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守幻士,什么织幻者,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快点揭开这件事的根本隐情。
安简冷声道:“想必,叶师爷早就知道那房间是幻想的结界,也知道是谁设的吧”。
“是皇宫里中人”,叶幽叹了口气十分隐晦的说着,“我答应过皇上不向任何人提及的,多年前一个皇族人没能投胎,多年积攒的怨气,于是就驻扎在了储秀宫的地底下”。
“皇家人”,安简冷笑,看样子他还是不愿意说出实情,“一件件的凶杀案都是那个冤魂所为,对不对!叶师爷为了掩饰真相,可谓是用尽各种不人道的手段”。
“尸体脖子上的勒痕也是你为了制造他杀的假象而加上去的吧,这勒痕碰巧被安霄利用来污蔑我,正好合了你的意,我成了这件事的替罪羔羊,师爷万万没想到刚好我去的那天夜里,尸体脖子上的勒痕不下心被擦掉了”。
“王大人也是受到你的威胁才会变疯的吧”。
安简一问三句的逼问着。
“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火刑,烧死我这个替死鬼,可惜没算到火刑失败,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所以叶师爷又主动为我洗清冤屈,寻找下一个替死鬼,安霄,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对吧”。
安简平静的面色看不出半点情绪,冷眸厉言却让人不寒而栗。
“而叶师爷你做的最卑鄙的一件事就是,利用了一个女孩子对你单纯的喜欢!”
叶幽被逼到了绝处,安简的话句句戳中真相,没有一个质问是他可以辩解撇清的,他承认火刑是他计划好的,的确利用了子衿,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子衿向他求助,看到求助的子衿,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安公子,叶兄也只是奉皇命行事,皇命难违”,后面的云浅适时的开口道。
“王爷,你不必为我辩解,叶某自知有错,身为师爷却不能为民除害”,安霄羞愧的自责着。
安简转身看向斜靠在石头上漫不经心的人说出的悠哉话,她的心寒到了冰底。
“王爷好一句’与他无关’,我的火刑之痛,我的人格,我的名誉谁来承担,看样子这场预谋王爷也知情,不会您的儿子元宝也是王爷用来打的亲情牌吧”。
安简的话音刚落,只见一白影闪过,坐在地上的云浅已经站在了安简的面前,一阵强大的气势破蛹而出,他掐住安简的脖子,低沉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而出的。
“你这种方法并不能引起本王的注意,本王生平最讨厌别人拿本王在乎的人说事,本王的孩子、女人一样都不行”。
云浅平静的面容,紧缩的瞳孔,近距离的仰视让安简感到阵阵寒栗,看到这副面孔云浅没有打算下杀手,直到安简快要断气的时候,涨的满脸通红,云浅才一把甩开了安简。
不稳的安简扶住了树干,干哑的嗓子猛的咳嗽起来,脖子的痛疼,越发让人恼怒,她侧眸讥讽的口吻道:“王爷在乎的自己的女人?如果真的在乎,听元宝说,她的娘也不会背离而去,也不会到现在王爷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