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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门Omega娶了七个Alpha_157
    “臻臻真是让我好伤心呢。”他开玩笑道。
    在他眼里贺云臻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贺云臻虽然一脸懵懂,但潜意识里却觉得这是一个危险话题,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一把抱住了盛东阳,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阳阳,阳阳才是最重要的,只是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阳阳总是会原谅我,不会讨厌我的,我才那么做的……而宝宝就不一定了。”
    在最爱最信任的人面前,才敢任性才敢放纵。
    而在这个未出生的孩子面前,他知道自己比其他人笨,不会讨人喜欢,是占据不了什么优势让孩子喜欢自己的。
    因此,他只能努力改变自己。
    盛东阳当即一愣,看着贺云臻澄澈的眼睛,完全意想不到他心下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和考量。
    这个小傻子竟然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所以,阳阳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要原谅我,好吗?”贺云臻见他不说话,当即一把抱住了他,‘吧唧’一下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带着湿意的吻。
    盛东阳被他亲得一懵,看着他眼中因自己而生的忧怖和满心满眼的在意,顿时心下一动,全然没有想到这个小傻子不仅现在成熟了,还会撩人了。
    盛东阳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己被他给撩了,哄了的错觉。
    他摇了摇头,看着眼前一片天真懵懂的贺云臻,只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做人了,审美各方面的方向也越来越朝着所谓的‘豪门老男人’发展,开始喜欢天真幼稚,无辜清纯型的了……
    ……
    在盛东阳怀孕以后,贺云臻一直陪在盛东阳身边,凯尔和顾斐则是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围绕在盛东阳身边小心照顾着的。
    唯有塞廖尔虽然他仍在盛东阳身边,但盛东阳自醒来以后,却再没有多和他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看着这样的盛东阳,塞廖尔心下苦涩极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将他和盛东阳之间的距离拉得这样疏远这样冷淡的……明明曾经他们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没了盛东阳过去的纵容,他不敢再跑到盛东阳面前去和他大吵大闹,质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不影响盛东阳的心情和身体,他甚至连上前一步凑到盛东阳跟前去也不敢……
    他不敢去惊扰盛东阳,却又无处安放自己的思念,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家中刚刚重新种下的红玫瑰全部移植到了盛东阳现在居住的庄园里来……
    塞廖尔希望盛东阳看到这些玫瑰,心情能够变好,能够回忆起他们的从前。
    因为是亲手移植的,所以塞廖尔移植得很慢,颇是花了好几天功夫,等到盛东阳发现自己庄园的窗外开满了红玫瑰的时候……
    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海早已是成了一片海洋了。
    塞廖尔没了和盛东阳说话的勇气,直接就是将他拉到了那一片他亲手植下的娇艳花海之前……
    “你这是做什么?”但盛东阳看到了这片花海后,却并未出现塞廖尔想象当中的激动和怀念,他的,声音冷冷淡淡,十分平静,再是没了过去和塞廖尔一经交流便油然而生的跌宕起伏情绪。
    冷冷淡淡的话语,让塞廖尔直接僵在了当场,心下发苦。
    隔了好半晌,他才找回了面对盛东阳的勇气,尝试了好几次,才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红玫瑰的,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是想让你看到,高兴一下……”他有些尴尬地摸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
    他知道他和盛东阳之间出现了问题,很大很大的问题……
    过去在他们这段感情出现裂缝之时,挽回,辛苦维系的那一个总是盛东阳。
    以至于,到了现在盛东阳已是不想挽回,维系那段千疮百孔的感情了,塞廖尔想要挽回,想要改变也是不知从何下手,才是正确的了。
    “我早就已经不喜欢红玫瑰了。”盛东阳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海,心中却并不觉得欣喜,只觉得十分无聊,一把挣脱了塞廖尔的手,便逐字逐句道:“而且,玫瑰花一年只开一季,今年的玫瑰早就已经开过了……你现在能够找到,种下,仍在盛放着的,就算再类似,也不过只是月季而已……”
    他明白塞廖尔种下这些红玫瑰的意思,但他却不想回应。
    上辈子的事儿,一码归一码,这辈子塞廖尔没有背叛过他,他自己也有错,盛东阳自认他和他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仍能够平静交流……
    但塞廖尔若还想回到他们之间的从前,却是永远也不可能的。
    就像是眼前的花,只是月季而非代表爱情的玫瑰……
    塞廖尔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被盛东阳这般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完完全全当做陌生人看待,原来竟是比盛东阳和他大吵大闹恨着他,还要难受的。
    盛东阳淡淡看了他一眼,再是没了和他继续交流下去的意思,也再不看自己眼前这一片耀眼夺目的花海,当即转身就走。
    “别人都说,男人总会有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塞廖尔看着他又一次展示给自己的决绝背影,突然开了腔,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娶了红的,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的,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他不知道如何挽回盛东阳,也不知怎样才能回到他们之间那美好的过去,只觉得地十分难过,几乎压抑不住自己声音中的沙哑和失态:“不想,你却是和别人不一样,娶了白的,白的竟是成了白月光,红的却成了蚊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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