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天晚上,两人发生了关系。
而在之前,虽然孤男寡女的又只有一墙之隔,但两人的关系却当真纯洁得能感天动地,除了偶尔气氛正当头接个吻之外,就没再进一步了。柯以心里还是挺喜欢跟爱德华这样的相处方式的,总觉得很舒服,所以那晚上两人滚到床上去,柯以这两天一想起来,就觉得那时候自己肯定是脑子烧坏了。
是的,说到那事,责任还得归到柯以自己头上去。
只是普通感冒,有点发烧,迷迷糊糊里爱德华喂她吃药,柯以不知道自己是哪条神经突然脆弱了,竟然会抱着爱德华哭哭啼啼的,然后被爱德华安慰着安慰着就安慰到了床上去。
大概是做了那运动出了汗,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倒也神清气爽,爱德华却是懊悔不已,认为不该在她生病的时候出手,一整天都跟前跟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生怕加重她的病情。
虽爱说些不正经的调笑话,却真的是对她爱护有加。被爱德华温柔体贴地对待着,柯以心里清楚,自己沦陷那是迟早的事。
爱德华笨手笨脚地吃完面,收拾了碗筷进去清洗完便跟着柯以坐在小沙发上看电视。天气阴冷,柯以手脚都缩在毛毯里,爱德华坐下去后就把柯以抱到自己腿上,柯以展开毯子,让爱德华把脚也缩上来,柯以用毯子把两个人都包起来。
柯以在爱德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他重新看起其实也不怎么好看的电视剧。爱德华的下巴搁在柯以的头顶上,时不时亲一亲柯以的头发,毯子下的手握住柯以的,手指跟手指轻轻碰触,交缠,然后十指相扣感受着对方手心的温度,还有慢慢沁出的汗意。
柯以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收回,仰起脸,静静望着低头看她的爱德华,爱德华俯下身,柯以启开唇欣然迎接压下的火热的唇舌。
毛毯早落在了地板上,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沙发周围,深夜寒意刺骨,可是纠缠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只感受到了要把身心都烧灼成灰的火热。
柯以只有肩背陷在沙发里,腰背以下悬在半空中,双腿搭在爱德华的肩上,爱德华单膝跪在沙发上,双手紧扣住柯以的腰部往后撞上自己凶猛捣入的硬物。
柯以十指猛然揪住沙发套子,似乎这样,就能消弭被快感激得想要放声尖叫的欲望。
“啊——慢、慢点啊……唔——”
回应柯以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柯以终于没忍住饮泣出声。
“亲爱的,叫出来,哈——我想听你叫我……亲爱的,宝贝,宝贝,你太棒了嗯哈……”
不知道为什么,柯以竟然会觉得害羞,双眼一直紧闭着,不敢看她上方的爱德华,她很擅长的在做爱中可以很好调动气氛的呻吟,和掌握好节奏能激发情欲的哼叫,她突然就不好意思让那些从她嘴里出去,反而拼命隐忍着就像个初次做爱的处女一样。
爱德华情动的闷哼,摩擦到了G点浑身战栗后的高声呻吟,就仿佛是一味最凶猛的兴奋剂,窜进柯以的耳朵里,让柯以难以自已的情潮翻涌。她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喜欢女人的叫床声了。
大腿开始痉挛,柯以再无法忍耐地松开沙发套,双手摸索着抓住爱德华硬实的双臂。
“爱德华爱德华……”
“宝贝宝贝……我在这里宝贝……哈……”
“啊——嗯——爱德华……”柯以指甲狠狠抠进爱德华的臂肉里,身体深处汁水横流,全身不自然地紧绷,穴内壁肉绞紧了爱德华那物久久不愿松软开来,爱德华被挤压得高声呻吟,腰腹更是狂野摆动,竟是将柯以紧缚在那物上的软肉一并扯拉了出来,鲜红水亮的穴肉曝露在空气中,淫靡情色得简直要让人发狂。爱德华狂吼一声,青筋暴起硬胀到极致的巨物凶狠地顶着那穴肉直往最深处撞入。
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柯以和爱德华齐齐惊叫出声,爱德华快速抽出,重力顶撞,每一记都让柯以失声尖叫,柯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敏感到这样让她整个狼狈不堪的境地。
“不、不、不要……啊——”柯以甩着头哭叫,双手抓着爱德华的手臂上身挺起,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觉得再也受不了了。
爱德华俯下身,上半身跟柯以的上身贴紧,随下身的猛烈撞击肌肉遒劲的胸膛跟柔软的双峰搓揉挤压,爱德华全身都压上柯以,两人的重量,再加爱德华凶悍的力道,又小又老旧的沙发痛苦地“嘎吱嘎吱”作响。
犹如交颈的天鹅,两个人的脸颊亲昵地碰触、摩挲,惊喘、呻吟声糅合在一起,互相叫唤着对方的名字,舌尖勾缠、分开、又勾缠,好似永远也厮磨不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