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你现在知道误会了我,是不是考虑给我些什么补偿?”
封禅说着,就要去吻程海棠,被程海棠羞涩的别开脸。
他去追她的唇,又被程海棠笑着飞快躲开。
两人追着闹,封禅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并伴随着程海树的声音,“姐,海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海树吧。”
有人突然闯进来,程海棠真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封禅知道她害羞,直接把程海棠护进自己怀里,跟程海树挑眉,“还不赶紧出去。”
程海树却迷茫的眨着眼睛,“你们在干麻?玩什么游戏?我听到我姐在笑,为什么我一来你们就不笑了。”
跟程海树一起站在门口的虎子觉得尴尬极了。
程海树还不懂这些,可是虎子懂呀。
他拉着程海树的胳膊,小声说,“海树,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却不带我!”程海树有些难过的说。
程海棠自然也听到了虎子的声音,这回是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轻推了下封禅,觉得自己还是先从他怀里出来为妙。
然而封禅却揽紧了程海棠的背,朝程海树一笑,“这个游戏是可以让你姐尽快嫁给我的法宝,你不是想让你姐快点嫁给我?”
见程海树迷茫的点头,封禅又说,“那还不赶紧出去?说不定明天我就能过来上门求娶了。”
程海树还是不懂,但是听到程海棠可以尽快嫁给封禅,他还是非常乐意的。
只是他那被罚抄三遍的作业……
程海树咬牙,“既然这样,我就不求我姐了,抄三遍就三遍吧。封禅,你要说话算数哦。”
封禅朝程海树咬了下右眼,“放心吧,过了今晚你就得改口喊我姐夫了。”
虎子一直咬着牙,紧捏着拳头,直到海树拉着他一起离开封禅房间。
等虎子跟程海树都走了,程海棠才从封禅怀里挣扎出来,“你跟海树说那些干麻!”
封禅耸肩,“海树还小呢,他又听不懂。”
程海棠愤愤瞪了封禅一眼,封禅冲她一笑,“你明知道我是说给谁听的。”
封禅就是要虎子知道程海棠是他封禅的人,让虎子少对程海棠动心思。
程海棠也是极度无语,“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封禅反问。
程海棠动了动嘴巴,“因为……因为我看得出来玉黎很喜欢虎子,而且虎子对玉黎也挺好的。”
反正程海棠一直都不相信虎子是喜欢她的,她也没感觉虎子对她有特殊的意思。
封禅无奈看了眼程海棠,她怎么对感情这么迟钝呢?
不过还好,程海棠对他不迟钝,这就行了。
封禅重新搂住程海棠,低声喊她,“海棠。”
他腰身微动,惊得程海棠差点跳起来,还好封禅搂得紧。
“封禅!”程海棠咬牙。
封禅却坦然,“食色性也,我封禅喜欢你,所以想要你,这没什么好遮掩的。难道你饿了,也会遮遮掩掩的不敢跟别人说吗?”
程海棠无语,这能跟饿不饿相提并论吗?
而且她最好也别再这里呆下去了,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真的兽性大发!
“我该回去了,太晚了。”程海棠推封禅。
封禅却不肯放手,“今晚就睡在我这边。”
“不行!”程海棠瞪着他说。
封禅直接行动,把程海棠打横抱起,往大床边走。
“封禅!”程海棠低吼,然而根本就阻止不了封禅的脚步。
他几步就把程海棠抱到床边,然后弯身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跟着覆身上去。
程海棠情急揪住封禅的衣领,“我说了,让我回去!”
不然,程海棠就真的生气了。
封禅嘟了下嘴巴,翻身上床,躺在床里侧,“你今晚必须睡在这里!”
他都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程海树不懂,虎子却听得懂。
要是程海棠回去了,封禅会觉得在虎子面前很没脸的。
程海棠刚开始还不乐意,但是封禅却只是抱着她,真的没有再多做什么。
程海棠眼睛转了转,终于明白了什么。
“封禅,你是不是觉得放我回去,被虎子知道了,你就会很没面……”
“唔,唔唔!”程海棠突然被封禅堵住唇,气得瞪着眼睛用力哼哼。
只是任她再怎么哼哼,也根本说不清半个字。
本来封禅也没做什么的,就因为她一句话,结果……就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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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虽始终没对程海棠做什么,却霸道的每晚都要把她留在自己房里,哪怕只是抱着她睡,哪怕挺煎熬的。
程海树也成功被封禅洗脑,见了封禅就一口一个“姐夫”。
海棠娘起初没发现什么,但是后来也知道程海棠跟封禅一起住在前院的事情。
她有些担心,想找程海棠说说,看程海棠是不是可以先不跟封禅一起住的。
传出去,毕竟对程海棠清誉有损。
况且封禅虽答应了娶程海棠,可要真有个万一呢?
到时候程海棠不能嫁封禅,却失了清白,那可怎么好。
海棠娘还没得空找程海棠说出她的担忧,就已经被封禅先找来了。
结果很显然,海棠娘也成功被封禅洗脑,竟然再不干涉封禅跟程海棠的事。
这些事程海棠倒是不知道,她一直在忙铺子的事情,晚上一般回家比较晚。
她还以为母亲不知道她夜夜被封禅留宿在前院的事情呢。
转眼封禅就在陌宁县呆了小半个月了,颇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好在已经进入三月中旬,朝中暂时也没有什么大事,封禅也刚好可以清闲一下。
只是有一日,程海棠晨起被封禅拉着在床上蹂躏了半晌,好不容易才起床,匆匆赶到铺子里已经半晌午了。
这一日,程海棠在驻颜堂里遇到一个叫水欢颜的女人。
“东家。”玉黎在程海棠一进铺子时立刻走过来低声跟她说,“咱店里来了一个难伺候的顾客。”
“我去看看。”程海棠跟玉黎笑着说。
程海棠走进店内,只见铺子里摆放的那两张用于问诊的桌子前坐着一个穿着打扮都十分贵气的女人。
那一身的穿戴,就算是买下驻颜堂所在的这家铺面恐怕都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