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竹屋的路上,旁听了甚久的墨千尘和来找他们回去的竹青双双表示深切体会了一把夫妻虐狗日常。
由于南予看不见、听不到,正常行走略困难,紫衣男子是将南予打横抱起来后缓缓向竹屋走去的。
在此期间两人对话如下:
“我跟你说,你身上的味道我绝对闻过!”南予一手挽着紫衣男子的脖子,一手抓在他胸口的衣襟上,狐疑蹙眉道。
“嗯,我们本来就认识。”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是紫衣男子还是轻声回答了她的话。
“一股子……檀香味儿!对不对?!”南予凑近嗅了嗅,一拍他的胸膛盖棺定论。
“是。”紫衣男子轻笑了下。
“檀香……啧,兄弟,你很危险!你多半是个闷骚啊!正经的那种……闷骚中的暗骚!其实都已经是闷骚了,不正经也没什么关系!”
“……”
“你叫什么名字啊?啊,也对,你说了也没用,我又听不见。”
“予儿。我叫言城歌。”
“你先别告诉我,我就要猜出来了。”南予抬手止住,顿了一下。
“嗯,好。”言城歌提着一边唇角笑了,不经意地露出一点牙齿来,低声道,“那假装……把刚刚的话收回?”
“凭我多年的直觉,你应该是个我认识的人?!”
“你真聪明。”
“既然是认识的人,那你跟我说老实话,我如今这副尊颜是不是有那么点儿一言难尽的意思?”
“无碍。”
“我跟你讲,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一言难尽说来话长!……算了,真的太长了,还是不讲了。”
“……”
“我好饿啊,咽了一路的口水了。我们这是去哪儿?我好像闻到了竹子的味道。你有没有猎过竹林里的鸟?我想吃那个。”
“小时候猎过的。”言城歌每每趁她停顿的空隙回答她,不管她是听不见的,竟也乐此不疲,“现在不行,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猎来吃。”
“小爷忽然觉得自己掉下来的时候可能是头着地的?为什么感觉自己跟傻了似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
其实不算是对话。
神他娘的对话,基本上全是南予一个人在说。
关键是别人说了她也听不到。
于是这就成了南予的专场。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一溜儿问答都给讲了个齐全。
她充分体现了一个看不见、听不到、快断气的重伤患者只剩下一张嘴时该如何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竹青从未见过如此脱线的女人:请问她还记得自己被喂了禁毒丢下山崖此时不知对方是敌是友身在何处吗?我觉得应该给她端杯茶。
“主子,她都听不见你还回答她?”竹青满脸的讪讪,有些鄙夷地看着被言城歌搂在怀里的那个女子。
“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言城歌敛眉,义正言辞。
破了竹林阵法,言城歌直接将南予抱回了她开头睡的那间屋子,昨晚走的时候已经吩咐竹青早点起来熬一锅白粥,此时刚好可以让她填填肚子。
将白粥端到南予面前,竹青又被打发出去劈柴,顺带将墨千尘也给拽了出去。
“你自己这样吃是不是不方便?”言城歌走到她面前,缓缓俯身蹲下,执起粥碗,抬眸冲坐在床榻上的南予笑道,“那我只好喂你了啊……我不是定要喂你吃的,是你不方便我才喂的,嗯?”
ps:我不是定要你们评论的,是你们太低调了我才叫你们评论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