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如黑白无常般的忍者离开后,柳生一刀双眼中射出了两道骇人的光芒,阴冷无比的道:“华夏小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血手组,如果不将你锉骨扬灰,那我柳生一刀就不是岛国第一强者了。”
他现在全身充满了仇恨。
他创建血手组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但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损兵折将。
他一定要将季鸣抓来,以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求生不得,求生不死,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之后,他又拍了一下手掌。
很快,两个长相漂亮的少女从一个房间中走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
那两个少女没有犹豫一下就脱去了衣服。
柳生一刀眼中闪过了兴奋的光芒,然后扑过去,狠狠地咬向了两个少女的脖子,将她们全身的血全吸光了。
他每次愤怒和兴奋之时,就会吸取少女之血。
季鸣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清早,还在睡梦中的季鸣突然感觉鼻子有点痒,最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然后醒了过来。
他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刘蔓。
“大懒虫,你终于醒了啊。”刘蔓咯咯娇笑了起来,其手中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季鸣坐起身,摸了摸鼻子,叹气道:“曼曼,一大早的就起床了,可不是好女孩,现在哪个女孩子不赖床啊。”
刘蔓看到季鸣上身赤着,俏脸微红,偷瞄了两眼后,就赶紧将目光给转移了,一边随口说道:“还一大早啊,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承认自己懒吧,别找借口了。”
季鸣笑道:“又被你发现了。”
“季鸣大哥,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啊?总是找不到人,连手机也打不通。”刘蔓问道。
“有点事要处理。”
“好吧,快起床,咱们去逛街。”
“逛什么街啊?这几天太累了,所以我今天想好好休息一下呢。”
“我明天就可回国了,所以今天想好好到处疯玩一下,顺便给雪儿她们买点礼物。”
“好吧,今天我就舍身陪美女了。”季鸣本来不喜欢逛街的,但是现在听到刘蔓这么一说,也打算陪她出去一下了。
他也想给夏幽然等女买点礼物。
偷偷一个人跑来岛国,如果不带点什么回去的话,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刘蔓发出了一声欢呼:“季鸣大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不过,现在还早,所以能不能再让我睡一个小时。”季鸣咧嘴一笑道。
说完,便躺了下去。
“不行,赶紧起来,今天咱们要到银座去,坐地铁要一个多小时呢,再磨蹭就到晚上了。”刘蔓不由分说,拉开季鸣的被子,将他给拉了起来。
季鸣没办法,只好起身去洗漱了。
之后,换上便服,吃了早餐,就和刘蔓一起赶去坐地铁了。
季鸣和刘蔓赶到地铁站,坐上了一辆开往银座的地铁。
不过,乘客很多,几乎挤得没有位置站了。
刘蔓完全挨进了季鸣的怀中。
她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生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俏脸不由得发热起来。
特别是从季鸣身上散放出来的男子汉气味,让她心如小鹿乱跳。
她不敢看季鸣的眼睛,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突然,刘蔓感觉大腿被人摸了一下。
她皱了一下眉头,回过头去,只见身后最靠近自己的有四个男人,两个二十岁的长相普通的青年,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站在左边的中年人戴着眼神,西装革履,看起来十分斯文。
而站在右边的中年人也穿着西装,相貌堂堂,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像是公务员什么的。
这四个看起来不像是变态的样子,所以刘蔓认为刚才应该只是无意中被碰到而已。
她转回了头。
但是,没一会儿,刘蔓又感觉大腿上又被摸了一下。
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但是第二次就不正常了。
她已经确定有变态是在趁机吃自己的豆腐。
她早就听说岛国很多地铁痴汉,没想到真的让她给碰上了。
她的运气要不要太好了。
不过,刘蔓同学可不是胆小怕事的女生,被人占了便宜,还能默默忍受。
她一定要把那变态给揪出来揍扁了,给广大妇女同志出一口恶气。
刘蔓回过身去,目光锐利地瞪着那四个男子。
不过,他们表现正常,所以一时间根本就看不出哪个是色狼。
这时,季鸣的嘴唇凑近了她的耳朵,轻声道:“是戴眼镜的那个斯文败类。”
刘蔓感觉耳朵有点痒,微感意外的道:“季鸣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在偷瞄你的腿,不时闪出兴奋的光芒,由此可看出,这货是一个超级恋丝控。”
“原来如此,这死变态,看姐怎么收拾他。”
刘蔓不再废话什么,抬起右脚,就狠狠地踹向了那个斯文中年人的下方。
那斯文中年人猝不及防,被踢个正着,顿时剧痛攻心,双手紧紧捂着下方,一边凄厉的惨叫起来。
“华夏女,你为什么打我?”斯文中年人怒吼了起来。
“你这死变态,竟然敢占你妈我的便宜,不揍扁你才怪。”刘蔓怒叱道。
“你竟敢侮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斯文中年人一拳打向了刘蔓。
不过,他的拳头哪能打到刘蔓。
季鸣一把就将他的拳头给抓住了:“斯文人,占了便宜,还想打人,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
“你们华夏人素质太低了,竟然敢随便冤枉我,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斯文中年人一边怒吼,一边抬脚踹向了季鸣。
但是,他的脚还没有踢过去,就被季鸣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肚子上。
斯文中年人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你们这些华夏人太嚣张了,不仅随便侮蔑我,还敢动手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不仅认识警察,还认识很多道上兄弟,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你们给我等着瞧吧,我们大岛国不是你们华夏人可以嚣张的地方。”斯文中年人忍着痛,疯狗般叫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