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挣扎的更厉害了,但他是个症患,就算再年轻,被两个人使出蛮力压制着,他挣扎的再厉害也于是无补。
随着银针在患者右下腹停留的时间越长,患者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直到放弃挣扎。
见患者已经不再挣扎,而乖乖躺在病床上,韩映雪这才放开他。
司徒翼贤也跟着放开。
而患者经过一番挣扎,人几道已经虚脱,但此时他只觉得刚才疼痛难忍的地方,已经不再痛,还伴随着一丝丝麻意,便疑惑地看向韩映雪。
他刚才虽然很痛,但他还是知道,往他身上扎针的是那名身材娇小的医者。
“我给你扎了沾了麻狒散的银针,但是药量还不够,还要继续扎。”韩映雪解释的当口,已经将银针拔出,重新沾了麻狒散后又再次扎在刚才的地方。
“我的病真的还能治?”患者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刚才在大堂里,他可是记得眼前的这两位大夫都说他得的是肠痈,两年前,他家隔壁就有一位七十岁的婆婆得了这个病,没几天就被痛死了。
在婆婆死的那几天里,他们家天天都有大夫出入,但每一个来的大夫都是摇头离开。
当他自己得的竟然是无药可治的肠痈时,他就绝望了。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位娇小的大夫,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他止痛,这又让他看到了希望。
“能治,你得的又不是什么大病,放轻松,一会儿我给你做过手术手,你休养个七八天就能下床走动了,不过要一个月后才能干重活。”韩映雪笑着安抚道。
虽然知道韩映雪只是在安慰自己,但不知为何,他竟然相信眼前的这位小姑娘真的能治好他的病。
虽然他没能看清小姑娘的容貌,但听声音,看身材,想来年龄不大,但他就是相信她,莫名地相信她。
说活的当口,韩映雪又用好那支银针沾了麻狒散后,扎在了同一个地方上。
“雪儿,怎么他还没睡过去?是不是药量不够?”见韩映雪都已经所第三次了,病患还睁着双眼看着他们,司徒翼贤疑惑地问道。
“爹,我给他做的是局部麻醉,他不会睡着。”韩映雪笑着解释。
“局部麻醉?”司徒翼贤还是第一次听到,自打麻狒散问世以来,只要是扎了麻狒散的人都会进入昏睡中。
药量少昏睡的时间就短一些,药量多昏睡的时间就会长一些。
“是的,全麻不安全,局麻的话病人还清醒,如若有什么不适,病人也能告诉我们。”韩映雪笑着解释。
韩映雪解释完,便用手在她扎过麻醉针的地方轻拍了两下后问道:“有感觉吗?”
“没有。”病患摇头。
“这里呢?”韩映雪又在另一边拍了两下。
病患还是摇头,待确认自己要开刀的地方都得到充分麻醉后,韩映雪才严肃地对患说道:“我要给你做手术,如果途中有觉得不适的,请你立即告诉我。”
“好。”年轻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手术,但他知道,眼前的这对父女是要给他治病了,便也认真地点头答应了。
看到病患点头后,韩映雪这才拿过一块白色的棉布展开,盖在患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