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是柔软的大床,顾承泽一个转身将夏浅压在了身下。
夏浅闭上眼睛,在顾承泽霸道的攻势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顾承泽的吻渐渐向下,然后大手探进了夏浅的衣内。
“顾总,太太!”
就在顾承泽快要解开夏浅扣子的时候,简毅和lisa敲响了卧室的门。
顾承泽不甘心的吻了吻夏浅柔软的嘴唇,而后看向卧室的门口,问道:“什么事情?”
“参加葬礼的时间到了。”
简毅在卧室那头毕恭毕敬的说道。
“知道了!”顾承泽遗憾的叹了口气,又抱着夏浅用力地吻了好几下,这才松开了她。
夏浅双手撑在床上,好不容易坐了起来。
脸颊绯红的她理理变乱的头发,对顾承泽说道:“好啦,简毅都说了,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嗯。”
顾承泽闷闷地应了一声,随后向卧室的门口喊道,“你们进来吧。”
“是。”
简毅和lisa一边应着,一边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时,已经从床上走下来的夏浅走到衣架旁,拿起了自己的黑色风衣穿好了。
白色的内衬,搭配黑色的风衣。
简约朴素,又给人一种庄重的感觉。
夏浅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又拿起顾承泽的那件风衣递给了顾承泽。
毕竟是参加葬礼,起码地礼仪他们是有的——无论是参加谁的葬礼。
顾承泽随手穿好风衣,然后将夏浅揽进了怀里,闲散的说道:“走吧。”
“嗯。”夏浅点头,和他一起并肩向前走去。
而简毅和lisa,也跟在他们的身后,离开了。
……
沈玉兰用了一个巨大的会场来办夏瑶的葬礼,各种人物和势力,该通知的,不该通知的,沈玉兰都通知了。
阵仗大的让整个g城都觉得有些诧异。
毕竟夏瑶是死在监狱里面的,让人知道,颜面上总归是挂不住。
但是沈玉兰,偏偏要弄得人尽皆知,好像要向外界宣告什么似的。
夏浅来到葬礼现场地时候,远远地看到了沈玉兰。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脸熟的男人,夏浅记得,那个男人好像叫周汉,是沈玉兰的助理。
夏浅又看向沈玉兰,只见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各式各样的花圈将她包围起来,头上原本花白的头发已经变得全白,纤瘦的身形在寒风中显得孤苦无依。
满脸的皱纹很是明显,夏浅那么远离的距离都能看得到。
或许,夏瑶的死,对沈玉兰打击真的很大吧。
夏浅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和顾承泽一起,跟在前来悼念的队伍后面,慢慢地向前移着。
“听说这个夏家二小姐,做的坏事挺多的,所以才遭了报应。”
前面有人在说话,夏浅抬头望去,是两个前来吊唁的贵妇。
夏浅平时和顾承泽参加的宴会也是不少,所以对她们还算脸熟。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贵妇附和了一声,“早就听说这个夏家二小姐玩的很大,估计这次玩脱了,不仅进了监狱,还把命给丢了!”
“唉,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贵妇对另一个贵妇感叹道,“你看看夏家的那个大小姐,虽说刚开始的时候不出众也不出名,但是人家老老实实的,后来还嫁给了顾氏集团的总裁,当上了咱们g城乃至全国最大的总裁太太!这两姐妹的命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唉,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另一个贵妇摇摇头,“夏瑶那是自作虐,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这句话说的倒是对!”
前面的两个贵妇还在议论着什么,但是夏浅却走了神。
原来,真的有很多人,总是拿自己和夏瑶比较的。
以前,夏浅不止一次听夏瑶对自己咆哮:夏浅,我哪一点比你差?
夏浅,我总会比的过你的!
夏浅,你记住,你是要被我永远踩在脚底下的……
突然之间,夏浅能有些体会到夏瑶的心情了。
夏瑶小时候,曾经以“私生女”的身份生活过一段时间,一定少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
后来,母亲去世,夏瑶和沈玉兰被父亲接到家里。
父亲因为愧疚,也是对夏浅更加偏爱一些。
这些,应该都是夏瑶偏执到疯狂的原因。
只是,夏浅觉得夏瑶好像不明白一个道理:人生来不是被比较的。
每个人生来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每个人这一生的目的,也不是和别人比较着生活。
这样太累,也太不值得。
专注自己内心的声音,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夏瑶她总是想不明白这些道理。
夏浅摇摇头,心中五味杂陈。
“你来了……”
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将夏浅拉回现实。
夏浅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和顾承泽,已经来到沈玉兰的面前。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沈玉兰,夏浅发现她好像更加老了。
或许是哭的时间长了,沈玉兰的眼睛上全是红血丝,好像干涩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节哀。”
夏浅看着憔悴颓然的沈玉兰,轻声地说道。
“嗯,谢谢你还能来看瑶瑶。”
沈玉兰对夏浅扬扬嘴角,做出了一个像是微笑的表情。
但是沈玉兰的脸部肌肉已经僵硬了,所以夏浅这么面对面的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你的婆婆,宋若菲没来吗?”
沈玉兰看着夏浅,突兀的问道。
“呃……”夏浅顿了一下,只好看向顾承泽。
她不懂,沈玉兰为什么要突然问自己关于宋若菲的事情,沈玉兰应该知道吧,宋若菲一般是不出门的。
“宋阿姨身体抱恙,不能前来,我和浅浅替她向您表示抱歉,您女儿的事情,节哀。”
顾承泽面无表情地对沈玉兰说道。
夏瑶做了什么事情,沈玉兰不知道么?
他和夏浅一起过来,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
还想着让宋阿姨来,这个沈玉兰是不是脑子不太清楚。
“哦。”沈玉兰听了顾承泽的解释,将目光放远,不再说话了。
“对了,沈女士,还记得你先前对我和夏浅做的承诺吗?”顾承泽提醒道,“你答应过,只要我打个电话,夏氏公司就是夏浅的,而且你和会实现对夏浅的承诺。现在,虽然你的女儿夏瑶已经死了,但是我和夏浅,该做的已经做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