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镰脸色惊变,他感受到了一个惊天危机,正要让众人后退。
可是,已经晚了!
“吼!”
在另一个墙头,毛发银亮的寒狼1号,仰天长啸一声,一股刺骨的寒冰之气,瞬间覆盖了方圆几十米。
如今寒狼1号的寒冰领域运用的炉火纯青,领域之内的所有敌人都会行动滞缓!
“糟了,有一头虎级的异兽!是西伯利亚寒狼!”
“不、不止一头!”
其他人惊恐无比,懒猫、憨狗出现在其他方位,流露出凶悍的虎级异兽气息,瞬间压制到所有人的头上。
“从独孤求败那突破!御兽师本尊实力很弱!”左镰发出指示。
“上!”
大家朝秦天明冲过去。
白耀虎正要发飙,彰显它强大的实力,却被秦天明拍了拍,然后秦天明跳下虎背,从肩上拿下竹剑。
他想亲自试试,检验一下自己的修炼成果!
竹剑在手,秦天明摆出洛玉竹教的架势。
正面突刺!回身反刺!
就学了这两招,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奇快无比!
一瞬间,两人的喉咙被洞穿,又一瞬间,四个人倒在剑下。
只剩下五个人,但是这五个人彻底震惊了,“玄、玄阶强者!是谁说御兽师本尊很弱的!”
玄阶强者,足以位列顶尖强者了!
左镰彻底放弃了任务,刚想投降,身边的四个人已经倒了。
“饶、饶了我,是药长生让我这么做的,我没办法,想让药王集团供应更多兵人丹,我只能如此!”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秦天明玄阶的身法发挥到极致,在左镰的眼中,就像是一道乌黑的闪电,一闪而过。
咚!
倒地,死亡。
“我如今已经这么强了?”
秦天明有些惊讶,这还是第一次有实际的感受!
至于这些人,秦天明让懒猫拍了照片,发到了暗网的论坛上。
独孤求败:这就是药长生的手段吗?利用伪任务想干掉我?能不能玩点新鲜的花样?
独孤求败:洛家的人也看好了,这些人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在论坛上,秦天明把矛头对准洛家,把他受邀做客洛神山庄,拒绝了招安,洛神山庄便痛下杀手……种种恶劣的行径曝光出来。
激起暗网很多人的议论:
“这也太脏了!堂堂洛神山庄,竟然这么无耻!”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为了和洛神山庄长女吃一顿晚饭,竟然连身家性命都豁出去了!”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洛神山庄最近正在挑选女婿,可以说是把独孤当成试金石了。”
“那我明白了,共进晚餐的意思就是,吃完饭在干点别的,直接洞房?嘿嘿!”
“这话我不敢接!”
……
星级高的猎人说话比较江湖,星级低的猎人只敢客观说说。
在家里坐等成果的药长生忽然睚眦欲裂,派出了那么多人高手,竟然都失败了!
药王集团在他们身上投资了太多钱,竟然全军覆没!
一个电话过来,药长生看了眼电话号码,忽然露出一丝畏惧,语气谨慎道:
“爷爷。”
“长生……”那边传来了苍老的声音,“从今天开始,你专心修炼吧,那个叫独孤求败的小子,让你弟弟去对付他吧。”
“爷爷!我能行的!我还没有输……”
都未等他说完,药谷秋已经挂了电话,药长生无比失落,他让老爷子失望了。
“哥哥啊,听说你被一个赏金猎人玩的团团转?”
一个张扬的青年忽然闯了进来,和谨慎的药长生不一样,药长平飞铲高调,一身奢华的衣服和配饰,仿佛深怕别人看不出他是富二代。
“你进来干什么?”
“我?当然是来安慰我可怜的哥哥。”药长平笑着说。
“不需要!”
“需要,因为从今天开始,就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你还是跟着惊门主好好学做一个猎人吧,做不了药王集团未来的掌舵人!”
“你说什么?”
“爷爷说,如果我能解决掉独孤求败,他亲自上洛家为我提亲!”
“就凭你?”药长生嗤笑,“你也配?你了解独孤求败吗,就这么有把握?”
“呵呵,我们了解吗?王尧先生?”
药长平的身后,一袭白衣,温文尔雅的王尧走了进来,肩膀上还停留着一只颜色诡异的鹦鹉。
“大哥是蠢猪!”
“大哥是蠢猪!”
药长生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你敢羞辱我?”
王尧笑了笑,“长生兄误会了,我这鹦鹉笨得很,这一句话说了好几年,并非针对长生兄。”
“……”
药长生不信,但是他没有证据!
“你要辅佐药长平?”
“谈不上辅佐,我只是尽我一点绵薄之力,合作而已,各取所需。”
王尧说话的语调不急不缓,让人却很有听下去的耐心。
“你有自信找到独孤求败?”药长生问。
“呵,别人都说独孤求败懂点御兽的手段,说到御兽,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敢说比御兽一族更擅长……这些天确实有些眉目了……”
王尧手中捏着一只半死不活的蜜蜂,药长生瞳孔骤缩,“难道是……”
药长平傲然笑道,“没错,就是把你们玩的团团转的蜜蜂,多亏了王尧兄,在丛林中发现了这只隐藏行踪的蜜蜂,有了它,大致就知道独孤求败在哪了!”
药长生有些骇然,果然御兽一族还是比较克制独孤求败!
……
同一时间,秦天明回到宾馆,正在灌装今天蜜蜂们采集的花蜜。
“嗯?少了一只!”
秦天明连忙问系统,“它死了没有!”
【没死,但是生命指标不清晰,属于濒死的状态!】
“……没死,但是却没有回来……只有一种可能,被俘获了!”
秦天明凛然,有人可能已经找到了附近!
如果有气味追踪的手段,通过其他蜜蜂的味道,是很有可能追踪到他的!
憨狗就能做到!
此时,秦天明脑海里闪过了一个骑着高头骏马,浑身白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