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当然有意见,自己的家被陌生人给入侵,怎么可能没有意见呢?
“夜锦笙,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最好给我记清楚。”
何静兮双手掐腰,刻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想要吓夜锦笙,可夜锦笙又怎么会轻易被她吓到呢!面对她的不满谴责,他则是牵着唇角露出讽刺的一笑,完全没有将她的怒怨放在心里。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呆在何家,如果你不想要呆在何家,那么我可以送你到梨园或者夜家,怎么样?你可以选择一个地点。”
怎么就让她选择了,她明明可以不做那些选择的,何静兮的脸马上就黑了,耍着性子,“我不选,夜锦笙,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囚禁我,懂了吗?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谁。”
话刚说完,浓郁的男性气息就扑鼻席卷,逼迫性的将她整个人给包裹起来,只是被夜锦笙锐利的眼神看着,何静兮立马就变得很没骨气的吞了吞口水。
看来,真的不能跟夜锦笙硬碰硬,硬碰硬一点是输给这个男人的。
何静兮深吸一口气,默默的在心里筹划另外一个主意,然后默默的退到房间里,紧紧的关上了门,她的眸光在四处扫射着,忽然狭长的窗帘停下下来。
既然她逃不了,倒不如用别的方式逃出去。
何静兮走到了窗边,俯下脑袋看去,却发现楼下也站满了保镖,如果她就这么下去,估计也会被抓。
唉呀,她早该想到像夜锦笙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给她出逃的机会呢?这个男人是铁了心想要囚禁她。
可何静兮就是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他的态度忽然变成了这样呢?
她像是被掏空了力气一样,双手撑在窗边,一脸的无精打采,总觉得很累,心累、身体也累。
……
夜锦笙的视线一直紧紧跟随着那扇被锁紧的门,好一会而,他才凝神走了出去,不一会,手机嘟嘟的响起了。
夜锦笙扫了一眼手机后,眉宇不自觉的蹙紧,表情也变得很凝重,“调查的怎么样了?”
“总裁……”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哽咽,也没有将话给说完整,夜锦笙似乎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表情比刚刚还要沉重上好几分。
“我知道了,你暂时先把这事情给稳住就行了。”
“可是总裁,要是事情这么拖下去也不行,她总有一天也是会知道真相的。”
夜锦笙的心重重的一沉,整个人好像被打入一片黑漆漆的地方,顿了一会,才沉声说道,“我明白,可现在真的只能这么做了。”
“总裁……”
“别说了,希望你能够明白我。”
“嗯,总裁……”那人顿了一下,虽然声音也有些沉,但还是说道,“放心吧!总裁,这事情就交给我吧!”
夜锦笙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迈步向前,今晚,他打算去见一个人。
水晶餐厅,整个餐厅都是用精致的水晶给构建而成,客人就餐的地方是游泳池里的亭子,只要放眼望去还能够看到漂亮的海豚在嬉戏。
多美的画面,但夜锦笙却没有来得及欣赏这画面,就蹙紧了眉宇看着眼前的女人说话,“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坐在对面,一身紫色旗袍,头发稍稍盘起,显得东方女性华美的气息的女人正是何静兮的母亲,她的唇角正噙着笑意缓缓的看护着夜锦笙,眼眸闪着微妙的光,让人看不透情绪。
“夜少,这么美的地方却不懂得欣赏,一来却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夜锦笙说话不留一点情面。
何母轻轻的笑出声来,先是眨了眨睫毛,然后又垂下了眼帘,面上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的美丽耀眼。
“好,既然夜少不希望我说题外话,那我就说实话了。”
“说!”一个字,冷冽至极。
“我可以答应你不把一切告诉静兮,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夜锦笙扫射了她的表情,努力琢磨着她的想法,“你说。”
“你必须跟静兮分手。”
闻言,夜锦笙连眼皮都没有抬,很是平静的拒绝了她,“你明明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他放弃何静兮比登天还难。
何母早就知道如果她提出这个要求夜锦笙会这么回答,预料中的答案,她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轻轻的笑出声来,眉眼邪魅张狂,就像是传说中的妖精一样。
“夜少果然是个爽快人,不能退让的问题,就会保留自己的原则。”
“快点说出你的目的吧!”
“好,那我要你跟杨颖诗在一起。”谈到杨颖诗的时候,何母的表情变得很严肃,笑脸一下子敛去,完全没有刚刚的开玩笑。
夜锦笙的眸光闪了闪,何母跟杨颖诗特别熟,两人的关系也不错,到底……她们之间有什么渊源?
夜锦笙挑了挑眉,他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现在他却对何母和杨颖诗的关系特别感兴趣,“那你告诉我,杨颖诗是你的什么人?”
何母咬了咬牙,脸色一下子有些白,好像夜锦笙问了一个禁忌的问题,但从夜锦笙的角度看去,他会怀疑她跟杨颖诗的关系乃属人之常情。
何母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
呆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何静兮看了时钟然后把电话打了过去,手机嘟了几下终于终于被接通了,刚被接通就是夜母愠怒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来?”
何静兮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这就要问问您的儿子了,伯母。”
“何静兮,你别太过分了,明明是你约我出来,现在却是你放我鸽子,你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何静兮很清楚夜母对自己的厌恶,就算是发生了上次那样的事情,短暂的歉意过后不代表夜母就会对她产生任何的改观。
“伯母,我现在被您的儿子囚禁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自由,现在能够救我的人救只有你了。”
闻言,夜母有些惊愕,“救你?怎么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