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武惨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季鸣将三岛武扔在一边,然后过去踢了那十个被打趴在地上的混混一脚,用岛国语面无表情的喝道:“赶紧带着三岛武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出现在雨宫姐妹面前,我就废了你们。”
那十个混混哪敢再犹豫一下,忍着痛,挣扎着爬起身,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抬着三岛武离开了。
雨宫春子走近季鸣,友好地向他伸出了右手,微笑道:“季鸣先生,你好,我叫雨宫春子,是夏子的姐姐。”
季鸣与她相握了一下:“你好,春子小姐。”
“季鸣先生,今天非常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和夏子就惨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雨宫春子神色突然变得郑重起来:“季鸣先生,你马上离开岛国回华夏吧。”
季鸣知道她担心什么,微笑道:“放心,没事的。”
雨宫春子摇了一下头:“季鸣先生,你刚来我们岛国,不知道骷髅组的可怕,在岛国,只要惹上骷髅组,下场一定非常凄惨的。三岛武的父亲三岛秀为人十分凶残,而且极其护短,一旦得知你将他儿子打残了,那么一定会对你展开最残忍的报复。”
雨宫夏子也十分担心起来:“季鸣大哥,我姐说得不错,你还是赶紧回华夏吧,这样子骷髅组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报复你了。”
她们虽然知道季鸣武功了得,但是却也不相信他能一己之力斗得过骷髅组。
一想到骷髅组的那些残忍手段,她们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季鸣叹气道:“如果我走了,那骷髅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着,伸手轻拍了雨宫两姐妹的肩头,微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骷髅组伤害你们。”
他就是这么一个负任责的人,虽然和雨宫姐妹只是泛泛之交,但是事情是他惹上的,那么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他打算先花点时间灭掉骷髅组,再去找血手组的麻烦。
虽然,他知道这样子一定会引起血手组的注意,到时追查他们的老巢就更加困难了。
但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看到季鸣身处险地还为她们着想,雨宫两姐妹十分感动起来:“谢谢你,季鸣大哥。”
“好了,不谈这些了,肚子好像有点饿了,咱们去吃午餐吧。”
“好啊,我也快饿扁了。”雨宫夏子笑道。
“季先生,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雨宫春子微笑道。
受到季鸣的感染,她们也不再那么畏惧了。
雨宫春子去吩咐服务员整理好酒楼,恢复营业,然后和夏子一起陪着季鸣来到了零号包厢中。
在雨宫姐妹的推荐下,季鸣点了几样岛国最有名气的岛国美食。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便将饭菜端了上来。
于是,三人便吃了起来。
雨宫夏子全筷子夹起一片生鱼片,蘸上了特别配制的酱油,然后放到了季鸣的面前:“季鸣大哥,这生鱼片非常鲜美的,你来尝尝看。”
季鸣早就晓得岛国女孩子喜欢喂男生吃东西了,所以没有矫情,张口将生鱼片给吃了下去。
“季鸣大哥,感觉怎么样?”雨宫夏子有点期待的问道。
季鸣赞道:“非常鲜美。”
雨宫夏子大喜:“我就说吧,你多吃点。”
吃完午餐后,季鸣向雨宫春子借了一个房间,说是有点困了,想睡一下午觉。
雨宫春子非常爽快地将自己的午休室借给了季鸣。
其实,季鸣并不是为了睡午觉,而是打算给她们两姐妹炼几张护身符。
他知道,以骷髅组的尿性,一定很快就会对她们两姐妹展开报复的。
而他又不能时时在她们身边保护,所以就弄点东东出来保护她们。
季鸣将石田太郎那里得到的紫冰和十张黄符取了出来。
他先运功将紫冰中的毒气逼了出来。
紫冰的毒气虽然无色无味,无影无形,用肉眼无法看出来。
但是季鸣有神识。
他的神识将紫冰的毒气紧紧锁住。
然后,右手成剑指,一阵快速舞动,运用法术将毒气聚成一团。
紧接着,他将毒气逼入了黄符之中。
最后,他对所有黄符施下了符咒,将毒气与之完全结合在一起,制成了紫冰符。
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却花了季鸣大半个小时。
一切弄好之后,他便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就在雨宫春子的办公室中。
他刚打开门,就看到夏子正坐在办公室的一张沙发上玩手机。
看到季鸣出来,夏子起身相迎:“季鸣大哥,你睡醒了啊。”
季鸣点点头,问道:“夏子,你姐呢?”
“她有点事要去处理,刚出去而已。”
季鸣赶紧奔了出去。
他在停车场处将雨宫春子拦了下来。
雨宫春子疑惑道:“季鸣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季鸣取出了三张紫冰符,郑重的说道:“春子小姐,这是护身符,碰到危险时,你就大喝紫冰符,诛灭两个字,它就会保护你了。”
雨宫春子感觉季鸣说得太玄乎了。
她是一个上过大学的人,所以一向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不太相信的。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感激着收下了,然后放在了包包里。
与季鸣道声再见后,雨宫春子便坐上了自己的车。
大约一个小时后,她来到了一幢十分豪华的岛式大宅前。
她下车来到了大门右边的电子猫眼处,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很快,喇叭处便传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叫雨宫春子,是来找木村先生的。”雨宫春子说道。
“请稍等。”
大约三分钟后,右边的小门打了开来,一个女仆打扮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中年妇女恭敬地朝雨宫春子施了一个礼:“雨宫小姐,木村先生正在内厅中喝茶,请随我来。”
不大一会儿,雨宫春子随着中年女仆来到了后院的一座十分偏僻的和式院落中。
进入和室宽敞的内厅时,只见一个六十多岁、身穿黑色男子和服,身材发福,神情肃穆的老人正跪坐于一张茶桌前,悠闲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