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二这日,嫤娘晌午在娘家醉了酒,老安人苦留晚饭,因此夏氏姐妹几个便又在夏府歇了午觉,酒醒了之后,又热热闹闹地陪着老安人用了晚饭,这才纷纷告辞而去。
夏三夫人苦留碧娘去庄子上歇一晚再走,碧娘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拒绝了;她请求茜娘送自己回西山的别院去。
反正茜娘与蒋大郎如今也确实住在西山,闻言便答应了,反正也顺路。
因此姐妹们又告别了老安人,约定初七回来吃酒,这才与老安人依依作别。
嫤娘也拉着母亲的手儿,和她说了好些话,这才与田骁一同离去。
回到田府时,已月上中天了。
嫤娘累了一整日,又吃了酒……此刻她腿儿是软的,脑子也晕乎乎的,被田骁抱下了马车以后,不过是倚着马车勉强站着,略微走了几步……整个人就朝地下滑去。
小红惊呼了一声,连忙扶住了嫤娘。
田骁疾步赶了过来,将妻子拥在怀中。
“二郎,我,我头晕……”嫤娘喃喃地说道。
嫤娘平时并不好酒,所以酒量不太好……尽管已经在夏府喝过醒酒汤了,此时却仍是止不住的头晕心悸。
“二郎,我的心……跳得厉害,我,我难受……”嫤娘十分难过,有点儿想哭了。
田骁有些心痛,索性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说道,“再忍忍……等回了房,我拿醒酒药给你吃。”
嫤娘泫然欲泣,“才不要!醒酒汤……好苦,我在那边府里……已经喝了两碗了!”
说着,她又觉得心口处似有火烧,不由得抚向自己的胸口,说道,“二郎,我,我心口不舒服……像有火在烧……”
田骁更是着急,抱着她,三步并成两步走地朝歇竹院走去。
小红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拼命地追。
春兰早早守在院子门口,远远地看到了田骁的身影,连忙转身进了院子,一迭声地喊着婆子们立刻上热水,然后又赶紧去沏茶……
田骁将妻子径直抱进了内室,然后就转身去了自己的书房。片刻,他捧了个药匣子过来,取出一粒洁白的药丸,又命春兰倒了一盅热水,小心地喂嫤娘服下了。
嫤娘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但觉嘴里含着的药丸虽有些药香,但其实并不苦,而且还带着些植物的清香,这才继续含着,又闭上了眼睛。
田骁赶走了春兰,自己先去小浴室洗了个澡……
不曾想,当他洗完澡回到房里的时候,妻子不但没有醒,而且还吐了一床一地!
田骁一愣,连忙过去查看。
他配制出来药丸,向来药效极好,不可能没有效果啊,难道说,嫤娘体质有异?
蹲在地上,盯着她的呕吐物看了半天,最后才发现,方才他喂她吃的那醒酒丸她根本就没咽下去,大约是含在舌下了,所以最后跟着那些酒肉,一块儿呕了出来。
田骁啼笑皆非。
他走过去开了窗散气味,然后动手脱下了嫤娘的外衣,又用她的外衣将床上地上的呕吐物擦拭掉,直接扔出了窗外。接下来,他索性将她抱进了小浴室,除尽了她的衣衫,小心地将她放进盛满了热水的浴桶里,跟着又回房里去,从大衣橱里拿了一块干净的床单出来,换掉了那条被她吐脏了的床单。
脏衣裳被他统统扔出了窗外,感觉到内室里已经没了异味,田骁这才关上了窗子,去了小浴室。
嫤娘坐在浴桶里,已经睡得人事不省。
田骁看着她如玉一般的肌肤,突然笑了起来……
说起来,这段时间因为心疼她太忙碌,他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她了。反正明儿也没什么事……今晚,就痛痛快快地玩一晚上,可好?
田骁嘿嘿笑着,把小娇妻从浴桶里捞了出去,抱到了大床上。
睡梦里的嫤娘人事不省,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田骁折腾了好一会儿,将她摆放在自己喜欢的体位……
迷迷糊糊的,嫤娘只觉得身子一沉,跟着身下又是一疼,不由得闭着眼睛弱弱地喊了一声,“二郎!二郎……”
田骁被她温香软玉一般的身子迷得神魂颠倒,而她极致的温暖紧窄也令他血脉亢奋;再加上她妩媚婉转地叫着他的名字,胸前又有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正随着他的撞击,如水波一般在他身下一圈又一圈地荡漾……
田骁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抓着她的脚踝就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啊!啊啊……二郎!”
