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北京市盛暑已至。
晚饭后傅星抱着半个冰镇西瓜,盘腿坐在沙发上。不锈钢勺子在西瓜中心挖出个圆整的半圆,她献宝似的递到傅朗口中。
傅朗正在看手机,没注意她递过来的西瓜有多大一块,他张开嘴,塞了好几下都没塞进去。
傅星急了,勺子直接塞他嘴里:“哎呀哥哥别看了,你快吃啊。”
牙齿咀嚼破开鲜红的果肉,清甜的西瓜汁液灌了满口,一颗西瓜子都没有,毫无阻挡地咽了下去。
“哥哥,甜吗?”傅星咬着勺子尖,期待地问。
“甜。”是西瓜正中间最甜的部位,怎么能不甜。
傅星得到夸奖,嘿嘿一声,也舀了一勺。
傅朗的手机在此时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起了眉。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
“爷爷。”他对着电话里叫了声。
傅星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停止蠕动,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听。
傅朗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凝固起来,声音里带着冰渣。
“爷爷,我不会原谅他。”
“您也知道他对我、对星星做过什么。”
“爷爷,我不想再说了。”
“我会去,但星星去不去,我左右不了。”
“好的爷爷,嗯,再见。”
挂断电话,傅朗的太阳穴无端地开始痛,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去揉。
傅星见不得哥哥不高兴,连忙放下手中的西瓜,抱着傅朗的头压在自己胸口:“哥哥,你头疼了?”
傅朗不答,解开她丝质睡衣的纽扣,傅星在家不穿内衣,此时圆润的奶子包在睡衣中,被傅朗掏出一个。上面娇嫩欲滴的小乳头如春夜盛开的桃花,颤颤巍巍地邀请他蹂躏。
傅朗开启齿关,衔住乳头,舌尖粗鲁地舔弄着含进口中的乳尖,牙齿发了力,几乎要咬出血来。
傅星痛得小脸紧皱,却依旧一言不发地紧紧搂着他。
奶头玩到充血肿胀,傅朗松开时,雪白的乳肉上全是齿痕,泛着毛细血管被咬破的红色。他又后悔,亲吻上另一边完好的乳头。
“哥哥,你是不是难受了?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傅朗松开奶尖摇头,抬起一双沾满脆弱无助的眼,渴求他的小爱神垂怜:“星星,哥哥想操你。”
他要用疯狂的侵略、嚣张的占有、放肆的索取,来证明她鲜活地属于自己。
傅星心都要碎了,她含着眼泪,在他面前解开剩余的扣子。她翻开睡衣的衣襟,轻薄的布料“啪嗒”落在地板上,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傅朗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睡裤和内裤一起扒掉,他先用手指探路。
狭窄的甬道里,指尖烧出一波春水,傅星呜咽着抬高腰,使指头更好地深入。
肉棒从裤腰中释放出来,狰狞的肉刃胀成紫红色,直指少女的小腹。他抽出手指,低头咬住傅星的唇,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哥哥……哥哥……嗯啊……”她已能完全适应,小穴撑开个粉红的圆洞,密不透风地吮着肉棒的每一处青筋棱角。傅朗挺动腰腹,享受着她的放浪和湿热。
粗大的肉棒弹无虚发,每一次顶弄都到实处,淫水汩汩泄出沾在棒身上,狭窄的穴壁被撑到极致。傅朗的胸肌和腹肌上,沾染上亮晶晶的汗水。
阴囊“啪啪啪”地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傅朗紧紧拧住硬挺的小奶头,向外拉。傅星又痛又爽,骚得像只发情的幼兽,双腿环在兄长腰上,哭唧唧地请求他更粗鲁下流的对待:
“嗯、呜呜啊……哥哥,哥哥快点……星星要……”
她奋力讨好、急切求操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男人。肉棒在她紧若处子的小穴里胀了又胀,湿答答地裹着他,肌肉丰富的穴口吸吮着棒根,密密麻麻的快感啃噬心头。
“来了宝贝,哥哥都给你。”
胀到极限的肉棒干净利落地做着活塞运动,傅星用手臂撑起半边身子,苦苦承受着他凶猛的顶弄。强健的手臂狠狠按死她的腿根,逼着她开到最大,肉棒进了又进,恨不能把卵蛋也塞进去。
异样的痛和酥痒折磨得傅星仰起头,细细呻吟。
好、好像操到子宫口了……
“哥哥……”
傅朗吻她湿透的发顶:“乖,哥哥就碰一下,马上就好。”
说着,傅朗又动了起来,抽插的节奏开始加快,龟头几乎用着要将她操穿的力度,在一片狼藉的穴内驰骋。
傅星颤抖着抬起小屁股,祈求他进得更深。
“嗯啊、嗯嗯、哥哥……哥哥……”
“星星,哥哥的小星星……”他轻声呢喃着,  将傅星紧搂,哽了一声。温热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她穴中。
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傅星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
傅星缓缓神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想问些什么,犹豫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原本情欲满载的潮热,也在空调风呜呜吹动下散开了。
他吻了吻傅星的脸颊:“哥哥……哥哥去抽根烟。”
年少时候,傅朗有一阵烟瘾很重,后来为了星星的身体健康,还是狠心地戒掉了。
星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他得保重身子,多陪她几年。
闷热无风的夜晚,傅朗拉开了阳台门。小区里正热闹闲散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公放音响震耳欲聋,正在放《野狼disco》
傅朗心里乱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从哪里告诉她。
傅筠醒了。
虽然人依旧插着呼吸机在洛杉矶医院里苟延残喘,但至少脑子清醒了。
他当年几下将傅筠打了个颅骨骨折,因为大面积的骨折片陷入颅内,长时间的骨折片压迫颅内高压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导致傅筠留下了癫痫病和神经损伤。
傅朗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有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爷爷刚才那通电话,两个目的。
一个是告知傅朗关于傅筠醒了的事情。
另一个是劝傅朗,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何况傅筠已经受到了惩罚,该放下的就放下。
傅朗自嘲地笑起来,苦辣的尼古丁入肺,长久不吸烟的嗓子眼发痒,他难过地咳嗽起来,眼中隐有泪光。
这就是他的家人。
明明被伤害的是他和星星,反过来却要他们原谅傅筠。
傅筠现在很惨,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
被侵犯时他七岁,星星被下药时九岁。
两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有什么错?
