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玄昭又捧起他的手,比了比他还缠着纱布的那只手,那是之前沈轻君夺刀夺的,换过几次,还没彻底去掉。
楚玄昭把两只手对了对,“现在,我们看起来,更般配了,对不对?”
“……”
沈轻君无语。
他抽回手来,掏出那封信递给对方,“那舒同意借道。她还写了封信给你。”
楚玄昭接过信,“那她可有为难你?”
沈轻君一笑,“谈不上为难,就是,说了些事。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先看信吧。”
“嗯。”
楚玄昭将信抽出,看着看着,脸色就慢慢怪异起来……
沈轻君眉心微微一蹙,怎么回事?
既然已经说开,那舒应该不会写什么惹火楚玄昭的内容才对……,楚玄昭的反应怎么……
“怎么了?”沈轻君忍不住开口。
楚玄昭看完信,转过头来,眉毛纠结的不行,“轻君,这,这那舒跟你什么关系?她在信中说,要与大渊永结盟好,说愿意让道,这,都没什么……,可,她在信中称你为,为兄长,是怎么回事?你有这么个妹子吗?”
沈轻君一愣,“什么?什么兄长?”
楚玄昭将信递给他,“你看,她说,葛勒与大渊,永不起战火,说,大渊军师,实乃她失散多年的义兄,还说,要请求朕必要厚待你,有此义亲,两国当结盟好……这都,什么玩意儿?”
失散多年的义兄,什么鬼!
义兄也有失散多年这一说吗?
还有,她字里行间,意思都是,‘啊,这墨渊公子是我大哥,你这个皇上对他不好,本国主就跟你干架!’,什么啊都,怎么自己倒成了外人了,好像轻君是她家的一样!
沈轻君看完,也是半天无语。
这那舒,并不知道自己跟楚玄昭的事。只是,担心自己身为军师,受皇帝忌惮,妒才害命,才写了这封信。
还给自己戴了个葛勒国主义兄的帽子。
不管怎么说,她到底也是一番好意。
楚玄昭看他无语的表情,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轻君摇了摇头,“我要知道就好了。应该,是那舒恐我为皇帝忌惮,给皇帝,哦,其实也就是你,给你的警告。”
楚玄昭诧异道,“我怎么可能忌惮你?”
沈轻君无奈,“她又不知道,你我,是这种情况。自古至今,臣子为君王忌惮,不是常有的事儿?我祖父,不是就被你祖父忌惮,有加上奸臣作祟,才,有那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