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都怔住了。
他们想不到尚董事长竟然会打自己的老婆!
在他们印象中,尚齐可是非常爱自己的这个小三老婆,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时不时秀一下恩爱!
可是现在为什么突然就打了呢?
难道他脑子坏了?
还是吃饱没事干了?
或者是吃得太饱,没事找事干?
最为震惊当然是当事人姚美梦了,她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她到现在还不肯相信尚齐会打自己。
自从和尚齐认识以来,他都没有打骂过她一下。
她捂着被打痛打肿的脸颊,泪水慢慢流了下来。
她感到委曲极了。
“姐,你没事吧。”这时,姚美娜走过来将她扶了起来。
站起身后,姚美梦用力将姚美娜推开,然后走近尚齐,楚楚可怜的道:“齐哥,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了?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打我的!”
“打你?我还想杀了你,你这贱货,冰清小姐是你可以得罪的吗?平时你嚣张我不管,你霸道我也不理,你为所欲为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竟然胆敢冒犯冰清小姐,那我就饶不了你了。”尚齐高声怒叱道。
“冰清小姐?叫得好亲热啊,尚齐,这贱货是你在外面包养的小三吧。你这混蛋,为了一个小三,竟然打自己的老婆,你还是不是人?”
姚美梦激动地吼了起来。
不得不说,她想像力很丰富,灵光一闪间,竟然猜测神秘少女是尚齐包养的小三。
她的猜测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原来如此,怪不得尚董事长会打老婆。”
尚玉琪对神秘少女的好感,刹那间就没有了,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小三了。
季鸣则若有所思起来,他可不认为神秘少女是二奶这么简单。
看到姚美梦竟然侮辱冰清大小姐是小三,尚齐恐慌极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冰清的强悍背景,如果惹怒了她,那么他尚齐就要完蛋了。
他偷瞄了神秘少女一眼,只见她脸色阴沉,似乎非常生气样子,顿时冷汗直冒。
“姚美梦这贱货,这次让她给害死了。”
他第一次觉得姚美梦是这么的可恶。
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娶她回家。
他现在真的很想一脚将她给踩扁了:“贱货,给老子住口。”
“住你马的口,尚齐,我告诉你,我姚美梦可不是好欺负的,你在外面包小三小四我不管,但是如果带回家来向我耀舞扬威,那我就不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姚美梦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叫道:“臭婊子,不要以为跟尚齐上床,就可以当上尚家太太,只要我还活着,你想都别想,信不信老娘明天就把你卖到非洲去。”
“操你马。”
尚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形象地爆了一句粗口。
接着,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姚美梦的肚子上,直她给踹趴在了地上。
“姚美梦,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尚齐的老婆,明天咱们就去离婚,现在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不然老子就杀了你。”尚齐声色俱厉的道。
他果然不是一般的自私冷酷,为了保住自己,想也不想一下就牺牲掉老婆。
他相信只要与姚美梦划清了界限,再好好认个错,那么冰清小姐一定不会怪罪自己的。
刚爬起身的姚美梦马上就瘫坐在了地上,她想不到尚齐竟然如此的绝情。
她终于害怕起来,赶紧扑过去紧紧抱住尚齐的脚,痛哭涕零起来:“老公,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跟我离婚,以后你就算包小五,我都不会有意见。”
她是一个聪明人,晓得自己一旦被赶出了尚家,那么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小三转正,还没有享受到上流社会的生活,所以绝对不能就这么失去了。
尚齐懒得理会她,用力将她给推开,然后面向神秘少女,跪了下去,恐慌无比的道:“冰清小姐,我有罪,都是我过于纵容,所以才让姚美梦那贱货冒犯了你,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刹那间,几乎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起来。
堂堂尚氏集团董事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一个少女下跪认错!
尚齐在福海市可是拥有着崇高的地位,是十大名人之一。
平时,就算是打死他,也绝对不会随便给下跪的!
可是他现在却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难道这神秘少女强悍得让尚齐惹不起?
就算没有脑子之人,现在也终于知道,神秘少女有着非同一般的背景。
他们心中开始对她有点敬畏起来!
这些上流社会的精英向来都是欺软怕硬的!
姚美梦和姚美娜姐妹脸如死灰起来,她们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惹上惹不起的人。
神秘少女看了尚齐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你很聪明,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尚齐知道大小姐不追究了,顿时大喜:“谢谢冰清小姐。”
神秘少女走向季鸣,神色变得温柔起来:“亲爱的,这两个贱货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她指的是姚美琪两姐妹。
季鸣看向了尚玉琪:“琪琪,交给你了。”
尚玉琪笑了:“没问题。”
对于姚家姐妹,她早就仇恨到了极点,只是一直没有能力出气而已。
她走了过去,看着姚家姐妹,狞笑道:“你们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知道吗,我早就想揍你们了。”
一边甩动起手臂来,一副准备开揍的模样。
“琪琪,看在我是你后妈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好好对待的。”姚美梦姐妹吓得赶紧求饶起来。
“饶了你?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恨不得宰了你。”尚玉琪咬牙切齿的道,“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叫我是小三。”
姚家姐妹不敢违抗,赶紧磕头叫自己小三起来。
不过,尚玉琪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们。
等到她们磕完头后,就扑过去,狠狠地踢打起她们来。
直将她们打得鼻青脸肿,她才罢手:“太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