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头扎进了那旁边的茅房里。
随后又抬头望了眼天色,见时间还早,便一个人捂着鼻子,又受罪的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几乎宁浩快要在这臭气熏天的茅房中睡觉时。
突然在银白的月光下,有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偷偷摸摸的望了眼屋外后。
便快步敲敲门,随后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那黑影便一溜烟的进了屋。
虽然在这黑夜笼罩下,那人影不太清晰,但是宁浩还是眼尖的看出来了。
那个人便是村长郭大。
“嘿嘿……咯咯咯。”
见此,宁浩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亮得就跟几百瓦的大灯泡似的。
无比的兴奋激动,也暗自感谢了陈思璇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他。
随后,宁浩又快速的猫着身子,从前院跑到后院。
看了眼这里的路线,感觉十分满意,想着郭大到时候也定会从后门走。
毕竟前门太过招摇,不怕死的人才会做这档子蠢事。
但他在这里守着郭大,却未必能拦着他。
随后宁浩便一声贱笑,从袋中掏出了一根拇指般大小的绳子,随后便往那后门的门槛上一拴。
便形成了一个大套两个小套的套中套。
这种法子,专门对付那跑的飞快的兔子,一旦被套住,想跑是没门儿的事。
忙完后,宁浩站在后门口的一个水泥搭建的狗窝上。
从那敞开的窗户望向里面,却什么也看不见。
唯一看见的便是前院,这很显然就是一个大厅罢了,卧室之类的都这里。
之后,宁浩还是按照计划行事,脚往狗窝上一蹬,整个人便立刻落在了大厅里。
随后他便又踮起脚尖。
小心翼翼的朝着一间声音动静极大的房间跑了去。
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郭大正和那于树根媳妇做那档子事儿。
见此,宁浩又灵机一动,看着郭大便想着今天如果不把他吓得萎了。
那可真对不起自己,而能真正吓到郭大的莫过于回家的于树根。
于是,方子强便假装自己就是于树根。
随后便走路左摇右摆的,嘴里还说着糊涂话,猛地就朝那房门重重的拍去。
如同醉酒般:“媳妇儿,我回来了,你怎么就把门给我锁了,别是你在门里给我藏了野男人吧,快开门。”
说完,宁浩便又伸脚往门那踹去。
随后俯身听到门里传来慌张,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便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朝着那窗户就爬了出去。
在后门专门守株待兔等郭大。
这边,郭大吓得脸色惨白,也不忙着跟那于树根媳妇道别,便手脚哆嗦地开了门。
朝着门外探着身子看了眼,见没人,便跟身后有鬼似的,快速的朝后院跑去。
边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那于树根真听了去。
尤其刚刚于树根那句‘偷男人’,把他吓得半死。
tm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流年不顺啊!
郭大暗骂了一句,眼见后门近在咫尺,快要出门了,心情一下放松了。
可突然,意外发生了……
‘噗通’一声,郭大重重的摔倒在地。
一颗牙齿就这样磕落了,嘴里满是血泡,但他又十分憋屈的捂住嘴巴。
于树根家里,半句话也不敢发出,爬起身,便踉踉跄跄地朝门外走去。
“怎么样?郭大,这女人好偷吧!尤其是于树根的女人。”
与此同时,宁浩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戏虐的望着郭大,眼底却一片冰冷。
“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干得好事,好啊!看我不打死你!”
郭大脚被绊住,火气正大,转身一看。
竟然是宁浩在这里,顿时明白过来,这一切全是这个人搞的鬼。
青白的脸气得红成团,指着他的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
宁浩一看,神色一冷,一下子抓住了郭大的手,然后一把甩开。
嘴角露出嘲讽的冷笑。
说道:“村长,现在可是你在这里偷女人,怎么还理直气壮的,还有刚刚我可是亲眼看到郭大提着菜刀就冲进去了,你要是这会子发出声,你信不信郭大马上过来砍死你,反正他现在醉酒。”
“什么?”
郭大一听,脸色骤变,快速的惨白。
一双鸡贼的绿豆眼不断的往那房里看去,随后脸上的嚣张骤然转变为讨好。
满脸堆笑地对宁浩说道:“小浩啊!你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我这一回行不行,我嘴笨,我该死。”
说完,郭大在宁浩面前又是装孙子。
又是往自己身上打脸的,根本就一点也不含糊。
宁浩见此,脸上的笑容越发加深,郭大却仿若未见。
一把抓过他的手就是求奶奶告爷爷。
“小浩,你就帮帮我吧!快把这个绳套给我解开,你看,要是在你面前真出了命案,这对你不是也不好吗?”
“好,但有一个条件。”
宁浩一听,此时脸上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
见郭大点头就应,沉思片刻,便将自己心里原本的条件给说了出来。
“只要你肯把那荒地租给我,那我自然帮你,怎么样?”
“行行行,小浩,你给我解开,明天你就上我家,我给你承包土地。”
此时郭大快被那于树根给吓破胆了,哪敢不应啊,连连点头应道。
很快宁浩便和郭大达成了共识,他便将郭大脚上的绳索解开。
随后高兴地哼着小曲儿,回家。
第二天一早,宁浩便兴致冲冲地从床铺里爬了起来。
跟老两口打声招呼后,便拿着一把买地的灵石,提了一袋礼物便往郭大家走了过去。
走进郭大家,宁浩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直接提着礼物,便朝着屋子里大声嚷嚷。
“村长,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我今天过来就是希望村长你能把那块地承包给我。”
郭大正在和媳妇儿吃着饭,大老远在屋里就听到宁浩那嘹亮的大嗓门。
吓得差点半死,一想到昨天那件事,他对这个宁浩就又怕又厌的。
他媳妇林纺仿见他突然脸色发白,便觉着他心里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