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老板还真是无情啊,好歹我们也是一夜夫夫。”
“屁,谁和你一夜夫夫!”肖乃望气得脸都红了,他还是个处男好不好?!谁他妈和这个男的睡了!可骂完,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尽全力才让面上没显露出来异样。
这个从乘征该不会是之前和原身那个的......不会吧?!!!
“我看你不是来祝贺的,是来找茬的,怕不会收了哪家饭店的钱来砸场子!”谢城烨走了出来,侧身把肖乃望一挡,眼神锋锐冰冷,直接抬手示意外面几个保镖进来,让他们那几个拿着大花篮的人连人带花篮一块丢出去。
从乘征带来的几个人都是他的随从,正儿八经砍过人的,但谢城烨专门派来的保镖也不是软柿子,都是722师正儿八经的退役特种兵。
那几个退役特种兵一进门,见到谢城烨的眼色,顿时什么都明白,一边撸袖子准备动手,一边时刻准备着把人引到店外去打。
为了避免砸到店内的东西,几个退役特种兵一动手,就使了全力,配合默契地与从乘征带来的那几人周旋着动了手,边打边把人往外引,很快就打着出了店,不过离开店后,几个退役兵就放松了两分,但他们人虽放松,却因为不再有顾忌,擒拿术施展得更加顺畅痛快,很快就隐隐有压着那几人打的气势。
从乘征脸色很不好看,虽然他的人没有明显落后,但这和“变相被撵出店”有什么区别,无异于在他脸上扇巴掌!
“从先生还是请吧。”
这毕竟是他开业第一天,肖乃望不想弄得太难看,而且他能看出来这个从乘征不是善茬,也不想把面子撕得太烂。
可他话音刚落,就见从乘征肩膀一绷,右脚一碾,一手成拳一手半抓,欲要擒拿谢城烨!
肖乃望大惊,整个身体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从乘征这是想通过揍谢城烨来找回面子!
但谢城烨作为722师特别部队专门成立的特种精英团的团长,华夏史上最年轻的上校,又怎么可能会是随随便便会被人擒拿的人,当即身体一侧,长臂瞬间绷紧,双拳紧握,犹如蓄力的老虎利爪一般,转瞬间划过虚影,把从乘征连续袭来的几个招数全部挥击出去!
“从先生要是想切磋,咱们不妨出去,这里地方小,可不够从先生发挥。”
从乘征三招袭击不得,脸上又恼怒又惊诧,他可是真正砍砍杀杀浴血奋战过来的,谢城烨一个靠政府养的军人,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就破了他的招?!
从乘征心有不甘,心底战意更浓,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风度,他停下手,眼底隐隐发红,“好啊,我也早就想和谢总切磋切磋。”
肖乃望这下可是着急了,虽说他对他家谢大佬有信心,但也不想看到他和从乘征这个一身戾气的人打架!
从乘征转身就往店外走,谢城烨安抚地握了下肖乃望的手,“没事,相信我。”
肖乃望有意想阻止,但张了张口,却没说出来,其实他很清楚他现在没有好办法来体面地阻止这一场“比斗”,他不管是找借口还是强硬下来,都显得是他们两人怕了从乘征,好像他家谢城烨比从乘征弱一分矮一头。
但他家谢大佬肯定是比从乘征强的,何必因为他那些控制不住的担心,就让他家谢大佬在从乘征面前矮一头?!
他是忍不住担心,但这时候担心有个屁用。
肖乃望压下自己心底的情绪,向谢城烨点了点头,“嗯。”
谢城烨出了店门,见周围人无不兴奋地往这涌,期待看八卦,店门口也堵城了一团,严重影响到了他家小奶汪的生意,不由得有些不悦,对着从乘征道:“在大街上打着实没什么风度,既然是正经切磋,不如去正阳路的搏击馆。”
从乘征嗤笑一声:“你怎么那么多闲事,该不是怕丢人吧?!”
“我怕什么,我只不过是怕在这儿影响到我家爱人的生意。”谢城烨也不废话,招了招手,一个保镖就把车开了过来,“去搏击馆。”
“我也去!”肖乃望匆匆忙忙交代了孙大叔几句,就钻进了车。
从乘征看着汽车缓缓启动,脸色微沉地磨了下牙根,也让手下把车开了过来。
正阳路的搏击馆距离小饭馆不过几条长街的距离,十分钟后,车就缓缓停在了搏击馆前面。
“订一个擂台。”谢城烨是这里的老客户兼尊贵客户,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好的,谢先生。”
搏击馆内有暖气,谢城烨把羊毛大衣脱了,交给了肖乃望,话说这个羊毛大衣还是上次肖乃望给他买的,自那之后几乎就长在了谢城烨身上,只能说幸好肖乃望给他买了三件,能轮换着穿。
从乘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城烨已经站在馆内大厅的一个擂台上等着了,还在那悠闲地做着俯卧撑,似乎在热身。
从乘征冷哼一声,抬手也把身上的外套脱了,到擂台前胳膊一撑,就跃上了擂台。
身上只剩一件衬衫的从乘征看着谢城烨,眼底有轻蔑和恶意的嘲讽,“谢总怕不是年纪轻轻身体就不行了吧,外面套着大衣,里面居然还穿着羊绒衫,阳气不足,肾虚吗?”
谢城烨却是压根没什么情绪变动,只是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道:“没办法,我虽然觉得有点热,但是我家爱人怕我冷啊,到底是比不上从先生你自由的,不过暖点好,暖点不容易生冻疮。”说完还看向了台下,与他的小奶汪来了一场情意温柔的对视。
“!”肖乃望都忍不住脸红了。
从乘征顿时气得不行,表情都要扭曲了,好像刚吐出一个炸.弹就生生被人按着嘴给堵回去,那火刷地就在胸腔里烧起来了。
“行啊,谢总嘴皮子溜,我从乘征是比不上,但这格斗,可不是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