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哥是这些小年轻的头,家里都是这附近村子的,靠拆迁赚了几百万,平常也不干活,钱存银行里吃利息,就在这附近晃荡。
绘绘家是外来户,租这房子也有两三年了,前些年还没看出来,这到了上初中,是越来越水灵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看了就让人心痒痒。
原还说要再放养几年,可听说这绘绘交了个男朋友,潍哥就不舒服了。
想着这年纪也能用了,就一脸邪恶的跑上门来。
“我要写作业。”
绘绘转身就要进厨房,潍哥一把拉住她胳膊,笑吟吟的说:“写什么作业,跟潍哥出去玩,潍哥教你打桌球。”
“不要,你松手啦!”
绘绘手一甩,本意是想甩开潍哥的手,没想到幅度过大,一下就甩到了潍哥的脸,指甲又有点长,一下就让潍哥的脸上多了道血印。
潍哥立马一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草尼玛的,不给老子面子就算了,还算弄花我的脸!你他妈今天不去也得跟我去!”
绘绘也吓了一跳,潍哥再用手一拉她,就将她拉到怀里,手在她腰上一抱,狞笑道:“等你潍哥带你打完桌球,再带你去喝酒,让你见识下外面的世界。”
“你放手,放手啦!爸!”
绘绘使劲的蹬着脚,朝厨房里大喊,绘绘爸提着刀跑出来看了眼,就说:“小潍,你给个面子,绘绘年纪还小,她这功课还没做完,你让她先做功课,改天再……”
“改天?草,你他妈叫我什么?小滩?小滩是你叫的吗?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带她走是她的福气,是给她面子,你再管,老子把这店都砸了!”
跟他身后的一个黄毛也笑:“就是,老东西,你还是卖你的饺子馄饨吧,少管闲事,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东方乾突然说道。
这倒驴不倒架,他这样的枭雄,就是到这地步,那气势也足以让这些小混混吓一跳。这些人都是一愣,才有些忌惮的盯着他看。
“你就是租了老卢他们厂的人吧?”潍哥认出东方乾来了。
这地方设厂的,多半用的都是村里的地,哪家老板叫什么,他都数得出来。毕竟这些老板逢年过节,都会跟村里的人拜访,还会拿些东西来看望。
大厂就算了,都由手下来办这事,偏这厂子也不大,老板就亲自来的。
东方乾来这也好几天了,进进出出的,滩哥都看在眼里。
“把绘绘放了,你们滚吧。”
东方乾这一说,潍哥就冷笑三声:“看你也算是个老板,做人就这么不上道?你没看出来,这里我什么地位吗?你就是个老板,到了我们这村里,也得盘着。要不,你动手试试?”
看东方乾这模样,打起来,哪是这些村里的混混的对手。
潍哥这一说,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还有人拿出蝴蝶刀,拿出甩棍在那里比划。
东方乾一皱眉,心知要吓不住这些混小子,绘绘就完了,一定会被他们糟蹋。虽然他也喜欢玩女人,可像是绘绘这样的,也实在太小了。
“小子们,我告诉你,我要一个电话,你们都得完蛋,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不好好把握,后果……”
啪!
潍哥一抬手,就扇在了东方乾的脸上,还一脸讥讽的说:“来啊,打电话啊,不是会叫人吗?我管你黑的白的,我现在就打你脸了,你叫啊!”
东方乾捂着脸,一脸怒火中烧的模样,可他也清楚,他现在被武神宫和一局在追捕,别说电话了,连短信都不能乱发,谁知道对方有没有被这两大组织监控。
他是想吓住这些混蛋,可没想到,不单没吓到,还吃了大亏,脸也肿起来了。
“哈哈,我就知道是个没本事的,有本事的,也不会来咱们这里,还是租的老卢的厂子,老子今天打你脸,是让你长长记性,你要是不肯长记性,下次再遇见你,那就……”
“那就怎样?”
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一阵香风从外面传进来。
潍哥一回头,就看傻了眼。
进来的是个极其艳丽的女人,穿着一身旗袍,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就像是从上海滩的夜总会里走出来的交际花。
那眼眉里的风情,比绘绘强了不知多少倍,要说她是一朵盛开的牡丹,绘绘也不过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潍哥一下松开绘绘,绘绘马上就跑到父亲身边。
潍哥失魂落魄的看着女人:“你要陪我玩吗?”
“我不单要陪你玩,还要陪你睡觉!咯咯!”
女人一笑,潍哥更是魂儿都没了,他伸手就想去抱住那女人。手还没碰触到,就看血花一绽,潍哥脖子喷出一团血雾,人也倒在了地上。
“啊!”
