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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你去找景言
    “我知道我没有唐书有钱,可是我比他帅不是吗?”景文连珠炮似的八婆了一堆。
    任雪有苦说不出:“不是,我只是不饿!”
    “那就是陆成瑜!”景文歪着头,翻了醋坛子一般:“因为陆成瑜你嫌弃我了!”
    陆成瑜什么鬼?任雪嘴角抽搐。
    景文巴拉巴拉又说了一堆,恍惚中任雪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一只大头苍蝇,一直在不停的说话。
    任雪慢慢的拿起了红豆酥:“别说了,我吃!”
    “嗯?”
    景文脸上荡漾出笑容:“苏苏我喂你!”
    景文拿过红豆酥,一口一口掰开了,全都喂进了任雪嘴里。
    每吃一块,任雪都觉得她不好一分。
    等全吃完,任雪基本都说不出话了。
    “好了,我吃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任雪几乎是用命说出了这句话。
    “嗯!”
    可是在床上,景文一如既往的压了上去。
    任雪觉得那块红豆酥像一把利剑在搅动她的身体,可是偏偏这时候,景文像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
    “景文,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好,苏苏不是喜欢我这样趴着的吗?我们先睡一会儿在开始!”
    喜欢?还一会儿?
    苏颜是铁打的吧?她不嫌重吗?
    “景文,我不舒服,你起来!”任雪再也忍不住,再趴一会儿,她就不用活了。
    景文没动。
    任雪推了他好几把,可是推不动。
    “景文,我生气了,你快起来!”任雪决定撒个娇,苏颜那个贱人应该也会撒娇的吧。
    果然,景文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苏苏,你身体不舒服吗?”
    废话,说了很多次了。
    任雪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她对景文还是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那个曾经禁欲的高冷男人哪去了?现在这个是个什么鬼?
    “嗯,我身体不舒服!”
    “哦!”
    景文这才起来,翻身下了床。
    有些失落:“那你休息吧,我去找萧然商量事情去了。”
    “嗯,快去吧!”任雪恨不得他立即消失。
    “嗯!”景文走到门口,又回头委屈又怀疑的看了看任雪:“苏苏,我觉得你变了!”
    说完就出了门。
    任雪浑身一个哆嗦。
    等他一走,就下了床,不住的用手抠那些一口一口吃进去的红豆酥,可惜那些东西即使抠出来,她的魂体还是受了不少的伤。
    “该死的景文!”任雪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
    景文迈着长腿到了萧然房间,萧然看着他问:“两个苏颜,哪个好?”
    景文瞪了他一眼。
    萧然继续说:“你也太坏了,一块红豆酥就让她起不了床了!”
    景文坐下,想了想说:“本来该让她死的,可惜我还需要她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
    “我们下午出去一直有尾巴,现在也有,要不要处理了!”
    “不用!让他们安心就好!”
    景文穿了萧然的衣服,出门,一闪身跳上了房顶,等跟踪的也上了房顶发现哪里还有景文的踪影? …
    此时齐家的一处小院子里,离戦冷漠的坐着,翘着长腿,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蒙浑身发冷,把白星草的事情说了。
    “属下办事不利,任凭护法责罚。”
    离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问:“苏颜和景文来了?”
    “是,就住在客房!”
    离戦眯了眯眼睛,或许是戴了美瞳的缘故让他得眼睛看起来格外深黑。
    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们上次费了那么大力逃走,为什么不躲起来?现在还大摇大摆的来这里自投罗网吗?”离戦像是在问齐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齐蒙也觉得古怪,可是想不出哪里古怪,景文苏颜他见过,苏颜就是个普通人,景文么…
    弱的可以,离戦一个指头就能灭了他。
    他想不通他们现在来做什么?是疯了吗?
    “他们有什么异动吗?”离戦问。
    “没有!”
    “没有异动?”离戦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难道他们来是为了参加你爷爷的葬礼?”
    齐蒙知道是嘲讽,也没敢接茬。
    “给我盯死了,再让他们跑了,当盟主的或许就是齐明了。”离戦淡淡的说。
    “是,属下明白!”
    齐蒙出了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来人!”
    大山早就等在外面:“少主!”
    “盯死景文和苏颜,在跑了,我们都不要活了。”
    “是!”
    …
    夜已深,我悄悄的出门,走了几步却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一闪身进了隔壁的巷子,等那人靠近,我才看清楚,是唐书。
    “跟着我做什么?”我冷冷的说。
    唐书犹豫了下说:“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
    唐书嘴角泛着一抹苦涩,可惜他的苦涩不该我来品尝,我想对于唐书我还是能疏远就疏远,如果他能和于小菲有孩子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你去找景言吗?”他问。
    “你偷听我和景文的谈话?”我眯着眼睛,脸上满是不悦。可是同时又觉得疑惑,以我和景文的实力,有人偷听不可能察觉不到。
    “不是!”唐书说:“我猜的!”
    “猜?”我冷笑。
    唐书眼底的受伤藏都藏不住,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是不是变得太快了,他一下子不认识了。
    我看了他几分钟:“你很聪明,乖乖待在旅馆就可以了,不用跟着我,不安全。”
    唐书却打定了主意似的:“比起你来,景言更相信我!”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
    唐书说的有道理,景言现在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我硬来,难保他不会鱼死网破,毕竟我对景言一点都不了解。
    我的速度很快,景言的气息只有他的双胞胎兄弟景文最能感觉得到,地方是幼稚鬼说的。
    我无语,所以当时那个傻子才眼巴巴的把景言从平度山放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都想一巴掌拍死那个傻乎乎的幼稚鬼。
    景言并没有躲的很远,这里高人多,更容易躲避阴兵。
    我们很容易就在业子镇外十几里的地方找到了景言。
    他和景文当初的状态差不多,景文在一个古装娃娃里,他是躲在一个破庙牌位里。
    我把他揪出来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魂体几乎都是半透明的了,身上多处都是伤,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绝望又不甘心的看着我。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他本尊,他还是保留了古人的扮相,一身古装唐服,一头长发凌乱的披着,只不过这张脸让我看着怎么都下不了狠手。
    除了气质,他不说话的时候和景文真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样的他,我有种看到景文受伤的感觉,当初那段模糊的记忆也清晰了了不少,景文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被钉的快魂飞魄散的时候也是这么绝望和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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