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轻声笑道,“大事不好了?”
“对。”君玦的手缓缓往下滑,摸到云岫镯上,另一只手握住南予的左手,轻柔地给她戴上,“大事不好了,我君玦自此之后,也有喜欢的女人了。”
话音落下,云岫镯也套在了南予的手腕上,南予抬起左手摇了摇云岫镯,道,“其实要不要都无所谓。”
君玦环住她的腰,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予儿不喜欢我,要是予儿喜欢我,就会像我贴身带着予儿送我的东西一样,也如此珍视云岫镯。”
“不说这个了,”南予一挑眉,从他怀里挣脱,起身走到茶桌边儿上,随手捻了几块儿肉全丢进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道,“我今晚上要去偷东西,你自己好好睡个觉罢!”
君玦微微蹙眉,“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偷了东西我还有别的事情。”南予再次用手捻起一只酱肘子,边啃边道,“对了,你得把缚灵鞭和破风剑给我。”
君玦瞬间心中一紧,慌乱无措地走到她身边一下抓紧她的手腕,好看的眉都皱在一起,他低声道,“你还要去哪儿?什么别的事情?为什么要用缚灵鞭和破风剑?我拿给你了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这个地方不大能说得清楚,似乎也不能告诉你……”南予舔了舔嘴角,宽慰他道,“唉,我现在身上不是没有称手的兵器吗?拿这两样还能做什么?你不要想那么多。”
然而这个宽慰并没有什么卵用,君玦依旧是揪着长眉,满眸的委屈和害怕,唇线抿得很紧,死抓着她不放手。
“好好好,那你和我一起去偷东西,”南予用另一只手拿了一块糕点递给他,“你不也饿了吗?先吃点儿罢。”
君玦看着她,轻声道,“我要你喂我,你不喂我不吃。”
“爱吃不吃。”南予爽利地张嘴把手上的糕点喂进自己嘴里,包了一大口咸肉和甜点,她边嚼边道,“反正看你这个模样分明还能多蹦跶个十天半个月,死不了的,就先将就饿着罢。”
言毕,南予勾下腰徒手抓起盘子里的肉和糕点使劲儿往嘴里塞,君玦觉得,倘若他不吃,南予完全可以毫无压力吃下这一整桌,不仅如此,她这个架势分明还有单手吃影响操作的意思?!
思及此,君玦静默无言地拿起一块糕点喂进嘴里:他有什么办法?他也很绝望。
南予侧眸斜睨他,不经意道,“言城歌呢?这几天他还有头疼吗?”
“不知道他疼不疼,”君玦面无表情道,“反正看他那个模样也死不了。”
南予逮着机会立即伸手指他,满脸嫌弃,“你看看你自己,一言不合就吃醋,你小不小气?人家有头疾,你就不能多关爱关爱?”
“那我十天没吃没喝没休息了,头也疼、心也疼、全身都疼!”君玦深吸一口气道,“予儿为什么不关爱我?”
“我哪儿没关爱你了,你看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南予抹了嘴角的油,抓着一块糕点,忽然道,“说来,你知不知道城歌为什么会患上头疾?我记得在锦焱国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