那些混混也吓呆了,马上想要还手,就看到眼前一花,这些人也跟潍哥落得一样下场。
“东方老板,有兴趣谈谈吗?”
东方乾阴沉着脸,这女人一露面,他就清楚她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
可偏这潍哥还想占她便宜,他就不知道,这种女人的便宜,别说占了,就是靠近她,都会被刺伤吗?
“你是谁?”
“白棋白束!”
东方乾瞳孔一缩,连吸了几口气,才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很难找吗?你带着那么多的实验设备,还有人,就是逃到深城,也没逃远。我怎么就找不到了?”
白束懒洋洋的坐下,就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长得极其俊俏,像是小鲜肉,女的则长得很丑,脸上都是疙瘩,右手还断了两根手指,在那一脸阴森的看着东方乾。
“你想做什么?”
“我想跟你合作。”
“哼,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在做异能药。”
东方乾起身,拿出一叠钞票扔在桌上,对里面的绘绘爸说:“这里死了人,你们还是早些搬走吧。”
这也算是封口费,绘绘爸这男人,让东方乾瞧不起,既然没本事保护女儿,那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绘绘跑到东方乾的身旁说:“叔叔,你不会有事吧?”
“不会。”
东方乾拿里外套,戴上圆边帽走出了沙县小吃店,就带着白束往厂子里走。
人都被找到了,他也很光棍,何况跟白棋合作,也总好过被武神宫和一局找到。
“东方老板,以你的本事,我觉得我不需要再帮你做什么,我能帮你的是找到销路。”
白束站在厂房里,瞧着进进出去的实验人员,她也不禁感叹,没想到东方乾被一局和武神宫追着打,还能够有这样的局面。
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东方乾也算是一代枭雄。
这次能找到他,还是多亏了暗网上的那位老板,既然没能拿到陆飞的血,打也打不过陆飞,那么那边就给了这个线索,让她想办法找到东方乾。
这异能药的效果,比陆飞的血还要好。
“哼,你想拿这个药去卖?”
东方乾是想拿这药来翻盘,但绝对要把药控制在自己手中,可他哪想得到白束的理想就只有钱,这也让他有点瞧不起。
“吃了这药就能拥有异能,要是能把药卖给一局的死对头,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吗?”
东方乾一愣,没想到这女人的心肠这么歹毒,虽然她说的,也是他想做的,但他还是心中一寒。
“好了,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放心了,销路我会控制住的,但这世界上多一些异能者,才会更加精彩不是吗?”
东方乾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白束就指着旁边的宿舍说:“我们先住下来。”
东方乾微一皱眉,也没有反对,他们住在这里,也无形中变成了他的保镖,这对人手捉襟见肘的他来说,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就是,既然白束来了,武神宫和一局的人还远吗?必须抓紧时间了。
东方乾瞥了眼神泡在容器里的几个人,摇摇头,快步走出了车间。
……
秦陌摆弄着一把拆信刀,瞧着被他折腾得表皮都破了,一层层细血沁出来的女人,嘴角微微一扬,用脚踢了那女人一下。
“够了,别演了,我有分寸,没伤到你的肉,你就别再装了。隔壁房间有一个手提箱,里面有药和三十万,拿了就滚吧。”
女人一下就跳起来,跑里隔壁房里,拿了钱,又回来抱起衣服,走进洗手间,换好走离开了。
“你这爱好能不能改一改?”
从窗台外传来个声音,秦陌头也不回的笑了声:“我是改不了,你又干嘛一直喜欢偷看?”
“我这爱好也改不了。”
窗户一开,跳进来一个满头金发的欧洲人,他手里还拿着个摄像机,按了下回放,意味深长的摆在茶几上说:“要不要让我教你几招,来来回回就都是这几下,你这本事也没长进啊!”
“洛克,你教我?你还是先自己学学吧。”
洛克把摄像机收到随身的包里,嘴角一歪:“你说你看上的那女人,有个未婚夫?”
“对,我想让你帮我解决掉他。要不动声色,不留后遗症的干掉。”
“这有什么问题?”洛克懒洋洋的把手搭在沙发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人,那可都是杀手中的精英。”
“何况你还是一个异能者对吗?”
洛克手一张,三米外的一瓶红酒被他抓在手中,片刻间就冒出一股霜气,他张开嘴咕噜噜的喝了几口,一擦嘴角说:“呵呵,对付你的情敌,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不过,你要跟那女人上床,我必须要拍下来。”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