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经验,雪伦以为这已经是传说中的高潮,可是她接下来才发现她想岔了。
她已经混身瘫软的摊在沙发上,不住喘着,这时荷普将她抱起,放在大床上,她已经混身赤裸,下身湿润,小裤黏着,他却全身上下穿着整齐,雪伦的脸上红润不已,产生了自然而然的羞愧,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眼睛睁开。  」荷普像君王一样命令,确实她是个像君王一样的男人无误。
雪伦摇摇头,她才不要看!
荷普也不废话,他拉开她的大腿,让她呈现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她的双腿大开,所有的风景呈现在她眼前。
「不想睜眼,我一样直接去啰。  」他冷冷的宣告,雪伦耳边传来拉下裤裆拉链的金属声响,她又吓得睁眼了。
眼前的庞然大物她在课本看过,也预习过影片,她看过各种图片,可是实在没看过实物,男性的象征真的模样不好看,可是却又有一种特殊的气势在。
雪伦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很不服输,为什么女人在床上就要这么弱气,如果这是一场任务,她需要当被害者吗?  当然是要好好享受这一切,才不负她父母给予她性命。
不过他还有个疑问,「你不戴保险套吗?  」这很重要。
一般男人听到这个问题可能要软了,荷普却很理所当然的道,「以后避孕是你的事。  」
雪伦很想大骂一声沙文主义的猪,但是接下来的接触实在太销魂,让她忘了咒骂。
灼热的男性象征在她女性的柔软处磨蹭的,荷普非常慢条斯理的在她外头吊着她,让她开始心生期待,萌生了想要被占领的心情,她不知道这究竟正不正常?
「嗯...  」她呻吟了一声。
「身体好诚实,想要就说出来。  」荷普很坏心眼的往内推了一点,她的身体差点不受控的迎合过去了。
雪伦咬了咬下唇,终于点点头,「想要。  」她唇里发出来的声音自己都不认识了,她什麽时候变得如此了?
「想要什么?  说清楚!  」
脑中轰地一声,他笑得好可恶,可是不知道是荷尔蒙的关系还是怎样,她觉得他真的是帅惨了,她真的很鄙夷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无法抵抗男色的诱惑?
「想要你来!  」这个时候矜持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雪伦放弃了,她说出口了,虽然很小声、很害羞,他还是听到了。
她的嗓子实在让他血脉喷张,他终于挺身与她合为一体,温暖潮湿的穴道紧紧包覆住,那是他最喜欢的感觉,征服处女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撕裂的疼痛袭击,可是可能因为前戏充足所以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雪伦不由自主的用大腿夹紧了荷普的腰,性爱的醍醐味就在于这种直观,不管是处女还是经验丰富的女子,都一样,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求取更多。
荷普耐心的等待雪伦脸上的痛楚消逝,在痛苦过后夜种说不出的欲求袭击,雪伦张开迷蒙的眼,与荷普四目相交,瞬间沈溺在那双可以包容一切的眸子里面,雪伦觉得很不妙,身上好像有一块什么被他夺走了。
荷普开始扭腰抽刺,每一次的的搅弄都带给雪伦的身躯一股喜悦的刺激,雪伦的脚在荷普的身后交叠,精巧的脚趾头因为兴奋而蜷曲着,腰肢自然而然的配合他的律动,以求取更多更多的快感。
荷普有些惊讶,一般来说处女不会这么放得开,他很喜欢她的态度,如此纯粹的接受欲望的洗礼,毫不矫揉造作,用身体来请求他的爱怜,用身体来赞叹他的男性雄风,温暖的穴道完美的紧紧吸附着他。
荷普的动作逐渐加快,激烈的拍击声在室内回荡着。
「啊~~」雪伦在荷普在她体内释放的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抽蓄着,花穴不由自主的要把从外入侵的液体往内吸,成全人类最原始的繁殖欲望。
荷普伏在她身上一阵子,欣赏着她在极度喜悦中的美丽容孔,之后才缓缓抽身,他让她敞开大腿,满意的看着浊白的液体从她两腿之间流沁出来。
他本就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雪伦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还没休息太久,荷普就感受到两腿之间的欲望再度被唤醒了。
雪伦还累着,见他又见雄风,心里实在有点吃惊,他听说男人没有那么快回复的,可是偏偏她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反例。
「睁大眼睛看好了。  」荷普在她耳边吹气,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荷普把她的身子拉起来,让她趴在床铺上,并且让她正对穿衣镜。
雪伦马上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他要她从镜子看,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这个男人无情的占领的。
雪伦还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他已经从后方挺进她的花穴里,而她的身子也不争气的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有一股电流窜过。
这一次他的动作粗鲁了很多,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雪伦以为经过一次高潮,身体已经疲惫了,谁知在他强势的顶到深处的时候,她的身子还是像海水纳百川,完全的包容了他的一切,并且一步一步的被推上的巅峰。
「啊~~」在达到第二次的高潮的时候,她已经瘫在床上了,不过荷普犹不满足,他把几个想要试的姿势全部来过一次以后,才放雪伦去洗澡。
雪伦在浴室里面冲澡,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满身欢爱的痕迹,鼻间可以闻到男欢女爱后特殊的一种气味,直到这个时候,泪水才悄悄从眼眶内跌出来,她自问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可是始终得不到答案。
我所做的一切是希望阻止黑隼为恶,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所有的牺牲都会得到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