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事情有些乱,让我好好理一理吧”,安简拍了拍脑袋,剧情太乱,她要慢慢消化。
“我知道,现在让安少爷明白很难,安少爷还是换身衣服吧,现在这身衣服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叶幽提议道。
“额”,安简扫了自己的罗裙,确实不男不女了点。
“是啊,哥哥我们回爹爹家把衣服换了,总不能一直都是独袖臂吧”,奶声奶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谁独袖了?你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的”,安简后知后觉才发现了站在云浅旁边的元宝,还好这小子反应快,当着人多的时候没忘记称呼她为哥哥。
“那是刚才哥哥的眼里只有云浅爹爹所以才看不到元宝这个小人物咯”,元宝理所当然的说着,还说的如此大声。
安简脸上微愠。
“谁让你进来的,不是让你在外面的树下等我出来吗?”,她生气的捏着元宝的脸。
“哎呀,好痛,元宝感觉到云浅在衙门里,所以就跟进来了”,元宝委屈的说着,摸着被捏红的小脸。
“好了,你们一家三口要分个是非对错,还是回家再分,先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打扰皇上的休息了,明早还要很多事要处理”,叶幽无奈的开口打断了安简和元宝的谈话。
这叶幽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语出惊人。
是得赶快离开这里了,安简习惯性的牵起元宝的小手,就往外走去,完全忘记了元宝的亲爹还在这里,她这个假娘就把人家孩子给带走了。
聪明的元宝怎会落下他的云浅爹爹,一手被安简拉着,另外一只手拉住了云浅。
左手一个娘,右手一个爹,愉快的出了婚房,叶幽和月影紧跟其后。
五人行至衙门口的时候,云浅往左边走,安简却拉着元宝往右边王大妈的家里走去,元宝夹在中间,左右都不是。
“哥哥,你忘记了,我们已经答应过王大姐了,今晚我们就要离开,不能再住王大妈家了”,元宝目光暗示着安简。
是啊,昨晚她还保证今晚就搬走,因为想着今晚一定可以抓到凶手,然后离开鞋子村,万万没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出现的人都是出乎意料的。
“那个,你们三继续纠结吧,叶某先行回去了”,叶幽摇了摇头,今晚疲惫的他要睡觉了。
“月影也随师爷一起离开了”,月影朝云浅他们欠了欠身,随叶幽一起离开了。
“娘,就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了,还是乖乖回云浅爹爹那边去吧”,外人一走,元宝就立刻改口了,她俏皮的翘起嘴角。
“我不想王府里的人流露接头让人说了闲话”,淡淡的语气。
下一秒,云浅脱开了云宝的手,一手抓住了安简的肩头披风的一角,将其拖走。
“喂喂,云浅你松开,我自己会走,你拽着我走不动了”,安简就这样莫名被云浅抓着披风,有一种被主人牵着狗绳的既视感。
元宝从两人的中间给挤出来了,插着腰看着安简和云浅的背影。
“哼!夫妻俩一条心,都不理元宝了”。
衙门的门口,随着离开的他们,没了人烟,挂着两个孤零零的红灯笼,冷冷清清的。
就在这时,一披着长发的黑影从门口飘过,立在了门口大树旁边看着走远的那些人,身后没有影子,腾空的双脚并没有着地,穿着一双特别显眼的红色鞋子。
……
一路拉扯到了客栈,安简干脆也不反抗了,直接任其牵带,还真是奇了怪了。
进了客栈,云浅才松手,安简整了整衣服,冷冷的看着云浅,“拉呀,扯呀,怎么停下来了,真是神经病”。
骂完神经病的安简看着表情冷漠的云浅,不说话,生气了,她也懒得去猜测讨好了,便伸手要推开客栈的房门。
啊的一声,整个身子是被云浅推进房间的,这个云浅做事都是从来不事先招呼的。
砰咚一声,云浅将房门关上了,还顺便反锁上了,将踉跄进来的安简推到在房门上,双手撑在安简的两侧的门板上,把人牢牢的禁锢在自己和房门之间。
“真神经了?”,安简拿手去摸云浅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手还没触到额头,就被云浅狠狠的捏在了手心了,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喘息,以及那吃人的目光,安简倒吸了口凉气,她貌似没招他惹他吧。
紧接下来的动作,安简大脑已然一片空白了。
那张千年不变的俊颜,瞬间在瞳孔里放大,安简睁大的眼睛,看着那冰凉的两片在她的嘴上乱啃一通。
很痛,被云浅啃的很痛,可是,大脑空白的安简完全没了痛觉,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云浅那疯狂的动作。
啃食到一半的云浅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感觉不到安简的回应,诧异的他从那好吃的小嘴上离开,稍稍抬眸看着眼下痴呆的安简。
见云浅停下了动作,木纳的安简冷不丁的来了句,“看来是真得了神经病了”。
依云浅来看,是这个小男人得了神经病,这个人难道不知道刚才他在吻她吗?不知道痛吗?
云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貌似味道不错,趁机对准了好吃的小嘴再次欺压了下去。
这次的吻不再是粗暴的啃了,而是温柔的反转,一点点的侵入着。
辗转反侧过后,伸手不由的搂住了安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罗裙松快了下来,没了衣服的束缚,安简猛然惊醒了,另一只捏住的手按住了腰间游离的大手。
正吻得的痴迷,吻得意乱的云浅,似乎失去了理智,将阻碍他下一步动作的手,反于安简的身后,就连安简的双脚也被他的腿给牵制住了。
我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啃一次又吻一次的。
完了,完了,太久没被亲过的安简,太饥渴了,几乎要沦陷在云浅的温柔乡了。
安简那不听使唤的身子早已沦陷,而坚韧思想防线已经溃不成军了。
整个房间都氤氲着爱的暖意,女人凌乱的罗裙,男人急促的呼吸,似乎下一刻,男人就要将女人推到。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男人适时的停止了,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