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丫头,那可不得不说,那丫头,便是啊力的妹妹若儿,她一心想着做杨风的老婆,但由于啊力也回来了,杨风感觉到若儿还没有成年,怕啊力会不满,一直就不太好意思下手,杨风在废了相当可观的口水之后,两人终于约定,等大年一过,在正月初一那天两人就把事儿办了。
冬天,在过贯了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日子之后,坐在阳台上晒晒太阳,也是很不错的享受,杨风特地般了把椅子去天台,可当他一上天台,却发现有个人比他还懂得享受。
在薄玻璃围城的小房间里面,那家伙特地放了一把躺椅,她自己则舒服地倦缩在椅子上面晒太阳。
这丫头,要不是因为自己和她家里有过节的话,她一定会是活的最开心的一个,此人做事,完全是想做就做,而且还特别懂得享受,杨风会心地笑了笑,拉开玻璃门走进了小房子。
“研儿姐,你来哼!”陈纤儿听见动静,忙坐起身,当她发现来人是杨风,便翻了个白眼躺了回去。
“怎么,你和研儿说好了来这晒太阳啊?”杨风伸了个懒腰,调侃道:“恩!确实不错,你这人很会照顾自己嘛!不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暖和的太阳,也不叫我来晒晒?”
“你皮那么厚,晒了和没有晒你哪里感觉的出来?”陈纤儿用一本杂志盖在脸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杨风倒不是很介意,他一坐在陈纤儿身边的躺椅上,笑道:“不介意我坐坐吧?”
“男女有别,不过你这人脸皮厚,根本就不会明白我说话的意思。”陈纤儿一边说,一边挪了挪身子。
“我当然明白你说话的意思,要是男女都一样,那怎么区分男人和女人呢?”
“你无耻。”陈纤儿坐起身,两眼冒火,自从这丫头知道自己不会也杀不了杨风后,便喜欢在精神上刺激杨风。
“我牙齿还好好的,一颗都没有掉。”杨风一边说,一边冲陈纤儿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道:“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你真要想我无齿的话,等我八十岁的时候再说吧!”
“就你这小样,也能活到八十岁?”
“活活看吧!估计八十岁问题不大。”杨风掏出支烟,点燃后深吸了几口,慢慢地躺在了陈纤儿身边。
“你不是带了椅子上来吗?感情你想吃老娘的豆腐。”
“就你这身材,我还真看不出‘豆腐’在那里。”
“你哼!”陈纤儿本想说自己有‘豆腐’的,但幸好她终于忍住了。
两人你也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后,杨风鼾声大做。
就睡了?要是以前他会又这么容易就睡过去,说不定我早把他杀了!陈纤儿轻轻地转过身,定定地端详着杨风那刚锐的表情,双眼,隐隐有着说不出的柔情和无奈。
陈纤儿的想法,杨风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吞了口唾沫,喃喃道:“纤儿,不要我”
你做什么?陈纤儿屏住呼吸,一脸紧张地等候着杨风的下文。
那知就在这个时候,杨风却又闭口不语,他转了个身,将大腿压在陈纤儿身上,一只手也恰好搭在了陈纤儿的胸口。
陈纤儿满脸绯红,刚要发怒,杨风却又很识趣地开口,喃喃道:“纤儿你知道吗?我真的”
虽然说陈纤儿并没有接受杨风,但她的一颗芳心,确乎是已经交给杨风了,眼下见杨风正在说梦话,而且内容和自己又关系,自然不会轻易打搅,她小心地倦缩在躺椅上,静静地等候着杨风的下文。
岂料,杨风用手毫不客气地在陈纤儿胸口磨蹭了下,而后又不再做声。
陈纤儿双脸充血,想怒又不敢言,好在这丫头无比的机灵,在略微地思索了一番之后,她便决定装睡。
做梦的时候打打人,这应该再正常不过了吧?陈纤儿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梦喃,而后矛足了劲一拳头朝杨风的脊背揍了下去,她心里琢磨着,这一拳头虽然不见得把杨风打死,但最少要他两天起不了床。
陈纤儿所想的一切,杨风自然知道的很清楚,在陈纤儿举手的刹那,杨风也举起手,恰好搭住了陈纤儿的手腕,借着这个机会,杨风干脆活动了下身体,将自己的头压在了陈纤儿高耸的上面。
这家伙不会是在装睡吧?陈纤儿又羞又急,她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而后起身下床,在仔细观察了良久之后,她觉得杨风不象装睡,想到这家伙在梦中占了自己的便宜陈纤儿就来气,她做了个深呼吸,而后气运丹田,猛地一拳头朝杨风的胸口揍了下去。
“啊!”一拳头揍下去后,陈纤儿发出一声惨叫,闪电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放在嘴边拼命地呵气。
杨风强忍住笑意,茫然地睁开眼睛,不解地盯着陈纤儿,柔声道:“纤儿,怎么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老娘千算万算,竟然忘记了这家伙不离身的屠狼刀,这一拳头的力气要是再用大一点的话,自己的拳头会粉碎不可,陈纤儿吃了个哑巴亏,一脸的悻然。
“没有事就好,不睡了?”杨风坐起身,皱了下眉,道:“说来真是奇怪,我刚刚梦见被一条疯狗咬,那狗也实在是厉害,‘嗽’地一下蹿到我的胸口,想把我的胸膛给咬一个窟窿,幸好咬在了屠狼刀上。”
“是吗?你这家伙天生就是被狗哼!”陈纤儿皮笑肉不笑,本想说杨风天生就是被狗咬的命,但想到杨风口里的那狗很可能是自己,便硬生生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幸好是一个梦,要真有那么一条狗的话,是公狗我就洗洗炖了,是母狗我就先奸了她。”
“你你刚刚是不是没有睡着?”在杨风面前,这可是陈纤儿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我要是没有睡着,能梦见被狗咬吗?难道我刚刚不是在做梦,而是真有狗咬了我?”杨风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下周围,闷声道:“你瞧这地方,能有狗吗?”