为什么他们不肯原谅傅筠,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为什么真正的受害者不被怜惜?
他们兄妹二人被扔出傅家自生自灭。反而是施暴者身份的傅筠,好好地躺在洛杉矶,接受高额医疗费与赞助费带来的治疗。
傅朗揉着越发胀痛的太阳穴,痛苦地敛着眉,将半截烟草含入口中。
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他。
女孩又甜又软,娇娇地喊他。
“哥哥。”
他的星星,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星星比他幸运很多。
傅筠当年除了下药,并没有做出其他对傅星有实际伤害的事情,不仅如此,还让傅朗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后来他们被赶出傅家,翟月希留下的钱不少,只要不挥霍,足够兄妹俩衣食无忧的活到老。
可傅朗不要只是衣食无忧。
他恨傅筠,恨翟家,恨傅家。
为什么要伤害他,为什么要把他和妹妹送回傅筠身边,为什么还要伤害傅星。
为什么要他原谅。
没读研,他是遗憾的。
可他没资格做沉浸于象牙塔的学术男孩。
星星马上就要长大了,或许有一天,也会像母亲那样,被傅家掳走,成为联姻的工具。
他要咬着牙,浴血奋战,为星星撑起一片天。
“星星……”
他拥紧怀中少女,头埋进她细瘦的肩窝,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圆润的,洇湿她肩头上的睡衣布料。
他鲜少在她面前流泪。
她听到傅朗打电话时的那几句话,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们心意相通,傅星感同身受着他的痛苦,心脏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哥哥。”傅星哽咽着,手心在傅朗背脊上摩挲,“哥哥你不要想了好不好,你不要想了。”
“哥哥,你不要哭。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过去的伤痛,他们默契地不提,可依旧在心头留下一道疤。
它默默地在那里,从未愈合,不经意间撕扯开伤口,内里的肉依旧新鲜,血流如注。
傅朗情绪低落,傅星刚刚给他吃过止痛药,掐着时间等半个小时后再给他吃安眠药。
傅朗窝在傅星怀里,想起了爷爷一开始说的那件事。
“爷爷说,下周六他的生日宴,希望你能到场。”
傅星“嗯”了一声,拿不定主意。
“哥哥,那我去吗?”
傅朗知道爷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星星长大了,漂亮又聪明。
爷爷就好像一个手办爱好者,这么可人的联姻工具,不展览出来多可惜。
他心有顾虑,只道:“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
在苯二氮卓和氨基比林双重抑制中枢神经受体作用下,傅朗温温吞吞、昏昏欲睡,像只不堪一击的受伤幼兽,激发着傅星的母爱。
她搂着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我想去。”
不能再任性地把哥哥扔到那里,独自对付那些洪水猛兽一样的亲戚,承受着他们不三不四的流言蜚语,还要听他们自以为是的苦口婆心。
她要和哥哥一起,而不是躲在哥哥身后继续做胆小鬼。
傅朗还在劝她:“别勉强。”
不过就是些老生常谈的话,傅朗听了那么多年,都倒背如流了。那群冷心冷肺的亲戚们,发出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论不是一天两天,他早就见怪不怪,伤不到分毫。
星星不一样。
她骨子里还存留着年少的热血,火药桶似的性格一点就炸,她又护短,见不得人对他一点不好,根本不会顾忌什么场合。
转念一想,也好。
不如就示弱,放手让她去作去闹。那么多人看着,过不了几天就能传出来傅家和翟家生出的小丫头,搞砸了亲爷爷的生日宴。
火爆脾气的小丫头,没人愿意接手这么个麻烦。
小算盘在脑海中打的噼里啪啦响,傅朗的心情因此变好,药物作用推动下,他疲倦地在傅星怀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