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参观完,大家一起坐在吧台闲聊。
侯亚文接了个电话,一开口就笑骂:“你小子不是说马上过来的嘛,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公事忙?你可别诳我,敢情是未婚妻在,把你给管的死死的吧。得,我等着你过来开趴。”
一挂电话,旁边的人探脑袋过来说:“您和这位宁泽宇兄弟真是感情好呀。”
“那可是从小跟着我玩儿的兄弟,能不好吗?”
“就跟您小女朋友似的,形影不离!”
“屁!你这比喻打的可真是跟那臭鸡蛋似的……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知道吧?”他说着瞅了眼清萌,“不过老婆可是不一样了,我以后要是娶了老婆,可得什么事都听她的!”
众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
“我听说呀,亚文父亲结婚后被伯母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亚文你不如早日娶位有手段的老婆得了!”
“我爸那是尊重,尊重你懂嘛!”
“好,好,尊重。”
那人和侯亚文算的上关系亲密,故而打趣道。
侯亚文从前是很排斥结婚的事,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喜欢的姑娘,可人家不愿意搭理他呀。现在,他满心眼的想着怎么挖人家墙角。
想到这一层,侯亚文突然想起宁泽宇这小子好像对清萌有不一样的意思。他心中暗叹,这下可好,情敌全都集到一处了,就跟拍言情电视剧似的。哎,可见艺术还是来源于生活。
宁泽宇平时看着不怎么按时守约,今天可算是来早了一回。
他倒是轻车熟路地上来了,见到他们这几个熟人先打了招呼。
“大哥说晚些时候再过来,让我们先玩起来,不用管他!”他走的急了些,身上烟灰色的毛线衣也太厚重了些,随手一脱放在了沙发边上。
“大哥那才是真正的大忙人。”侯亚文从高脚椅子上下来,拿了一杯威士忌给他,“你的口味。对了,今天我生日有贵客来。”
清萌坐在昏暗的角落,看到侯亚文已经引了宁泽宇过来。
占仲辰坐在那儿纹丝不动的,眼睛看着宁泽宇,手紧紧握着清萌的手。
“这位是利百的占总,这是清萌。不用我多介绍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侯亚文笑的像一尊弥勒佛,他指指宁泽宇,“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宁泽宇。”
“你们好。”宁泽宇伸出手,放在清萌面前。
清萌抬头看他。
这段日子,宁泽宇时不时就打电话约她出去。但都被清萌拒绝了。好几次,清萌一出门上班就见他的车子停在玫瑰苑外的梧桐路上。她故意装作看不见走过去,那车子就跟着她的步伐,缓缓在后面开着。也亏的他那辆好车,肯跟在她屁股后面慢悠悠地捣腾。
“你好。”伸手的是占仲辰。
他没有起身,手在宁泽宇的上一握,马上松开。
“清萌,你要不要喝点果汁?”占仲辰把另一只手覆在清萌的左手上。她的手冰凉刺骨,占仲辰不由又握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