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可见出手人是多么和狠毒,果断。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谁愿意将别人赶尽杀绝嘞!
“说!到底是谁!”
这道声音有些冰冷,同时隐约的含有一丝怒意,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顾……顾总,是盛小姐!”
“是她!不可能,怎么会是她,你是不是搞错了!”
一听见名字,顾岑离突然一楞,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确定!”
阴沉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饶是跟着顾岑离多年的的助理也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因为这一刻他感觉到顾岑离是这的愤怒了。
“是……是的!”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
“嘭——”
顾岑离的拳头愤恨的砸在桌子上,这一下震的他自己的手都是发麻,同样的他的心隐隐的作痛。
他这是被赤裸裸的背叛了吗?自己之前可是选择了全心全意的相信她,为什么却还是换来了如此的一个结果。
顾岑离的神色有些复杂,一张俊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内心不断的斗争着,斗争,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压下去!我不希望听到这件事情撒播出去!”
也许是爱,也许是愧疚,顾岑离还在欺骗自己,她可能是有苦衷的。
“好,好的顾总!”
还没有等助理答完,顾岑离就径直的奔出了办公室,这一刻,他就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穿过一条条办公桌的走廊,耳旁不断传来声响。
“诶呀!呀…呀!又跌啦!咋…这怎么停盘啦!”
“怎么办,怎么办呐!咋们公司是不是要破产了,那个大计划才实施几天呐!股票现在都停盘了,诶!……我听说咋们计划都没有实施起来一项,看样子公司真的不行咯!”
顾岑离快步的穿过长廊,对那个人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原本叽叽喳喳的人是一下子安静下来,都是耷拉这脑袋埋在了办公桌上。
并不想过多的搭理那些员工,这几天公司人心惶惶他也早已经是习惯了。
“顾岑离!顾岑离!”
几个充满不客气的声音一下子叫住了顾岑离的脚步,他转头一看,几个体态臃肿的男人已经是堵在了自己身后。
“怎么?”
“内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绝对要一个说法!”顾岑离的声音有些不悦,此刻他已经是明白了这几个人的来意。
这几个体型臃肿的男人是顾氏集团的几个老人了,可以豪不为过的说他们几个就是顾氏的几个阁老。
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内奸的事情,自己已经没有隐瞒他们的必要了。
“跟我来!”
顾岑离对着几人不客气的做了一个动作,走向了一旁的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噗咚一关,一场没有硝烟立即爆发。
“顾岑离!你说这到底怎么办?人是你找来的,也是你放纵的,这件事情你不给个说法,你别想善后!”
油腻的中年男人可以说对眼前的这个顾总是丝毫的不放在眼里,没有给顾岑离一点面子,上开就是威胁。
“你想怎么样?”
顾岑离有些蕴怒,他一双寒目死死的盯着眼前人,眼前这大腹便便男人突然身体一颤,身子忍不住的倒退了几步。
“怎么,这本来就是你的过失,你还想强压这件事情!”
“哼!这件事情不是你想压就能压下去的!”
其余几个中年,一见自己势弱,都是纷纷的站了出来。
“说吧!你们要什么!”顾岑离没有太搭理这几人的一唱一和,不屑的目光撇过。
“我们要顾氏百分之5的股份!”几人一见顾岑离好像要松口,一下子暴露自己的贪婪的目的。
“可以,我答应!”
“好好好,那真的是谢谢顾总了!”
对于公司内部的几只老狐狸,能纠缠的顾岑离一点也不想纠缠,为避免他们沾的自己一身骚,顾岑离随意的满足了他们的要求。
“哈哈,顾总,我们几个人好说话,但是老李头那里几个老顽固还吵的不可开交嘞!你怕是要头疼了!”
几个满足了的老狐狸,说话也客气了起来,顾岑离嘴角有些抽了抽,他最担心的就是那几个公司内部的阁老了,为人过于正派了点,有时候甚至是不通情达理,或者说不知道变通。
“顾总,警察来了!”
一个职员突然的闯入会议室来,一声喊叫打断了顾岑离的思绪,他听得消息是明显一楞。
他们不是闹的不可开交吗?这么快就捅到警察局里去了,顾岑离一下子感到有些头疼,因为盗窃商业机密可是大罪。
疾驰的车上,盛兮安呆木的坐在后座,目光有些涣散无光,一直是直直的看着前面。
“哼哼!快到了,你又能见到你的顾岑离”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冷子谦通过车前的反光镜看着后座,他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怀笑。
“顾岑离!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到他!不要!”
原本安静坐立的盛兮安一下子情绪变得失控,双手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头,双眼里面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哼哼!”冷子谦看着可怜兮兮的盛兮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看起来这个药的效果是相当的不错呐!
“到了!冷总!”
黑衣服的保镖将车稳健的停在了一栋庄重华丽的别墅前,冷子谦的笑容是更盛了。
看的目光不停的在这里打量着,最后是终于催促着盛兮安下车。
“接下来的就看你的了!哈哈!”
女子的身影刚刚站稳,冷子谦炫酷霸气的轿车扬长而去,透过倒车镜,他清楚的看着一个憔悴的身影失魂落魄的走入了别墅,随即一副阴谋得逞的坏笑挂在了他的嘴角。
“嘭咚!”
一道重重的摔门声音响起,男人的身影快速的冲到了客厅的沙发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顾岑离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他看着沙发上面双目无神的女人,心中是又愤恨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