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楚煜的表情很淡。
回答marisa_0022亲的问题:随行是直立行走的,当主人短促停顿时无需跪立,主人长时间离开时要求奴隶跪立并叼住牵引绳的手持圈以下的绳子部分,方便主人回来时拿取。牵引绳的长短决定随行的难度,绳子越短给奴隶的反应时间越少,奴隶在随行中要时刻注意主人的动作,并控制自己的步距和速度。
PS:感谢留言的亲们,互动很棒,否则我总有一种自撸自嗨的感觉…… _(:з)∠)_
臣服[bdsm]
Marvin朝许晔过去的方向瞥了一眼,轻嘲:“把主人丢在一边去陪别人,你的小奴隶还真够胆。这么纵容当心宠坏了。”
法老笑道:“就驯养来说,一直把缰绳拉得太紧效果反而不好,在适当的时机拽一下给予警醒就可以了。”
“所以我才会觉得驯养麻烦,还要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调教,劳心劳力的。”狮子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收成品多好,互动起来既轻松又方便,又不是没得选。”
所谓的成品奴隶是指已经接受过一定训练的sub。他们明白主人所有指令的意义,遵守规矩并能够深度服从各种命令。心理状态稳定,了解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可以恰当的使用安全词。能够主动配合dom一方做诸如捆绑、鞭笞等比较激烈的sm游戏,以及一些尺度较大性爱,并享受欢愉。在主人的命令下,处于深服从状态下奴隶甚至可以为别人敞开身体,按照主人的要求让别人碰触或使用自己。
而新手奴隶的调教过程则比较复杂。不但要从最基础的规矩开始按部就班的来,而且他们在心理上有更多的不稳定性。如果主人的控制力不够强,将很难与奴隶建立相互信任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开始sm活动会让奴隶抵触和恐慌。所以,圈内人把调教新手称之为“驯养”,犹如驯服豢养野生动物一般,需要在皮鞭和糖果的并用下臣服。这个过程需要dom倾注更多的心血,花费更漫长的时间。
狮子是个享乐派,他很少收新人。比起羞赧胆怯的新手,那些主动俯下身躯求欢的奴隶让他更有性致。事实上他在圈内的口碑很不错,手法娴熟,鞭法精准,在情事上激烈而不失温柔,大方多金且值得依赖。对于优秀的dom来说,选择一向是很宽裕的。在sub们眼里,狮子比清冷的伯爵更热情外放,比威严的法老更平易近人,比密不可分的Tom和jerry更容易接近,着实算得上是完美的dom人选。
然而圈内人都知道,狮子对奴隶的调教只是单纯的欲望游戏。不管是他表现出来的热情索取还是温柔抚慰,都只是他游戏中的一部分。这个有着绅士般风度的男人享受着奴隶们的臣服和疯狂,给予他们体贴的照料和保护,却不会真的为任何一个奴隶动心。对他而言,BDSM就如同你情我愿的各取所需,之后便可以利落的分道扬镳。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一般洒脱。不少sub都对他抱了爱慕的心思,他的奴隶中也有很多想发展长期固定的感情,却都被他断然拒绝,铩羽而归。
正因为如此,狮子换奴隶的速度也很快。一旦奴隶对他表现出过度的依赖和恋慕,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弃掉他们。
多情而又无情。
“驯养也有驯养的乐趣。”法老尝了一口果酒,“你不觉得刚才许晔的眼神其实很有趣么?”
“紧张加愧疚,还有一点……隐瞒。”狮子略微顿了顿,想到了什么,笑着转向楚煜,“你今天特意选在这儿吃饭是要给他个警示?可惜人家欢快的丢下你去陪绯闻女友了。”
本来他们并不会关心这些八卦,因为楚煜收了许晔做奴隶才会留了点心。回想刚才许晔的表情,狮子也猜到了来人是宋悦然。楚煜的消息网非常之大,恐怕对宋悦然早有调查,而今天他出现在这儿目的也绝不会仅仅为了吃饭。一开始他以为楚煜来这儿是为了向许晔宣示对他生活的侵入和掌控,现在看来并不那么简单。
盘中的牛排被银质餐刀划开,露出略带微红血色的切面。楚煜微微牵了牵嘴角:“驯养的乐趣在于驯服本身。除了拉缰绳和抽鞭子之外还有其他的方式,虽然麻烦了一些,但是会更有意思。”
“真复杂。”Marvin对驯养没兴趣,自然也懒得猜这个哑谜。法老却笑了:“那小子被你看上,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楚煜没说话,姿态优雅地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眼里的笑意泛着清冽的暗光。
三人离开的时候许晔匆匆送了出来,垂着脑袋说:“先生,我很抱歉,今天没有能尽心招待您。”
众目睽睽之下,楚煜微俯下身在他耳侧用低沉的声音轻声说:“把头抬起来,还有,别总让我听见‘抱歉’两个字。”那气息让许晔的耳廓泛起红,他咬着唇抬起脸。
“眼镜不要戴了。”楚煜说完,转身进了电梯。
许晔把黑框眼镜取下来,捏在手里。电梯门合上,银色的镜面照出他的样子。
年轻的面孔,留恋的眼神。
他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失了神。
许烨送宋悦然回去,路上她问:“你今天其实是有重要的客人吗?”
他楞了一下,笑笑:“没有。不过下次你要来,最好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对不起,是我考虑的不周到。”宋悦然咬了咬唇,脸有一点红,“其实这个周末爸爸邀请了伯父伯母去浅川的山庄玩,伯父说你在闹情绪不一定会去。所以我就想当面邀请你……”
许霆最近还真是不消停。
许晔心里反感,却又不能迁怒宋悦然,只好温和道:“谢谢你的邀请,我很想去,可惜周末没空。”
“是不是我给你带来困扰了?”宋悦然问。女人的神经总是纤细而敏感的。
“没有。”
“许晔,我并不是那种喜欢纠缠的女人,我接近你也不是为了所谓的联姻,而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可以做朋友的人。我身边没有什么能谈得来的人,实在是孤单的很。长辈的心思我不想去管,我只想和你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所以你无需顾虑。如果你有女朋友,而我会让她不愉快,那你可以明确的告诉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落寞,看起来有些可怜。
许晔没料到她会说这些,目光柔软起来:“我并没有对你顾虑什么。”
“那么,周末可以一起来吗?伯父说你的周末都是空出来的。”宋悦然望着他。
许晔无奈的叹口气:“你应该听说过我和父母的关系不太好,所以我想避免和他们相处。”
“就当是陪陪我啊,好不好?”
许烨看着她一脸恳求的表情,说不出那个“不”字,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晚上,他对着手机逐字斟酌了半天,终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主人:我这个周末有家庭聚会,不能过来了。您的奴隶。”
过了一会儿,收到了回复。
十分简短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