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圣仙强者走在一起的是一个六十多岁,须发花白,神色傲慢的老者。
季鸣从这老者身上散放出来的气质上,猜测他很有可能是一个阵法师。
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
有点意思。
季鸣心中冷笑了起来。
有备而来吗,那哥就让你们没命回去。
两个老者之后,则跟着八个中年人。
这八个中年人中,有两个是金仙之辈,其余六人则是玄仙之辈。
这可是一股凶悍无比的力量。
至尊药阁对他们征服药堂可是真的很用心啊。
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圣仙强者走进客厅后,便瞪着季鸣:“你就是征服药堂的主人?”
季鸣并没有起身相迎,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回答道:“不错。”
接着,他向宋清使了一个眼色:“上茶。”
宋清会意,离开了客厅。
至尊药阁的圣仙强者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的家伙,只不过是金仙渣渣而已,竟然敢以征服为名。”
季鸣淡然一笑道:“人各有志嘛,想用什么名,是各人的自由,不知道前辈上门找我,有何贵干。”
圣仙强者瞪着季鸣:“季鸣小子,你们征服药堂杀害我至尊药阁的人,你打算怎么善了?如果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你们征服药堂以后也有机会再在南仙洲混了。”
季鸣知道他们已经把一切罪名强加在了他们征服药堂的身上,所以懒得辩解:“你们想要什么?”
“第一,把凶手交出来;第二,赔偿我们一亿下品仙币;第三自废修为,滚出仙福城。”金仙强者冷冷的道。
靠,这是准备把人往死里逼的节奏啊。
季鸣叹气道:“你们不觉得有点欺人太甚了吗。”
“弱者就是被强者所欺负的。”圣仙强者满脸的不屑。
“好吧的,看来我们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有,第二条路就是死。”圣仙强者脸上布满了杀机。
季鸣突然咧嘴一笑:“那我只好走第三条路了。”
圣仙强者皱了一下眉头:“第三条路?”
季鸣站了起身,脸罩寒霜:“第三条路,就是你们死。”
说着,便祭出了一张阵旗,发动了七绝杀阵。
顿时,季鸣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一股凌厉无比的杀气便弥漫开来。
至尊药阁的那八个金仙、玄仙之辈顿时感觉如同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给抵住了要害一般,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气。
圣仙强者神色依然淡定无比:“无知的小子,你以为这几个小破阵可以对付得了我王大兴吗。”
他之前来过一次,对于季鸣布的杀阵和防御阵已经有点初步的认识,晓得虽然凶悍,但是还奈何不了自己这么一个圣仙初期强者。
而且,他特地请来了一个五级阵法大师。
所以,相信今天可以轻易将季鸣的阵法破去。
只要破去了阵法,那征服药堂的所有人还不成为刀下之鱼。
“这小子的阵法有点水平。”与王大兴站在一起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不屑。
“刘兄,麻烦你破一下阵了。”王大兴向老者抱了一下拳,很客气的道。
虽然这个刘兄只是金仙后期修为而已,但是是一个五级阵法大师,所以王大兴不敢有丝毫怠慢。
阵法师和炼丹师、还有炼器师一样,是仙界的稀有品种,人人都会尊重的。
刘兄点点头,信心十足的道:“王兄,你放心吧,不用十分钟,老夫必将这几个小破阵给破了。”
说着,便仔细察看起来,寻找阵眼和阵脚。
大约十分钟后,刘兄嘴角掠地了一丝冷笑:“确实有两下子,让老夫花了十来分钟才找到阵眼,不过水平很普通。”
说着,便快速祭出了四张阵旗,将季鸣的杀阵给破去了。
王大兴等人顿时感觉杀气消失不见了,不由得大喜:“刘兄,你的阵法水平真是太厉害了,随手就破去了一个五级杀阵。”
刘兄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来:“那小子勉强可以算是五级阵法师,但是在我刘承业面前,什么也算不上,想在我面前玩阵法,他还嫩着点呢。”
接着,十分装逼的道:“原来以为他有几下子,能让老夫玩得尽兴点呢,没想到,连热身也不能,唉,没有对手就是让人感觉寂寞。”
其实,他破去的只是之前王大兴来闯过的普通五级杀阵而已。
这也是季鸣有意为之。
五级杀阵破解之时,就是七绝杀阵激发之时。
不过,刘承业的水平不够,所以没能发现七绝杀阵的存在。
王大兴也跟着大笑了起来:“那是当然的,刘兄可是我们南仙洲四大阵法师之一,一个毛头小子怎么比得上……”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立时就便感觉到一股凶悍无比的杀气席卷了过来。
那杀气比之前的还要强悍百倍,有如实质一般。
王大兴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赶紧散放出自己的气势对抗了起来。
刘承业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还有杀阵?”
他也赶紧运功抵挡起来。
陡然,一阵惨叫响了起来。
只见那六个玄仙之辈纷纷口吐鲜血,倒趴在了地上。
他们竟然已经被杀气给活生生铰杀了。
王大兴等人神色不由得变得郑重起来。
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了现在的这个阵法很不一般。
王大兴看着刘承业:“刘兄,这是怎么回事?杀阵不是被你破去了吗?怎么反而变得更加强悍起来了?”
刘承业正色道:“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小子太奸诈了,估计连设了两个杀阵,而且用隐匿阵法隐藏了起来,有点大意了。”
“原来如此,这是什么杀阵?竟然如此恐怖?”
刘承业看不出来,但是为了不丢面子,所以随口胡扯道:“这应该是一个加强型的杀阵,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不过,想坑我,没那么容易,不用半个小时,我就可以将这阵给破去了。”
王大兴松下了一口气:“劳烦刘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