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季鸣并没有用遁空符。
他就是想用,也没有那种高大上的东东。
像遁空符这种东东,只有仙王以上之辈才能制作出来,所以仙界是非常稀少的。
一张高级遁空符的价值可以比得上一件上品飞行器。
季鸣之所以躲过魔鹰的追杀,主要是脑子好用。
当时,他一逃入树林中,马上就使用仙隐术,隐藏全身气息躲在了一株大树上。
因为他知道圣仙强者的神识强大,直接跑的话,很能逃得出他的感应。
而且,他猜测到魔鹰的脑子一定不好用,一旦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着急起来,到处乱找。
这样子就绝对想不到他就躲在近处。
季鸣一动也不动地躲在了树上三个小时,估计魔鹰已经远离了,这才现出身来。
之后,他赶紧往西奔去。
傍晚之时,他来到了一座叫做蓝炎城的中型仙城中。
他先去找了一间酒楼吃晚餐,然后向店小二打听玄天宗的所在。
很快,他就打听到了,玄天宗便在南边的玄华山中。
不过,整座玄华山都是属于玄天宗的地盘,外人不能随便闯进去,不然就格杀无论。
如果是进去玩耍的话,季鸣倒不怕,被发现了,他大不少闪人。
玄天宗就算有再多的圣仙也抓不到他的。
但是,他这次前行玄天宗,主要是寻找林轻玫,然后帮她恢复记忆,所以得规矩一点才行。
第二天,季鸣便离开了蓝炎城,然后往玄华山进发。
不过,他还没有想到好一点的混进玄天宗的方法。
所以他打算走一步算一步了,先赶到玄华山再说。
中午时分,他来到了一片树林中。
突然,他闻到前面不远处飘来了一阵血腥味。
前行了一百多步后,只见一个十八岁左右,长相帅气的青年躺在一处草丛中,胸口处血流不止。
这人身穿着玄天宗外院弟子所属的黑色服装,所以很显然是一个玄天宗外院弟子。
“兄弟,你怎么样了?”季鸣赶紧上前伸手帮他打了一下脉。
很快,季鸣就发现他的生机已尽,回天乏力了。
季鸣伸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使出了摄魂绝,将他的记忆全搜了过来。
他打算借助他的身份混进玄天宗去。
这人名叫陆元,玄天宗外院弟子,玄仙一层修为,因为碰到了劫匪而被杀。
“陆兄,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季鸣说道。
季鸣在附近挖了一个坑将他给埋了。
之后,他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将陆元衣服上的血迹洗干净,然后运功逼干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他使出了七十二变,让自己变成了陆元的模样。
这样子就可以万无一失地冒充陆元,光明正大地混进玄天宗了。
花了十天时间,他终于来到了玄华山中。
季鸣将自己的真实修为压制起来,只显示出玄仙一层的实力。
接着,他便赶向了玄天宗。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穿过了一片小山林,突然看到前面大约半里处站着六个青年,他们正兴趣盎然地围看着一头倒毙在地的如牛一般壮大的四级仙兽虎头牛。
那六个青年都是玄天宗外院弟子。
这时,只听一个瘦削的青年赞叹声:“付强师兄,你真是太个了不得啊,玄仙中期修为竟然只用三招就解决了一头四级仙兽。”
“哈哈,能人所不能,这就是真正的天才。”长相帅气的付强得意无比,狂妄十分的大笑了起来。
季鸣对于这付强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因为这货以前经常压迫过陆元。
一个十六岁左右、身材丰满长相美丽的少女赞道:“付强师兄,你真棒,几乎拥有了同级无敌的天才实力。”
通过陆元的忘记,季鸣晓得这个少女名叫张珊,是外院第一美女。
这张珊眼光高,看不起修为低的人,所以季鸣对她没有一点好感。
听到张珊夸自己,付强顿时满脸得意兴奋之色,深情地看了张珊一眼,接着语出惊人:“其实四级仙兽算不了什么,我早就拥有了击杀五级仙兽的实力,只是暂时还没有让我碰到而已,不然我就宰一只回来给你们看看。”
“哇,付强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我们的偶像,我们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外院弟子拍马屁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季鸣不想和这群外院弟子有所牵扯,于是便绕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刚离开十步远时,突听得张珊的声音响了起来:“咦,那不是陆元那废物吗?”
“好像是,嘿嘿,有点无聊了,咱们去捉弄捉弄他玩玩。”付强阴险的笑道。
张珊等人也兴趣盎然起来:“不错,现在正无聊得很。”
季鸣心中冷笑:“陆兄,现在我就来帮你讨点债。”
季鸣回过身,只见那六个外院弟子在付强的率领下,奸笑着朝他走来,一副准备将他狂虐胖揍的模样。
付强阴阳怪气的道:“哟,这不是陆元师弟吗,你这是打算干嘛去啊?”
季鸣淡淡的道:“回宗门去。”
张珊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陆元师弟,我们准备到鬼雾森林去探了下险,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组队。”
季鸣心中冷笑,他看得出这张珊并不是真心想邀请他组队的,而是打算把他当炮灰使,一旦到了危险的境地,就会逼他先去试险,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张珊脸色一沉:“废物,这么说来你是给脸不要脸了?”
季鸣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冷冷的道:“你有脸?没有吧,既然没有,那我为什么要给你。”
张珊想不到季鸣敢抢白自己,顿时大怒:“混蛋,你这废物竟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其余外院弟子看到季鸣敢跟自己的女神顶嘴,立时感同身受,愤怒不已,纷纷吼道:“这混蛋真是太嚣张了,竟然敢这么跟张珊师姐说话,今天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开染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