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假人!”。
幕宇阳被她喊了一声小假人也不恼,伸手从另外一边拿了甜筒给她,声间洪亮“是,梁大小姐!”。
夏沫被他那么大声的一喊,从刚刚的痛苦中,彻底的清醒过来了许多。
是啊,她是梁月,她不是夏沫!
两人的身影逐渐的走远,段情收回目光,这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看起来很配,但她总觉得另外一个男人也很痴情。
夏沫吃着甜筒,小手冻的通红,嘴里不停的哈着气,还在坚持吃,幕宇阳的手时不时的到她的嘴边,帮她擦干净那上面一残留着的白色奶油。
两人的身影慢吞吞的朝着前面走着,影子在地上逐渐的拉长,看起来甜密而又幸福。
身后紧紧跟着他们的一辆轿车,放在方向盘上面的手早已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但厉擎墨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比起手上的痛,更痛的是他的心!
像是被巨蛇猛兽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又一点一点的撕摩着!
脑中清清楚楚的映出她的每一句话,他对是她的仇人,对她来说,她不过是他的仇人而已。
是啊,那个孩子是她的命,明知道,他还是吩咐出声,让人将他拿去了。
厉擎墨的脚狠狠的踩在了刹车处,墨色的眸瞳渐渐的变得腥红一片,如果这是她想要的,如果那个男人就是她想要的幸福,那么他可以选择放手,但,他不想放手,他做不到,他一天都做不到!
她是他的命,是他不能终结的命,除非他死。
身后传来急刹车的声音,夏沫的身子僵了一下,往前面走的脚步更快了。
幕宇阳跟上她的脚步,“我们坐车回去吧!”。
“不用”夏沫将手中的甜筒全部都塞进了嘴.巴里面,冰冷的感觉一下子从她的口腔里蔓延到了全身各处,又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同幕宇阳走着回到了别墅里面,夏沫换上冬天厚厚的睡衣,像个小兔子一般的从浴室里面出来,刚洗完澡的缘故,小脸红彤彤的,飞快的就上了床,钻入了被窝里面。
伸手就要拿床头上放着的安眠药,但是她找过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不由的就有些急了,没有安眠药她怎么睡?
“幕宇阳”她气冲冲的出了房间,小脸通红通红的跑到了他的面前,轻喘着气,掌心朝他摊开“把我的药交出来!”。
幕宇阳看着她的模样,小巧精致的五官,那双染上怒气的眸子多了一丝灵气,不再像之前那样空洞无神。
果然,这样的她更有活力一些,也更容易走出她之前的生活。
他转身将他床上的被子抱了起来,大步的进了她的房间,铺在了地上,“你放心睡,等你做恶做的时候我会立刻叫醒你,不会让你痛苦”。
夏沫翻了个白眼,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些挫败,“如果我一晚上都在坐恶梦,一会被你叫醒,一会被你叫醒,那岂不是我明天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
她哪还有精力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