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我把所在的地址告诉了客户,他让我在原地等着,他说马上过来接我们。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从十字街的一头走了过来说:“请问,你是夏小姐吗?”
我打量了一下来人说:“我是夏晓言,你是?”
“我叫李诚,刚刚我们通过电话。”中年男人笑得是真诚。
“哦你好,李先生。那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需要设计的房子吧。”我说。
李诚又看了一眼许琛说:“这位也是夏小姐的同事吗?”
我微笑点了点头,没有明确表明许琛的身份。李诚也没在多说什么。
这个小镇定还真用不着汽车之类的现代交通工具,因为小太了,就一条十字街,一共一百多户人,走着走都用不了多长时候。
不一会我就随着客户,来到了一栋二层小楼前面。这栋小楼看起来在这个小镇上应该算是上等的住宅了。
“你现在住在这里吗?”我问。
“我现在不在这里住,这个是我刚刚买下的,准备给自己养老用,这房子原来的主人盖完不久就搬走了,空的时间有点长,所以我想稍微修一下。”李诚给我介绍着。
“这个镇上有旅馆之类的地方吗?”我这才意识到这地方应该没有旅馆,住就成了问题。
李诚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这地方哪来的旅馆呀,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先在这里住几天。或者去新区也行,只是不太方便。”
我到是觉得住到在这里也不错,有许琛陪着,在这个宁静的小镇住上一段时间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李诚见我们都没有说话,上前把门推开走了进去,我和许琛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空的时候有点长,一进屋我就感觉一阵阴冷之风迎面吹了过来,我不由的打了一冷战,下意识地得后退一步。
许琛拉了我一把,牵着我的手,一丝温度传到了我的心里。
这个小楼显然是装修过的,只是可能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家具上落了很多灰尘。
李诚带着我和许琛又走到了二楼,指着一个房间说:“你们要不就住在这个房间吧,这里是这里最好的一间房。”
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很多都是新换的,想必可能这个李先生之前是住过这里。
还有一点油漆的味道,只是家具的颜色我不太喜欢,都是暗红色的,就像凝结后的人血。
我回头对李诚说:“好的,李先生,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就住这了。”
李诚看了看我,又看看许琛说:“如果不方便,那边还有一个房间也干净。”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表示我知道了。
李诚又带着我在二楼转了一圈后就把钥匙交给我了,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设计的事到不是倒着急,只要我尽心办他做好就行了。我们又商量了一下装修风格之类的问题后,他就离开了。
我拉着许琛走了二楼的房间,床的旁边就是一个大窗户,对着窗户有二棵大树,这让我想起鲁迅的那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里我才见到墙到挂着一个女人的艺术照,不知道是摄影师光打的过重,还是后期制作的问题,女人的脸显得过于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一双眼睛却是红红的,我知道这种情况一般是因为闪光灯闪光过快,瞳孔还来不及收缩,视网膜把一部分红光反射回来了。但这种情况一般都只会出现在一些老相机上,现在的数据像机是不可能出现这个现象的。
而且后期是可以处理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张照片为什么没有处理,一张苍白脸,一又血红的眼睛,虽然是大白天,我依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只好把目光移到了白色的墙面了,可以看的出这墙是刚刚涮过不久,颜色很白。这与其它的房间已经发黄的墙面有些很强烈的对方,
我现在想着怎么去设计的时候,墙面突然变成透明,一个垂着头,穿着白色衣服,头发遮着脸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又手也垂在身体的两边,手指甲很长并且染成了红色,那红色就和屋里的家具颜色是一样一样的,就得凝结后的人人血。
女人慢慢的抬起了头,双腿也慢慢的动了起来,看样子她马上就要从墙里走出来,但好像有一张玻璃之类的东西拦在她的前面,她整张脸和整个身子被贴在玻璃上,女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了玻璃上已经变得扭曲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却无法走出来。
我看到她很痛苦的叫着,双手不停在玻璃上挠着,发出一阵阵咔咔的响声。我张大了嘴一起时却发不出来声音。
这时从女人的脚下窜起一股火光,慢慢的向上女人的衣服已经被烧着了,因为痛苦女人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却被什么束缚着怎么也无法逃离,一时间女人变成了一个火人,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和张大的嘴。
很快女人就被烧成了炭黑色,他依旧贴在玻璃上,一双无助的眼睛正看着我,我知道她想我帮她离开那个地方,我一步步走去,想砸开玻璃让女人出来,与此同时,许琛一把将来我拉了过去,我觉得眼前一黑,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墙还原来的白墙。一切都是刚刚的样子。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许琛。
“这房子有点古怪。”看到许琛的样子,似乎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也就放心多了。
不管有什么事,只要有许琛在我就会变得很安心,这可能就是人们常用的安全感吧。
许琛牵着我的手,嘴里说:“我们到处看看。”
当我们走出小楼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却突然阴了起来,不一会就起刮起了大风,一时之间街上就没人了。
我无奈的看着许琛说:“看来老天爷不作美呀,她不想让我上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