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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浮夸演技
    何安忍不住嗤笑一声,被唐继浮夸的演技恶心到了,像是真的在担心自己一样。
    何安心里抱怨着,同时也在想着,唐继用这样的借口,下一个问题又会问什么。并且,他又像知道些什么。
    唐继看着何安翻了个白眼又嗤之以鼻,收起了自己浮夸的样子,并不是感到尴尬,只不过这本身就是装出的样子。
    “所以,大小姐你,可有被吓到?”
    唐继突然话锋一转,眼神深邃的看着何安,观察何安一举一动,不会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的,脸上严肃的样子,语气充满着试探,似乎意有所指。
    这突然的改变,让何安意识到,这才是唐继真正想要说的话。还是这件事情的重点,或许唐继想要知道的就是昨日的冲突究竟目的是什么。
    即便是何安心中有一个答案,但是却不能确定,就算是确定下来了也不会告诉唐继的。
    何安没有改变任何,还像是之前一样的状态,对唐继充满了厌恶,对现在的状况也存在着满腔的抵触。
    鼻腔之中突然一声冷哼,何安笑着说道:“我这不还好好的坐在你的面前,你问我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太过蠢笨了。”
    唐继一时没有说话,看着何安一直都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茶碗,却不和自己有任何的视线交流,就在唐继将要确定昨日的突然闯进又其他的目的时。
    何安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唐继的眼睛,充满着愤恨,口气也是在抱怨着:“还真是亏了你那万里挑一的好下属,我连窗户都靠近一步。”
    何安说的是实话,看着唐继的眼神之中也没有一丝的动摇,不是在撒谎又怎么会心虚,唐继的心中确信又其他目的的想法逐渐递减,但是并没有完全消失。
    何安又继续说道:“要是可能的话,在昨天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出这雁秋阁,离开这个鬼地方,就算是没有出相府死在了你的手里,那我也死的痛快。”
    何安像是在宣泄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求一样,说道了最后都已经是声嘶力竭,再真实不过了,这也确实是何安心中最想要的。
    就算是在昨晚的那种情况之下,何安确实想要这么做了,要想掩盖一个不愿意透露的真相,又害怕被其他人看出来。
    那就只有说出其他的真话来掩盖更深的真相,就好像何安没有把握能瞒着唐继心中所想,干脆一并说出来。
    就算是自己发泄了,何安气的脸都红了,这是再真实不过的反应,话可以是假的,但是这肢体的语言还是很能说明一个人的内心。
    唐继对何安下了判定,只不过是因为没有成功的出逃而愤怒着,又因为现在被监视的无奈压制着这种最真实的愤怒。
    在唐继的心中,那一点的怀疑已经差不多烟消云散了,唐继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着自己眼前的一切,甚至是相信自己做出的最后判断。
    似乎有些过于相信了,在何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气的发热,毛孔战栗,真的很想上去打唐继一巴掌,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平稳了,一直喘着粗气。
    看着何安这轻易暴露出的情绪,唐继觉得,这何安也不过如此,就算是比其他世家小姐强上那么几分,到底是一个最平凡不过的女子。
    唐继心里想着,还是高估了何安的实力,本以为能周旋一阵,也算是给自己枯燥的生活之中填一些有趣的事情,没有想到,很是扫兴。
    唐继脸上没有了笑容,站了起来,再看何安的时候,眼神之中只有冰冷与失望。
    何安真不知道唐继究竟是在失望些什么,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也成功的听到了自己的回答,那又在失望些什么。
    唐继站了起来,深呼吸之后,并没有再和何安说一句话,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袍,很是嫌弃的拍打着衣袍下摆。
    来时的兴致勃勃也已经变成了一种索然无味,唐继也不看何安一眼,三步走到了门前,手抚上门栓,就要开门离开。
    只是门刚刚开了一个缝隙,唐继就停下了动作,狭长的丹凤眼,显示出一种没有任何声色的狰狞,回头看向何安,冰冷的语气说道。
    “昨日闯进相府共二十人,全军覆灭,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却没有办法活着得到。”
    何安看着唐继的样子,确实心惊,听着他没有一丝情感的宣布着昨晚那二十人的死亡,冰冷袭来,不知是开着的门还是唐继身上的气势造成的。
    何安没有说话,但是最那二十人,是满心的愧疚。即便是这样,何安还是不服输的对此时让人生畏的唐继说道:“这是相府的事不是么,应该和何章如禀报!”
    唐继没有任何的反应,对何安的垂死挣扎不屑一顾,拉开门走了出去,并没有随手关上门,凉风阵阵吹进屋子,环绕在何安的周围。
    让她清楚的知道这股寒冷是因为天气,但是,何安依旧感觉是唐继周身的那股子摄人心魄的危险衍生出了寒气。
    看着半开半合的门,何安坐了一会在站起来,走到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唐继远去的背影,关上了门。
    现在唐继的心情是糟糕透了,因为又遇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头脑的女人,唐继自信的相信着自己的判断,可谓是自负的相信了。
    在出了雁秋阁的院门时候,水清还等在那里,唐继却没有了任何的耐心去听水清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清上前要说出口的时候,唐继抬起手阻止了水清要说话的举动,脚步不停的越过了水清,走远。
    唐继知道不过是禀报何安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了兴趣去探究何安的怎样的一个人,水清不知道唐继是和何安说了什么。
    这前后的态度差距竟然这么大,自己要禀报何安脉象的事情,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了。
    不过水清理智的考虑过后,这还是要说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说的话,唐继也不会听进去的。
    只好另寻机会,不过,这何安究竟是和唐继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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