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笙拥紧嫩模的腰杆子,往怀里一收,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任意肆弄着,“我这样,你爽,我也爽不是吗?”
何静兮几乎无法忍受,那两个人站在她的身边,她真的一刻都无法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到了三楼,她只觉得像经历一个世纪一样,猛钻了出去。
出电梯的刹那间,她忍不住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哟!这不是何经理吗?”
刚出电梯门,就被肖萌给堵住了,她依旧是一身低胸短裙,一头金色的卷发,十分性感风、骚。
“有事?”何静兮冷着脸,语气不温不火。
肖萌挑了挑眉,“听说,你被夜少给抛弃了。”说话间,肖萌往下往上扫视了何静兮一遍,她早就猜到,这个的女人要身材没身材,样貌也只能算的上清纯,夜少怎么可能会对这样的女人持久呢?
何静兮颤了一下,但是几年在商界的摸爬打滚已经早就了她隐忍且善于伪装自己,“肖小姐,我跟夜少有没有分手,还轮不到你关心,你还是好好关心你自己吧!”
“何静兮,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一个小小的经理而已,就敢这么拽?”
何静兮微笑,“总比你在娱乐圈那种鱼龙混杂、人多嘴杂的地方卖笑好多了。”
“你……”肖萌狠狠的瞪着贺静兮一下,她本想着趁着何静兮意识消沉时好好打压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何静兮也没有多做逗留,直接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就往前走,肖萌明显被她惹怒了,忽然跑了过来,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臂,也就是这么一拉,何静兮的脚一瘸,整个人倒了下去。
肖萌明显愣了一下,“你…不是我推你的。”
何静兮努力爬起来,脚尖的浮肿痛的她难受,她却忍着,“我会医药费清单寄给你的,肖小姐。”
话罢,她在肖萌惊愕的视线里缓缓走去。
何氏集团的员工餐厅设在三楼,何静兮努力走到了餐厅,也已经不能走路了。
韩翊楠率先发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
何静兮摇了摇头,疼的眉宇蹙起,“刚刚遇到了肖萌,被她一拉,我就扭到脚了。”
“严不严重?”
韩翊楠蹲了下去,将何静兮的高跟鞋脱下,看着她的脚红肿的大了一圈,他很心疼。
“怎么会肿成这样?”
“擦下药酒就好,我想应该没那么严重。”
“不行,我带你去医院。”韩翊楠不分由说的将她抱起来,不顾众人的目光往前走去。
最尴尬的是何静兮,韩翊楠的一番好意她也拒绝不了。
到了医院。
医生看了看何静兮的脚,抬头问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医生,是不是伤到骨头了?”韩翊楠比何静兮还紧张。
“是啊!伤到骨头了,这段时间不能再穿高跟鞋了。”
韩翊楠背着何静兮出医院时,好巧不巧的又遇到夜锦笙,何静兮甚至怀疑,夜锦笙是故意出现的,不然一天,怎么可能遇到两次呢?
“何小姐的伤势很重啊!连走都走不了。”
韩翊楠扫到夜锦笙眼中的怒气,为了不让何静兮为难,他赔着笑脸,“夜少别误会,静兮是伤到骨头,就让我这个哥哥代劳。”
“是吗?”夜锦笙咪了咪眼睛,似乎还存留着怀疑。
“如果夜少有所怀疑的话,我可以找人来做见证。”
何静兮抿了抿唇,韩翊楠确实很体贴,处处为她着想,可他不会知道,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夜锦笙了。
夜锦笙长臂一伸就将韩翊楠背上的何静兮给收入怀中,“那辛苦韩少,不过以后这种事情就不需要麻烦韩少了,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来照顾。”
何静兮咬着唇瓣,迎上夜锦笙狭长的丹凤眼,眉宇蹙了蹙,“我记得我跟你已经分道扬镳了,什么时候算上夜少的女人了?”
韩翊楠勾起诚挚的笑,“静兮,别胡说,你跟夜少本就一对,既然现在有夜少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为了让夜锦笙放心,韩翊楠还跟他们告辞了,然后离开。
韩翊楠走后,何静兮就开始不安分的在夜锦笙的怀中挣扎着,“你放开我,夜锦笙。”
“怎么?韩翊楠走了?不舍了?”
“你放开我。”
夜锦笙咬牙,“不放,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什么了吗?”
何静兮的身子为之一震,“……”
夜锦笙冷笑,“别再跟韩翊楠来往了。”他一字一顿的强调着,“你不是还答应了我吗?”
“可…你不是也说跟我分道扬镳了吗?”
哪怕再极度强势的夜锦笙面前,何静兮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强势。
夜锦笙的神情一冷,他都退了一步,这丫头居然还那么固执,“两天了,你还没想通?”
夜锦笙就是看准了何静兮会向她认输,但何静兮的倔强程度却比他想象中更强。
“好,有骨气。”说完,他直接将怀中的何静兮给扔下来。
何静兮摔的屁股生疼,猛瞪着他,“夜锦笙,你疯了吗?”
夜锦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仿佛在看什么不入流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敢直接称呼我名字的人大概就是你了,你可不要后悔。”
话罢,他拍拍屁股走人,也不再理会在地上的何静兮。
何静兮努力爬起,但却依旧爬不起来,只能狼狈的坐在地上,嘴里却不停的咒骂着夜锦笙,“混蛋,不是人。”
她的脚都肿成这样了,这个男人……还将她丢在地上。
委屈让何静兮泛出了泪水,她只好重新打了个电话给韩翊楠,开车开了一半的韩翊楠折返回去。
“夜锦笙呢?”
何静兮咬唇,眉宇间透着几分倔强,“我让他离开了。”
闻言,韩翊楠稍稍一愣,“你不是喜欢他吗?”
何静兮真的是气坏了,而且脑子里不断的回旋着夜锦笙和各色各样的女人鬼混的场面,想着,她就越发生气。
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被他这样不干不净的男人给夺走了,她就觉得屈辱。
“我才不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