睡梦中的嫤娘只觉得自己被极致的快乐感觉给包围,一惊之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可她看到的,却赤裸着上身的田骁,正捉着自己脚踝,不住地压在她身上咨意驰骋。
嫤娘俏脸晕红,不由得咬住了自己的唇儿,生怕从自己的秘密会从嘴里泄露出来。
看着身下的娇妻睁开了双眼,面颊红艳艳的,那排像羽毛扇子一般的长睫毛不住地扑闪扑闪的,她还用力咬着唇?
田骁大乐!
他就爱听她在身下婉转呻吟……
于是,他继续着强有力的征伐,直到身下的美娇娘实在受不住了,这才松开了那排如珍珠粒儿一般的牙,那快乐杂夹着痛苦的浅吟低唱便从她嘴里泄露了出来。
田骁知她到了紧要关头,突然松开了她的脚踝,俯下身去,将他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近她柔软的躯体。同时,一手探向她的俏臀,迫使她在最大程度里承受着他。
已抵达极乐境地的嫤娘被他紧紧拥抱住,不由得发出了惬意又销魂的满意叹息声音……
当快乐的余波在她体内渐渐散去时,田骁却坏坏的,又开始了有节奏的出出入入。
“二郎,二郎……不要,我不要!” 嫤娘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弱弱地说道。
田骁坏笑道,“怎么不要?不要什么?我都还没开始呢……”
嫤娘的脑子变得一团浆糊。
良久,她瞪着一双曼妙的眼睛看了他半日,才突然省悟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你……你这个,你这……”
到底是大过年,平日里拿来骂他的那些话,此刻她竟舍不得骂出口——万一灵验了可怎么好?
寒夜漫漫,但田骁却热情如火。
不管嫤娘如何哭着求饶,他就是不依不饶地……
直到他尽了兴,嫤娘的喉咙都哭得有些沙哑了。
他龙精虎猛的跳下床,翻出了他的药匣子,翻出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出来,要她含在舌下。
嫤娘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怒视着他,泫然欲泣地说道,“……我这会子早就酒醒了,还吃什么醒酒丸?”
田骁失笑,“治你嗓子疼的。”
说着,他又笑,“若是明儿大嫂子问你,喉咙怎么了……你怎么答?”
嫤娘涨红了脸。
她恨恨地夺过他掌心里的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田骁一笑,慢条斯理地收起了药匣子……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又打开了药匣子一看,脸色一变,叫了声,“……不好!”
嫤娘转过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田骁面上已勃然变色,说道,“糟了!方才给你吃的药丸……错了错了!”
嫤娘被他一吓,连忙想吐出那粒被她含在舌底的药丸。可一紧张,她竟将那药丸给咽了下去!
她抚着自己的脖子,连忙问道,“……你,你刚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助兴药!”他抬头看向她,一脸的歉意。
助兴药???
嫤娘的脸都白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回他哄着她用了助兴药以后……两人在床第间做的那些羞死人的事!而且那药……她用了以后,和他嬉戏了一整个夜晚也不困不倦的,而且她似乎对那事也主动了好些,甚至……甚至还骑在他身上,自己很主动的动……
想到这儿,嫤娘简直羞愤欲死!
上回事毕,她向他哭闹了许久,他才哄她说以后再不让她吃这助兴药了,怎么现在……现在……
这种事情怎能再来一次?简直羞死人好嘛!
“田守吉!田守吉……你,你!”她气得快要哭出来了。
田骁惊呼道,“娘子,娘子……娘子莫急,为夫这就替你解药……”
说着,他扔下了那药匣子,朝她扑了过去。
田骁将她压在身下,再一次得了逞……
嫤娘只觉得自己如一叶孤舟,被他操纵得浮浮沉沉,起起落落……最终,她在他的带领下,两人共赴极乐之地。
“嫤娘,我的小娇娘……”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敏感又小巧的耳垂,用沙哑而又富含磁性的气音说道,“小傻子,我要你……何需助兴药?你就是我的药……嫤娘,嫤娘!”
嫤娘已经不知这是第几次,他将她送上极乐之地了……
她微眯着眼,恨恨地看着他。
只是,她不满的眼神落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满满的爱意。
田骁咬牙加快地征伐的速度和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