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的羞辱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有些不受控制。
殷月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在他的心中,就是这么肤浅犯贱的人?
她这样的眼神让他猛然回神,该死的,胸口这一阵阵的怒火无法平复,第一时间就赶到这个地方,真想撕碎了这个女人!
原本害怕的心情一扫而空,她面无表情的跟他对视:“那也和您没什么关系,封先生,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和云知清的事吧,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封言池此时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墨。
阴森可怖的气息自他的身上阵阵抽出。
突然,他狠狠地俯下身子,用力的擒住了她的唇。
没有一句是他想听见的!
只有用这个方式堵住她,才能够安生!
殷月宝木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个男人居然会……
她不断的用手推搡他的胸口,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紧紧的擒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汲取她的甜蜜。
带着一丝酒香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引人入胜。
殷月宝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被抽离了,下一秒自己就会窒息而亡,可又情不自禁的投入……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
原本撑在电梯上的手缓缓地移到她的脑后,捏住她下巴的手勾住了她的腰。
气氛让两人都渐渐的沉醉。
却在这时——
“铃铃铃——”一道特别定制的铃声响了起来。
殷月宝听过几次,这是他为云知清特别定制的铃声。
思绪蓦地清醒。
她猛地睁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男人眉梢微蹙。
眸色沉了沉,拿出口袋中的手机,上面的呼叫有些急切。
他接听电话,殷月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色变得凝重,黑沉下去,挂断电话之后,一双带着冰凉的视线刺向她。
“殷月宝,你还真是刷新了不要脸的下限。”黑着脸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他扭身摁了电梯。
殷月宝心中一个咯噔。
隐约猜到了什么。
不由得感觉到可笑。
连一句问话都没有,就直接给她定了罪,这还真是她看上的好男人。
不,或许应该说,她早就习惯了。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只要云知清一有什么事,就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她的解释在他眼里全是掩饰,干脆就一言不发。
“说不出话了?我告诉你殷月宝,知清家要是有什么事,我就让你爷爷陪葬!”该死的,他居然还对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心软!
他的话刺痛了殷月宝。
不由得委屈。
她云知清出了事,要她的爷爷陪葬,是不是她被车撞死了,也是她指使的?也要连累到无辜的爷爷?
她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电梯门弹开,她被男人直接抓着大步走了出去,毫不温柔的直接丢进车,车子绝尘,一路来到医院。
病房里站了很多人,云知清像是一个生病的精灵一般躺在床上气息奄奄,脸色苍白的有些透明,表情带着丝丝的痛苦。
她被男人直接一把丢在了地下,仿佛一个破麻布袋一样,下一秒,她就被几个巴掌呼的头晕眼。
朱桢疯了一样扑向她,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谩骂道:“你这个贱人,明知道我们知清有肾病,还往她的果汁里面放酒,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啊?我们知清从你出狱这些天起哪里对不起你了?啊?你偏要害死她才安心是吗?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说着就是几个巴掌下来,殷月宝猝不及防挨着,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半阵说不出话来。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男人眉头蹙了起来。
深沉不见底的眼底划过一丝不忍,但是一看到床上躺着的气若游丝的云知清时,又冷冷的别过了眼。
恶毒的女人,就该受到一点教训,否则永远记不住!
朱桢的谩骂还在继续:“殷月宝,你这个白眼狼,我今天非要替你爸妈好好教训教训你!”
眼看着那巴掌又要下来,却被她一把抓住。
目光冷了下去:“刚刚那几个巴掌我敬你是长辈,但我没赋予你教训我的权力,我爸妈把我宠成这样,更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还有,如果不是我做的,你会不会让我把这几个巴掌还回去?”
她肿起的脸上是一片冷色,此时有些慎人。
朱桢后退一步,手居然挣脱不开。
真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辈给吓唬到了!
可是有了她刚刚那几句话,殷家和封家一众人将视线看向了自己,她也不好再下手了。
可是脸面无存,她咬了咬牙:“哼,殷月宝我不妨告诉你,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知清要是有一丁点事情,我今天非当着殷家的面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们没意见。”云惠香第一个跳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一定是我做的?”
“视频里清清楚楚,知清给你敬酒是把你当朋友,可没想到你居然想害她,真是狼心狗肺!”
“那就等她醒,亲口对质。”
朱桢冷哼一声:“殷月宝,你就看我们知清老实好欺负,认定她不会怪你是吧?那我告诉你,如果真的是你做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殷月宝缓缓的抬起头,和她对视:“你不敢?”
她的眼睛闪了闪:“我有什么不敢!”
“那就等。”
丢下一句,她再没有第二句。
那笃定的样子不禁让人心生怀疑。
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
的确,好像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但是就以往她犯的案来看,众人心中已经将她确定成了凶手。
殷月宝视线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云知清,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肿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仿佛挨巴掌的不是她一般。
不光是封家云家的人,殷家一行人也来了,就害怕殷月宝连累了他们,所以连忙来证明殷家跟她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
秦玉芝不在,好像是他们一订婚完,就说不怎么舒服回去了。
她缓缓地低下了头,面无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床上的云知清在众人的视线下悠悠的转醒。
看到面前的场景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