好生看管好,这次算她运气好,遇上咱们这些好心人,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好,爹这就去安排。”司徒翼贤本来就看韩映梅不顺眼,加上韩映雪又几次三番地找韩映雪的麻烦,听到韩映雪的话,便知她的用意,立即吩咐管家将韩映梅送回永定侯府,并转让管家转告永定侯夫妻好生看管好女儿,没得再出来害己又害人。
管家连声应是后,便转身进了府邸,不一会儿便领着两名身材粗壮的嬷嬷走了出来,并快步走到韩映梅身边,麻利地将人架起,快步往准备好的马车走去。
在韩映雪说她有癔症时,韩映梅就想大声抗议,哪曾想,她脸肿得厉害,只要轻轻一动,就是撕心裂肺地疼,让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就算心中有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架上马车离开。
看着离去的马车,韩映雪满意地笑了,嗯希望这个熊孩子能够吸取教训,不要再来找她的麻烦了。
“雪儿,天气冷,咱们回家吧。”司徒夫人柔声道。
“知道了,娘。”韩映雪转过身,走到她的身边,搀扶着她的手臂进了司徒府。
司徒翼贤父子五个紧紧跟在两人的身后。
看到刚才韩映雪教训韩映梅时的果断和狠辣,司徒四兄弟知道,妹妹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但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