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曙觉得无比舒服,表情似笑非笑,享受着这一切。
血钻天看着风曙,醒悟了过来,原来这液体的造化是因人而异的,可惜了,何晨不在这里,他要是在这里,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铜鼎里面传出一丝一丝的气体,缓缓的向上飘去,原本半缸的液体此时也已经剩下了一小半,血钻天与风曙的身体隐隐约约的透漏着紫色的光芒。
没一小会,青铜鼎里面的紫色液体已经被血钻天与风曙二人吸收殆尽,残留着的就剩下了血钻天体内原本的鲜血。
血钻天仿佛真的是泡了一个温泉一样,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从铜鼎里面坐了起来。风曙看到血钻天坐了起来,于是自己也起身,不料风曙刚刚一用力,就像是一道闪电一样的飞了出去。
血钻天还以为风曙被什么人掳走了,立刻飞起来,追了上去。无奈风曙速度太快,血钻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曙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最后,风曙又在一次的缓缓从天空中坠了下来,原本已经放弃的血钻天大喜,立刻一把接住了风曙。
血钻天接住风曙的一瞬间,就发现不太对劲。因为自己双手抱着一个大活人,但是却感受不到一点重量,血钻天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因为自己体内原本的鲜血被紫色液体替换了。
所以造就了自己的身体也潜移默化的被改变,如果自己在施加灵力,哈哈哈,那结果简直不敢想啊,血钻天不禁笑出了声。
风曙看到血钻天又莫名其妙的大笑,一脸茫然,呆呆的看着血钻天。
血钻天把风曙放到了地上,风曙拍着血钻天的肩膀感谢道:“今天真是谢谢你啊!”却不料风曙的手刚刚接触的血钻天,血族天整个人就直接被拍到了地下面去,血钻天只是感觉到好像有股巨大无比的力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了一般,而后便向地面坠去。
风曙看到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立刻冲着黑洞大叫:“天兄,能听到吗?天兄,在吗?”
过了好一会,一声虚弱的声音从地底下传来:“在,我。我还活着......”
血钻天从洞里面出来,怪异的看着风曙,没错啊。你一点修为都没有,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风曙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血钻天,欲向前给血钻天道歉。
血钻天就像是见了瘟神一样怪叫着:“别别别,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风曙尴尬的站在原地,只听血钻天开口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紫色液体的原因,何晨说过风,就是你的道,那紫色液体应该是融入了你的道中。所以你尽管修为看着没有,但是却有风一样的速度,风一样的力量。”
风曙苦笑道:“那我以后一直是这么轻飘飘的,你打一个喷嚏,我不就飞了。”
“哈哈,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来让我试一试。”血钻天激动的说道。立刻跑到了风曙的身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只见风曙就像一张薄薄的轻纱一样飞走了。雪钻天玩的兴起,索性用一只手将风曙横过来,吹上天,等风曙落下来,在一次吹上天,就这样玩的不亦乐乎。
风曙苦苦求饶道:“天兄,我错了,快放我下来吧!”血钻天玩够了才把风曙放了下来,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问题不大,这是因为你这前没有修行过,突然获得了这种力量,所以不会掌控它,等你多熟悉两天,以后就能控制自如了,想飞就飞,想去哪就去哪。”
风曙听到血钻天说自己可以想飞就飞,不由得心中大喜,自己终于会飞了......
风曙激动的看着血钻天,想冲上前来给血钻天一个拥抱,毕竟如果不是他,自己或许有许多弯路要走,不料血钻天立刻倒飞了出去。同时大喊着:“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抱我一下,我估计我就成肉泥了......”
“一会看见何晨了,你好好的抱抱他,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血钻天坏笑着说道。
风曙说道:“那我们快走吧,免得何晨回来找不到我们。”
“不急,让我想办法把这铜鼎带走,这东西肯定也是一个宝贝。”血钻天红着眼,看着铜鼎说道。
风曙道:“你在把它缩小点不就行了。”血钻天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它只能缩这么小,要不我早就装储物袋拿走了。”
血钻天围绕着青铜鼎转圈,想办法如何将它带走。这时候,风曙与血钻天掉下来的洞口又传来了动静,只见六个修士从那边走了进来,看到风曙与血钻天先是一愣,然后看到了血钻天身旁的青铜鼎大喜。
“哈哈哈,大哥,你快看,是司毋鼎!!!”为首的一个光头看着司毋鼎大喜,激动鼎的说道:“哈哈哈,果真是司毋鼎......不好!里面的煮石水呢!!!”
六人中的另外一个侏儒发现司毋鼎里面空无一物,又看了一看风曙与血钻天,大怒道:“不好,煮石水,一定是被他俩吸收了!”
六人顿时杀气腾腾的看向风曙与血钻天,为首的光头表情悲痛的哭到:“我的司毋鼎啊,我的煮石水啊,你们两个败家玩意,就这样把珍贵的煮石水浪费了,你们知不知道,用它做成丹药,能做出来多少个吗......”光头大汉哭哭啼啼的说道。
风曙听到之后,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不料这时候光头大汉脸色突然骤变,面色冷酷无比,仿佛刚才哭哭啼啼的人并不是他,光头大汉低沉着嗓子说道:“给我上,把他俩的血放了,说不定还可以挽回一点损失。”
话音刚落,六个人就齐刷刷的消失不见了。
下一秒,三个人出现在了风曙声旁,三个人出现在了血钻天身旁。
血钻天自打他们出现的一刻,就做好了战斗准备,所以丝毫不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