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雪的分析,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符合男女之间那种大同小异的关系。
现在社会男女之间,一旦突破防线,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陈飞可不知道团子和小雪在讨论自己。
此时,陈飞已经来到了小金乌酒楼,正在和孙丽丽商讨关于开小金乌分店的事情。
办公室内,除了陈飞和孙丽丽之外,夏文超,贾小红都在。
“按照我下一步计划,我将会在城西和城北分别开一家小金乌,你们各自说说自己的意见吧!”陈飞抛砖引玉,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飞哥,我们刚刚开了小金乌酒楼,目前,小金乌酒楼还有很多员工在一边培训,一边上岗,还处于一个适应阶段,所以现在开分店,会不会有点仓促,准备不足?”孙丽丽首先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我不这样认为,在我看来,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既然是这样,我们有原本培训一批员工,那么,再增加一批员工进行培训,也没多大区别,最多是培训成本增加了。”
贾小红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接着说道:“更何况,最近还有不少人到影视公司去应聘,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挑选一批优秀人员留下来,让她们成为小金乌的新员工!”
“那些到影视公司应聘的人,她们可都想成为明星的,她们怎么可能愿意当服务员?这种落差未免太大了吧!”夏文超并不怎么赞同贾小红后面这个观点。
“我也是想当明星的,可是,我心里也明白,想到成为明星,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今,小金乌员工的工资这么高,即便飞哥不让我去演电影,我也不会有意见,我相信很多人都一样,当然,如果飞哥在招聘中,添加一条,如果谁当服务员表现好,晋升为领班以上职位,都有机会去演电影的话,那么,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同意到小金乌上班的!”贾小红是从自己观点出发。
陈飞轻微点了点头。
其实陈飞和夏文超他们都明白,主要是小金乌对女服务员要求太高。
如果是普通女服务员,哪怕稍稍优秀点的服务员,以小金乌开出的条件,只要将招聘条件往外面一贴,恐怕符合条件的应聘者会如过江鲫鱼,多如牛毛!
陈飞开设小金乌,那就是要将低端,中端,高端,顶级四个不同档次的客人全部囊括进去。
当然,如果能够招聘到那种既漂亮,又喜欢餐饮,各个方面优秀的员工那就更好了。
眼看陈飞主意已定,那么接下来就是讨论细节方面。
目前小金乌酒楼生意实在是太忙,孙丽丽根本腾不出时间,所以寻找分店位置这件事,那只能交给贾小红了。
一旦位置确定,那么将会由夏文超负责店面装修。
具体装修规格方面,则交给李大强,也就是小雪表姐的公公。
飞哥,你仔细看看,这是你吗?讨论结束后,陈飞准备离开小金乌酒楼,则猴子迎了上来。
因为小金乌酒楼最近比较忙,所以猴子才被调到这边负责安保问题。
此时,猴子手里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画像。
画像中男子看起来还是很帅的,和陈飞有七八分相似。
“你是从哪里搞来的素描?”陈飞有些诧异。
“飞哥,最近有人拿着这画像在东海市许多地方寻找你,我特意弄过来了一张画像,飞哥,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猴子将具体情况说了出来。
陈飞皱了皱眉,若说有人想对付他的话,那么还真不少,例如李家,杨生辉,周海洋等人。
可是他们都认识自己,想要找到自己也很容易,没必要弄什么素描画像,纯粹多次一举。
正常情况下,自己并不招惹是非,所以一般很少得罪陌生人才对。
“是她!”
一个身影在陈飞脑海中一闪而过,陈飞脱口而出。
“飞哥,她是谁?”
猴子精神一振。
“你记得上次车祸被我吓尿的那个刁蛮美女吗?如果猜测不错,应该是她在找我!”陈飞也是凭借直觉。
以那个刁蛮美女睚眦必报的性格,当初被自己吓尿的时候,肯不得把自己给阉了。
后来自己运气好,侥幸逃脱,甚至还占了她很大便宜。
那么,刁蛮美女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情况,所以才会采用这种最愚笨的方式寻找自己。
“原来是她!”
猴子满脸古怪,随即心神微动:“飞哥,要不要我去查查那个小丫头的底细,这样我们多少有点防备。”
显然,猴子也是为了陈飞的安全考虑。
“没事,让她查去吧!”陈飞还真没当一回事。
上次都把自己捆成那样了,照样能轻松逃脱,自己还真没把这个小丫头放在心上。
事实上,江小柔确实在查陈飞。
江小柔学过美术,有一定的素描功底。
自从被陈飞占了那么大便宜之后,江小柔对陈飞恨的咬牙切齿。
可是想要在东海市找到陈飞,几乎是大海里捞鱼,希望渺茫。
这种情况下,江小柔一咬牙,干脆将陈飞素描出来,并且利用关系,在整个东海市寻找。
“赵经理,我现在有时间,你和对方约一下,让对方带上详细的计划书,我们在上岛咖啡见面!”陈飞想到了前一段时间答应赵百川的事情。
最近因为忙小金乌酒楼,所以陈飞也没抽出时间。
现在小金乌酒楼上了正轨,自己又击垮了杨生辉,也算是暂时空闲下来,所以才会让赵百川约人。
对于上次赵百川所讲述的项目部分内容,陈飞还是相当感兴趣的。
“好勒,我立刻通知他们过去。”
赵百川精神一振。
自从陈飞表现出对项目感兴趣之后,赵百川每天都在等待陈飞的电话。
毕竟,陈飞说过,有时间的时候,那会主动联系他。
这种被动的等待对赵百川来说没什么,可是对王永杰,徐斌而言,那就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