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智商碾压!
张清说完,便在乔小小旁边停下,她在等这两个人主动让座,眸光是笃定的自信。
她是“大佬”女儿,她看上她们的座位,能有辛给她让座。
对这些普通人来说,是天大的福份。
然而,很快,张清那经过精心修剪的眉,皱了起来,有些许诧异,但更多的是不耐。
她发现,她面前的这两个女孩,居然动都不都不都一下。
目光直直的看向前方,仿佛,看不到她一般。
这让从小就一直高高在上的张清,有些接受不了。
她可是“大佬”的女儿,身份高贵,一般人见到她,无不是低眉顺眼,恭恭敬敬,想着法子讨好她。
可这两人,居然敢无视她?
尤其是,那坐在轮椅上的女孩,态度自然悠闲,还低着头,用手逗一逗趴在她脚边的大狗。
这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着,着时让张清生气。
“是聋了吗?没听到我的话?”张清气不过,上前一步,优雅姿态不见,趾高气扬。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随之落在乔小小身上,很是安静。
她们都在想,这个女孩是谁?
她们都在猜想,她接下来的会怎么做?
能在这么火爆的酒吧里,买到vip座位,显然这女孩身家应该不会差。
而且,有些人注意到了,这女孩旁边的女孩,是楚家千金。
楚家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力不容小觑。
能和楚家千金交朋友的,显然,这个女孩的家世,在这京都,应该也是中上水平。
按理说,如此家世的千金小姐,就算是再低调,再没名气,在这京都贵圈里,那也应该有人认识的。
可是,许多人看了这女孩许久,努力回忆,她们也没能认出来。
现场,安静的有些过份。
于这片安静中,乔小小缓缓抬头,眸光刚硬,不卑不亢,直视张清,“你是在和我说话?”
轻糯的嗓音,像是柔软顺滑的高级绸缎,很是好听。
于这轻柔中,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刚气。
——嘶~
这些看戏的贵公子贵小姐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孩胆子真大!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和张清小姐说话?
众人继续安静的看着,空气中,有着看不见的紧张。
呼吸,不由自主,变慢变细。
乔小小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彻底的激起了张清的怒气。
从小到大,可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除了在那个小酒吧里的,那个小舞女!
那个小舞女,给了她极大的侮辱,她发誓,找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折磨她!
可恶的是!那小舞女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查都查不到。
夜舞是乔小小的化身,这是乔小小最大的秘密,谁都不知道!
哪怕是乔小小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
就算张清动用整个大佬府的力量,也不可能查到。
想到那小舞女,让张清更气,将怒火,统统算在了乔小小身上。
“当然!难道我是在和一条狗说话!”张清一开口,优雅假态消失,跋扈野蛮的性子暴露无遗。
听到张清的话,乔小小的眉,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听着张清骂她,她心里没有半分生气,反正别人骂她,她身上又不会掉块肉。
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她生气,没必要。
相反的,她有些想笑。
她和这“大佬”女儿,也不知是上辈子结了什么仇,留了什么恨。
上次在酒吧,她化妆成夜舞时,这大佬女儿也是这样,无缘无故,便找她麻烦。
这次也是,同样是酒吧,同样是无缘无故,无仇无恨。
听着张清的话,围观群众里,有些人,曾经也被张清欺负过,可是碍于她的身份,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敢怒不敢言。
现在,听在张清难听的话,她们看向乔小小的目光,仿佛在看曾经的自己,目光,带着些许同情。
这位座在轮椅上的女孩,不管她身份如何,不管她家世如何。
身份再高,家族再强,也不可能强过大佬府!
同情外,她们的目光,又带着好奇与一丝期待。
从这个女孩身上,她们看到了一丝很微小的希望,或许,事情的发展,会有什么变化呢?
围观群众在期待着。
“嘻……”
乔小小心里想着事情的时候,心里在笑,她一不小心,便浅浅的笑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在聚在她身上,她这轻轻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便很明显了。
——嘶~
围观群众看着乔小小居然笑了起来,再次震惊。
这女孩是要怎样啊?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笑出来!
乔小小这一笑,看在张清眼里,这让张清觉得,这是在嘲笑她!
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嘲笑她!
“狗东西!你居然敢嘲笑我?”张清再次愤怒,一张脸蛋,有些扭曲。
听着张清越来越恶毒的话,乔小小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在乔小小心里,只要不是骂她家人的,她都无所谓!
人身攻击她?
呃……请随意!
“哎呀,小胖,你觉得吵不吵啊,怎么老感觉,旁边的狗一只在叫啊?”
乔小小低低的声音,如似抱怨,如平常与好友聊天谈话。
——嘶~
这是围观群众的第三次倒吸冷气。
看向乔小小的目光,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看着乔小小,她们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这女孩,这番话,可是拐着弯在骂张清小姐是狗!
张清小姐旁边,的确是有一只大狼狗,可是这只狗却从未发过声音。
倒是张清小姐一直在说话。
可刚刚,女孩说,“怎么老感觉旁边有一只狗在叫啊?”
那么,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居然敢骂我是狗?!”
张清大怒,一张脸蛋,早已经扭曲变形。
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便要扑向乔小小一般,很是恐怖。
面对已经快要气得失去理智的张清,乔小小很平静,很淡然。
她耸耸肩,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很是无辜,很是真城,“呃,小姐你可能误会了,刚刚可能是我幻听了,您可别介意。”
“我这人有病,经常会幻听什么的,您可别多想。”
那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真诚有多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