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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_第119章
    第一百零三章 龟毛
    话音落地,一位红衣姑娘慢吞吞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青年。那红衣姑娘正是江落青见过两次的圆脸姑娘,一身火红的衣裳,身后跟着一位没见过的青年。
    圆脸姑娘也没不依不饶,见黑衣人停了手,便道:“我们人多势众,你打不过,走吧。”
    黑衣人捏紧手中的长剑微微一转,他低声道:“我要这次名仙会的丹药。”
    圆脸姑娘神色变得有些鄙夷,她道:“要丹药你自己当初夺去不就行了,这里也没几个江湖上顶顶厉害的人物,你当初不夺,这时候却用下毒这种下作手段妄图拿到东西,你想的可真是好啊。”
    黑衣人并未被她激怒,他斗笠动了动,好像在透过那层黑纱观察着众人,看到斐思若时他目光停了停,随即挪开。
    他沉声道:“在座各位想必也不想徒添伤亡,告诉我丹药在哪!”
    周围无人应声,鸩书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扎针。
    江落青看见那个跟在圆脸女孩身后的男人随手从宴席上提了一壶酒,他倒在手中的酒杯里凑近看了看,又闻了闻,和圆脸姑娘对视一眼嗤笑出声。
    他手腕一甩,那盛着酒的酒杯就被甩出去,朝着黑衣人急射而去!
    黑衣人也不抬手接,直接长剑一刺,那酒就倾倒在了一旁一个趴在桌子上的人脸上,那人被酒倒的眼睛脸上都湿了,像是痛极一样狠狠抖了抖,眼睛飞去发红,不停的淌着泪。
    江落青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转眼又见那黑衣人提剑杀了一人。
    圆脸姑娘脸色一沉,也不多话,手中长鞭直奔着黑衣人的脖颈而去!
    那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长鞭袭来,身形一动,便挪出几步开外,他运起轻功,手中挥剑刺下去,这侧厅中,便又少了一条人名。
    江落青看不下去,拾起刚才打斗中飞出去的短剑,他运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短剑顺着力道飞出手去,朝着黑衣人的背心而去。
    风被割破的声音,黑衣人敏锐的转身拿剑一挡,却只挡住了半面,胸膛被短剑斜着划破,痕迹不深。
    这时,一旁长鞭长剑毫不停歇的朝他袭来,教他根本没空杀人。
    江落青观察着局势,他后退两步站在斐济面前把他挡住,以防万一有人打斗中不小心伤到不能动弹的斐济。
    “您好些了吗?”旁边下好针的鸩书压低声音问话,一点没被不远处的刀光剑影所影响到。
    盘腿坐在地上运功的老翁睁开眼睛,他道:“好些了。”
    他这话一出,旁边打斗的声音便小了一些。
    最终旁边站着的那男子也出了手,三人围攻之下,那黑衣人终究不敌,捂着受伤的地方转身就逃,临走之时趁其余人高度防备,便一袖子甩出了十几枚发黑的飞镖,被斐思若几人解决掉几个,剩下的全都没进了坐在侧厅门口那里的人的身体中。
    剩下几位没中毒之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皱了眉头,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老翁闭上眼睛,他专心致志的运着功,忽的浑身一震,嘴角一动,一口浓黑的鲜血从口中出来掉在地上。站在一旁的人露出担忧的表情,只有鸩书见他这样,点点头道:“好了。”
    江落青听他说好了,就知道是在说这毒治好了。他在鸩书身旁开口道:“能不能劳烦鸩公子先给我师兄看看?他比其他人毒发都要早些,我这实在是有些有忧心。”
    鸩书点点头道:“他先毒发最快,本就该先给他医治的。”言罢,抬手下针。
    针下好以后,斐济总算有了点力气,他坐端正抬手运功。
    江落青旁边站着刚刚走过来的斐思若,上次匆匆分离还挺尴尬的,江落青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不过斐思若倒是挺坦然,她对江落青点点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落青道:“斐表姐你今天怎么忽然过来了?”
    斐思若道:“我是追着他来的。”
    江落青一惊,斐思若一直追的人不就是那个携着新郎离开的黑衣青年?刚才那个就是那黑衣青年?
    他视线挪到斐思若身后,看着那一男一女两人,道:“那这两位是?”
    斐思若提到这个,面上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她道:“这两位帮过我大忙!”
    她侧身介绍,“这位姑娘古道热肠,帮了我不少忙,名叫月上,使得一手好长鞭。”
    “这位公子是月上的同门师兄,名叫秋瑟。”
    她对这位公子了解并不多,所以只单单说了两句。
    江落青对那二人点点头,道:“在下姓江,名落青。”
    伸手不打笑脸人,月上虽然对江落青这个桃信之主热络不起来,但也不会给他脸色看,毕竟之后还要把人带回去,如果关系太差估计就只有动手把人绑回去了,到时候肯定会更麻烦。
    她点点头,眉心坠着的铃铛叮铃作响,“月上。”
    秋瑟一笑,细细的没了,他报了自己名字,站在旁边打量着江落青这人。
    江落青被他看的不舒服,总感觉这人在算计他一样,他脚步稍挪,借着斐思若帮自己挡了挡。
    斐思若觉得有人在看她,回头一看,就见那位公子正看着她,对上她的视线还冲她微微一笑,脸上有些发烫,她点点头挪开视线。
    月上自然注意到这几人的动作,她警告的看了眼秋瑟,对方却对她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干脆撇过脸不再去看。
    鸩书起完针,斐济沉着气运功,忽的周身内力一停,他不急不忙的拿出两个帕子捂在嘴上,毒血全被他吐在了帕子上,他把帕子一收,干干净净的,毫无老翁那般狼狈的模样。
    在自家师弟面前,刚才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就算了毕竟他那时候实在动不了,现在能动了,自然是不能再狼狈了,要不然这些样子都放在他眼里,他以前塑造的形象就全没了。
    他这么想,江落青和他的想法却全然不同,他看着斐济收起的帕子,憋笑想,自家师兄什么时候这么龟毛了,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第一百零四章 思考
    晚宴出了这种事情,只能匆匆收场,斐思若几人再怎么说也帮上忙了,肯定不能让他们半夜里再出庄子,只能先匆忙的安置在了北边的厢房里。
    江落青和斐济则给鸩书打着下手,一直忙到天色将明,这才算是把其他人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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