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的同学却有些乱,不但我有中学的同学,也是高中的,还有大学的。我都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上课铃声响了,一个戴眼睛的男老师走了进来,他居然穿着一身唐装,这人竟是周绍英。我刚刚想站起就跑,周绍英的脸突然变成了李依云的脸,正冲着我狞笑,我再看向身边时,李依云虽然还穿着裙子梳着马尾辫,但她的脸已经变成了周绍英也是一脸狞笑的看着我。
我看向四周,所有同学的脸都变成了周绍英,正看着发出嘿嘿的狞笑。
我猛地醒过了过来,转头只见许琛在我身边睡的正香。
我坐起来向窗外看,大白天的别墅区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这真有一点奇怪。
“你在看什么。”许琛这会已经醒了过来。
“这里真奇怪大白天的一个人都没有。”我说。
许琛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今天应该云找青婆了。”许琛说。
这时我才想起我身上还有蛊毒没解,说:“我们去哪?”
“我已经打听到消息了,她今天天在云水镇出现。”许琛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云水镇吧,正好我把设计图也交给袁天明,看看有什么要修改的没有。”我想了想说。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保安看到许琛一副很是害怕的样子。
我和许琛上了小客车,这回我打死都不会再睡觉了,对于这个车,我有一种莫明的恐惧,但又不得不坐,这次我决定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这样许琛在外面就可以保护我了。
很奇怪的是这次的小客车,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和许琛两个,整个车厢显得空空的。司机有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们后,就发动了汽车。
车子开得很快,我看着窗外的树,和建筑物飞快地向后退去。
“这车要开到哪里去。”许琛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司机并不搭话,只是把车开得更快了,这时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黑色的了,而我知道这时候连中午十一点都不到,怎么会这样。
许琛一把搂住我说:“别怕,这车要问题,我带你离开。”说着他一拳打向了汽车窗户的玻璃上,瞬间玻璃碎了一块,许琛抱着我一跃就从窗户跳出去。
一时间我感觉我的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在许琛的怀里,再看看四围,居然一片墓地。
“我们这是在哪里。”我说。
“我也不知道,刚跳出来就是这里了。”许琛说。
我试着站了起来,拉着许琛就向墓园的外面走去,走到一个墓碑前我无意地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太熟悉了,居然就是昨天我还见过那个住在隔避的女邻居。
旁边的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是他的儿子,我没敢仔细看又向前走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又看到另一个墓碑,这回我就加吃惊了。上面的照片居然是那个胖老太太。难得他们都死了?
我走的越来越快,我只希望能早一点走出这个墓园。
我和许琛走出墓园后我才长长的出了一气,看看四围的环境,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里。
这时一个老婆婆出现在了路边,是青灵婆婆她还是那身打扮一整套的大褂子,身上画着五行八卦,腰上别着个小腰包,
许琛好像也认识青灵婆婆一样,拉着我走上前说:“听说你会解蛊毒。”
青灵婆婆抬头看见是我,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你,怎么你离开周绍英了?”
我见青灵婆婆没理许琛,只得自己上前说:“婆婆我被人下了蛊了,听说你会解这种蛊毒,麻烦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青灵婆婆看着我阴森一笑说:“你被下的是情蛊,这情蛊当然还是情来解。”
“那我应该怎么做能才解掉这蛊毒呢!”我追问。
青灵婆婆看看我,又看看许琛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世间的痴男怨女,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说完这句话她转头向墓园走过。
我想追上去再问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许琛却拉住我说:“她不想明说,那就算了,总会有办法的。”
我只能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没许琛,我一定追过想一切办法让青灵婆婆帮我解了这蛊毒。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许琛招了招车子停上了,司机探出头问:“你们去哪。”
许琛没回答直接开门上了车,这才说简短地说:“云水镇。”
司机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许琛目光不善也就闭上了嘴。
过了好一会司机好像还没憋住,有些惊恐的说:“你们知道吗?今天一辆去云水镇的小客车出事了。”
许琛没有说话,把头扭向了一边,我只得答道:“我们不知道。怎么?”
司机勉强挤出一点笑说:“一车人都死了,一个活的都有。”
我一听是交通肇事说:“那是够惨的。”
那人又看了一眼许琛又说道:“最可怕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车人的尸体都已经高度腐烂了,好像死了很久的样子。”
咽了咽口水又说:“最可怕是客车公司怎么查也查不到这辆车的信息,最后听一个客车公司的老司机说这辆车已经失踪很多年了。
当年也是一车人去云水镇,但半路上车就失踪了,一直也没找到。想不到今天出在了这里。”
听司机说完也感觉混身一冷,不由得打了几个寒战。再看许琛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只是在听司机讲的故事一般。
司机见我俩都不说话,也就闭上嘴里,专注的开车了。
我也转对看向窗外,一个送葬的队伍在我们身边走过,八个人抬着一付很大的棺材,很多穿着孝衣的人一路撒着纸钱,一个女人抱着一张很大黑白的遗像。
那遗像吸引了我想仔细看看那照片上的人是谁,但抱着遗像的女人却一直挡着,我始终也没看清。
“现在还有人用棺材下葬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