“你”陈纤儿双眼迸火,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便狠狠地跺了下脚,转身气嘟嘟地走了。
这丫头,嘿嘿杨风深吸了口烟,仰头吐出口淡淡的烟雾。
“哥们,你果然是奸的。”这么多天的太平日子过下来,阎王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眼下见杨风吃了别人豆腐还损人,便阴笑着调侃了一句。
“有多奸啊?”杨风复又躺了下去,没好气道:“玉皇大帝欠我一层潜力没有开发,什么时候把这事办了?”
“玉皇大帝他老人家现在被王母娘娘关在后花园闭关,等他什么时候出关,什么时候就办了吧!”
“现在中原差不多全被我欲血军团控制了,要说势力,够大了吧?至于女人,除了陈纤儿外,也都差不多了,我感觉,玉皇大帝的任务,是不是差不多了?”
“钱呢?你有钱吗?”阎王不屑道:“你以为中原你坐稳了?等着吧!大年一过,你就得灰溜溜地走人。”
“我知道,国家应该是想把我撵出中原,所以我得想办法创造一点外汇,对于人才,国家还是很重视的。”杨风无奈地笑了笑,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高波和你说的吧?那胖子可没少帮你的忙啊!”
“我要死了他有什么好处?”杨风会心地笑了笑,这高波,确实不错,他们之间,早已经超出了翁媳之情。
原本,这个大年已经会过的很平淡,可是陈家飞啊!因为他的出现,注定今年要过一个不平淡的年!阎王幽幽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希望你不要放松警惕,在你高枕无忧的时候,很可能会遇见想不到的危险。”
“我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嘛!”杨风早已经决定,等大年一过,就去r国干一票。
日子,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流逝,日复一日,转眼大年将尽,s市的气温,在此寒冷的冬季,一直在零度徘徊,由于昨天晚上偶遇一道寒流,老天终于忍耐不住,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老黑,从杨风出道起,边一直陪伴在杨风的左右,闯荡江湖,可如今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杨风思绪万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老黑,竟然就这样凭空给消失了?看来,不管如何,自然都有必要找一下朱雀,因为文涛已经是她的属下,而只有文涛才知道老黑的下落。
“风哥,还有三天就是大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若儿已经站在了杨风的身后,这小丫头,打和杨风一约定开始,就天天期盼大年的到来,因为大年初一,是她的好日子。
“若儿?”杨风转过身,捏了把她那红仆仆的小脸蛋。
“今天下大雪,风哥陪我去堆雪人好不好?”若儿原本就是小孩子,如此罕见的大雪,她自然舍不得错过。
见若儿已经换上了高靴,系好了围巾,杨风也就不好推脱,再加上他也不想推脱,堆雪人?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是应该好好回味一下往年没有铅华的日子,杨风微微点了点头,道:“恩!还有你哥啊力呢?一起吧!”
“他和小浪哥去贵妃楼办事了。”若儿眨了下大眼睛,仰头看着杨风,疑惑道:“对了!贵妃楼是什么地方啊?小浪哥怎么经常带我哥去那地方?他们是去办很重要的事情吗?”
这小浪,就不会随便说一个地方吗?杨风皱了下眉,随即又淡淡地笑了笑,道:“贵妃楼是个好地方,他们去那里,确实有点事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