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载林然到了机场附近的酒店,离境飞机十四小时后起飞。
路上,林然吐得肝肠寸断。
宋卿只当她是晕车,买了些清粥小菜给她。
她吃过,还是吐。
林然很清楚,不是这个问题。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不安,迷茫,无措。
经期迟了半个月。
她隐隐察觉到某件事。
“买了绿豆汤,藿香正气水。你可能是中暑了。”
宋卿还算有良心。
他心知对不住厉暮风和林然,能做的便多做些。
林然凝眸看着宋卿。
“你能帮我买验孕棒吗?”
宋卿:“……”
不曾料想,事情竟有了这番变化。
林然低头,看验孕棒上那两条横杠,眼睛渗出泪。
宋卿整个人都懵了。
他低声骂娘,出门,不知做什么去了。
林然抱着被子,忽而想明白了。
那次厉暮风抱着她,问她,是否不想给他生孩子。
她想,她是愿意的。
那时她觉得还未准备好。
此刻却感激这个孩子的到来。
这样,即便往后岁月,她再也无法拥抱她心爱之人,至少能在这个孩子的眉宇间,瞧见他的点滴轮廓。
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脉。
林然垂首,埋在膝盖间。
房间的门传来“砰砰”的响动,林然心中一紧。
很快,门被几人撞开。
陈启站在门口,噙着笑,宛若阎罗恶魔。
*
林然被陈启拖到了郊区的废旧工厂。
潮湿,发霉,阴暗。
陈启将她甩在地上,冰冷得很。
他咬牙,将那支验孕棒丢在林然身侧。
“然然,你可真有能耐。”
陈启俯身下去,指节攥着林然的衣领,骨节咯吱作响。
“他操了你多少次,才让你有了他的种?”
陈启眸光嗜血。
林然冷笑,她双手被反绑,跌在地上,想挣脱他,挣脱不得。
只是面对他,她已不再恐惧退缩。
只余鄙夷与嘲讽。
陈启咬牙。
他放开她的衣领,手指扶着她的下巴,向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然,真想掐死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
他笑起来,发出魔鬼般的声音。
“但比起掐死你,我更想操你。然然,我的然然,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看厉暮风还会不会来救你。”
陈启的指尖用力,扯碎了林然上衣的衣扣。
莹白的胸口露出,诱人。
陈启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浑圆,揉捏起来。
他眸光变得幽暗。
林然扯开嘴角:“陈启,你也就这点能耐了,侮辱我的身体,就能征服我?”
陈启发怔。
这已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怯弱无助的林然。
她眸中的坚定与无畏,令他心惊。
是厉暮风改变了她?
陈启不愿接受这个答案。
除了他,绝不能有人,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林然是他的。
陈启手上力道加重,大力揉着林然胸前的柔软,林然吃痛,咬牙,一声不吭。
“呵呵,然然,看来你还不够疼。你说,要是厉暮风看到,你在我身下,被我操哭了,他还会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