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钉哈哈大笑。
“少年!知道本座没说谎了吧!那个被称为林师的家伙是相师!你想想,林师以相术多次拯救秦家危机,又是秦伯最得力的助手,能是普通相师么?街头摆摊看面相的多是骗子,这个家伙肯定有几分真本事!”
江枫心如电转。
“秦伯带一个相师,不远跨省而来,专为给我看相?我很佩服秦伯掌控秦家的手段,但他未免有些迷信过头。”
“看了相又能怎么样?扯红线扎纸人?”
江枫再次询问林师之事。
秦金榆道:“林师很神秘,每天待在自己的屋子中,很少出门,见人时不打招呼,哪怕看见家族高层、一样不假辞色。他有恩于秦家,又没有利益关联,大家都不想凭白得罪他,任由家族中出现一个无视众多规矩之人。”
说着感叹一声,“真羡慕林师,超然物外,自由自在地没有任何束缚。”
“还有呢?”
“还有?……呃……”
秦金榆抓头想了半天。
没了,就这么多。
林师平时超级低调,秦金榆了解得不多,林师是秦伯心腹,他一个平平家族子弟,哪有胆子打听林师的事情。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我很不满意你的回答。这两个物件我没收了!”
秦金榆不光败家,他还低估了江枫的无耻。
棺材钉打抱不平道:“你小子心思忒坏了,无论秦金榆说了多少机密,你也不会归还两个物件的对吧。”
江枫笑笑。
他又不傻,两个物件价值连城,问几个问题就拱手送出,他不是秦金榆,没败家到那种程度。
秦金榆眼看两个物件离他远去,猛地想起一事。
叫住欲要离去的江枫,“我还知道一件事情,保证你感兴趣,抓住那个机会,所得超过两个物件十倍不止。”
江枫回首好奇道:“你说说。”
秦金榆眼珠转了转,“你先把物件还给我,我这个消息在秦家是独一份,我机缘巧合才偷听到的,别人不知道。”
江枫把物件还了回去,心想一会要是秦金榆再说鸡毛蒜皮的小事,反手抢回物件不迟。
秦金榆贼头贼脑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昨天路过林师房间,听到秦伯和林师说着秦家大婚的事情,我听时觉得没什么,事后想想,越来越觉得里面有问题。
秦伯当时说要在婚礼上拿出十一件珍藏古玩供大家鉴赏,且要将其中十件当做彩头送出。
林师意味深长地说鱼饵丢下去了,希望福相之人数量相差不多,否则他只能辣手凑数了。”
秦金榆语气按奈不住激动:“秦家珍藏的古玩没有低于千万级别以下的,那些古玩放在小的县市博物馆,担当得了镇馆之宝!
整整十件千万级别的古玩白送!
收到请帖的大约不到两百人,那两百人携带亲友、人数加起来翻了一番,四百人分十件古玩没法分!
林师说‘福相之人’,我估摸着应该是抽奖赠送,谁运气好谁得到!借此推动下现场热烈气氛,表现出顶级家族的体面!”
只要是抽奖就能作弊,他身为秦家子弟不敢作弊,不妨碍他怂恿别人作弊,假如江枫作弊成功,得到了古玩,一笔封口费是少不了的。
江枫见秦金榆面露欣喜,叹息摇了摇头。
这败家子一点没抓住秦伯与林师话中重点,一门心思扑到了古玩上。
拿出十一件古玩,单单只送十件?
堂堂秦家缺那一件了?
关键定然在于最后那件连秦家也舍不得赠送的物件上面。
林师将赠送的十件千万级别的物件称为鱼饵。
想钓鱼?
所钓的大鱼,是他口中的“福相之人”?
对棺材钉传音道:“‘福相’是什么意思?”
“世上每个人命运不同,相应的、没有完全相同的相貌,再相似的双胞胎,也有不同的细微之处。
不同的命运对应着不同的面相。”
古语有云:相由天定!
世上一切存在着定数!那个定数就是命!
有的人命好,事事一帆风顺,有人命不好,不但事事无成,手上仅有的也要搭进去。
此谓多者愈多;少者愈少!
在相术中,这是命运的一种体现,而这种变化可通过面相观测。
“相分八类,福相是其中一类,福相之中具体又分为好几种情况。”棺材钉对江枫道:“你的面相就是一种福相,不过较顶级福相差了许多,算中上吧。”
“秦家寻找拥有福相的人?林师说‘辣手凑数’?是要杀人?杀谁?杀有福相的人?”
“那本座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秦家向来不吃亏,这次又是店铺免费又让你们蓐羊毛,还要白送十件上品古玩,他们想要得到的必然远多过付出。”
棺材钉又开始劝江枫离开,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江枫权当没听见,对秦金榆道:“虽然这个消息有点用……”
没等“但是”说出口。秦金榆死死抱住怀中物件,一脸担忧地望向江枫。
棺材钉道:“人家在酒店帮你埋过单,别斤斤计较了,得到他手上的物件,咱们得再送回轿车那里,一来一回耽搁不少工夫,你又不想离开,得早点进去探探底细。”
江枫不舍地挥了挥手,放秦金榆一马。
秦金榆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离去。
赶往婚礼中心,过了门口,江枫碰到个熟人。
那人一袭长裙礼服,腿部开衩很高,走动间雪白的大长腿若隐若现,胸前包裹的硕大露出一条迷人的深深沟壑,她瞧见江枫时露出一个迷人微笑。
“你一如秦伯所说,真的来了。”
“倪姐也来了。”
“池渊有事来不了,我代她来走个过场。”
她拨弄下额头波浪状流海,“刚刚我看见刘诗曼与柳琳琳了,你一个小小的公司,人来得挺齐全。”
“刘诗曼和柳琳琳?她们收到请帖了?”
倪忆秋见江枫一脸惊讶,“我以为你知道了呢,除了你以外,她们二人各自收到请帖。我方才遇到她们,看得出她为此特地打扮了一番,玩得很开心。”
刘诗曼脱离刘家后,难得参与一次类似活动,柳琳琳是个人来疯,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