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众人也跟着枭御琰赞许地拍起手来。
“对,对,夫人说得非常精辟!”
“不愧是夫人,说出来的话,就是比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有道理!”
“夫人不愧是京都医学院的高材生,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听到其他人的议论,肖俪不服气地撇了撇嘴说道:“如果她不是军长夫人,你们还会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吗?精辟,我看是屁精吧!”
“哦,这位长官,那就请问你,既然你不赞同的我的话,就请指出我说错了的地方,这样我也好修正我的错误!”俞歆月尽量将姿态放的很低的问道,她并不喜欢军长夫人的头衔,也不想让别人说她借枭御琰的势。
“你……”肖俪一时语塞,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简胤然是违法的,这一点就足以让她说出来的话站不住脚,根本拿不出论点来反驳俞歆月。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枭御琰挥了挥手,说道:“这件事先放一放,我先让夫人帮我换药!”
“是!”
众人立刻应声,鱼贯而出。
“走了!”看到肖俪还气鼓鼓的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严晟走过去拽了她一下,瞪了她一眼低声提醒道:“你还准备在这里丢人,丢到什么时候!”
“走开,以后别说我认识你!”肖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负气走了出去。
肖俪和严晟是一对儿恋人,但由于二人政见不合,时常闹矛盾,常常是分开了又和好,和好了又分开,是一对儿欢喜冤家。
“对不起,军长、军长夫人,肖俪这人急躁,其实没有坏心眼,希望你们不要和她计较!”严晟伤脑筋地揉了揉太阳穴,向军长夫妇道歉道。
“呵呵,没事,肖俪不过是心直口快罢了,我了解她,不会生气的!”枭御琰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放心吧!小事情不用挂在心上。”俞歆月其实也不在意刚才那姑娘的态度,每个人认识事物的层次不一样,自然会采取不同的方式,她非常理解这一点。
“谢谢军长,那我先出去了!”严晟如释负重地走了出去,他是枭御琰的死忠派,一直将军长的话奉为圣旨,才容不下自己女朋友一些过于轻率的言行。
枭御琰目送着严晟出去,心里叹了口气,严晟和肖俪这一对儿欢喜冤家的性格是两个极端,二人要是能够综合一下,就是十分完美的组合。可惜,这世上有很多人,总是将互补成天堂的日子,过成了争锋相对的地狱!
俞歆月打开医药箱,看了一眼静默不语的男人,低声吩咐道:“愣着干嘛,脱衣服!”
“啪!”男人突然伸手将俞歆月拉入了怀中,低头暧昧地凑到她面前,调笑道:“今天这么主动?”
“什么主动啊,人家是要给你换药!”俞歆月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想起来。
“刚才生气了?”男人坐直了身子,将她搂在怀里问道。
“谁生气了!”俞歆月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说道:“我干嘛要生气?”
“不生气,那又怎么会替简胤然说话?”男人的鹰眸里带着一丝审视,语气却很平淡。
“哎,你这样说,可就小看我的觉悟了哈!”俞歆月装作生气地站了起来:“我只是就事论事,不管他是简胤然还是刘胤然,只要是他没有触犯法律,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抓捕他,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对,不过也不完全对!”枭御琰淡淡地说道。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俞歆月追问道。
“触犯法律的人,不会在脑门上刻个字,往往会用最为安全的身份掩饰自己,这些人的破坏力很大,往小了说偷摸拐骗贩卖毒品,往大了去煽动社会不稳定因素,制造动荡的局势,像这样的人,是社会的毒瘤,咱们得办法打掉这些毒瘤!”
枭御琰的目光落到歆月微抖了一下的手上,低声说道:“当然,我不是说简胤然就一定是那样的人,只是一个比喻罢了!”
“你是怀疑他吧!”俞歆月看了看眉头微皱的枭御琰,一针见血地问道。
“一个能洞悉黑道动向,能派出专业考察队,找到金矿矿脉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老实的生意人,他给我的感觉十分油滑!”枭御琰淡淡地说道。
“其实,和他分开这么多年后,我也不太了解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俞歆月处在这样的位置也有些尴尬,虽然她本能的不相信简胤然有什么问题,到底还是用比较公正的语气说道:“既然你怀疑他,当然有权调查他,不过我希望你们能有足够的证据再逮捕他,不要仅凭怀疑就随便抓人!”
“这是肯定的!”枭御琰扫了一眼俞歆月说道:“我不可能让手下随便抓人,军队有军队的制度,否则军事法庭就形同虚设了!”
“呼——”
俞歆月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这厮平日里虽然霸道无礼,但还是很讲原则,要知道拿枪杆子的人,一旦没有约束,那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了!”剥开缠绕的纱布,俞歆月看到愈合的粉红色嫩肉,颇为高兴地说道。
男人伸手想去挠痒,却被俞歆月挡住了,他不得不吩咐道:“帮我在伤口上挠下痒,怎么感觉痒的难受?”
“是伤口长了肉芽,这长嫩肉的时候是最痒的时候,但不能用手去挠,一挠就会挠破,流血!”俞歆月低头吹了吹伤口,拿过棉花签蘸了酒精,涂抹在上面替他缓解。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半蹲在自己面前,嘟着红润的小嘴替自己吹着伤口,拿蘸了酒精的棉签,一遍一遍地替自己缓解难忍的瘙痒。
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子暖流,不自觉地伸手抚摸在她的头上,宠溺地仿佛是在抚摸一只乖顺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