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很好,特别是下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徒墨的按摩,她居然连梦都没有,直到早上九点多才醒了过来。
司徒墨的后半夜可就煎熬了,抱着她睡实在是太要命,后来去冲了两次冷水澡,回来之后才睡着,此时,他还没醒来过来。
安然扒开他的爪子,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去厨房做早餐。昨晚送过来的粥还剩下大半壶,她把粥热了一下,再煮了两个鸡蛋,这才去房间把人叫醒过来。
“起来,吃早餐,我还得去上班!”她走到床边轻轻地晃悠了一下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司徒墨眼皮子动了动,伸手就把安然扯到怀里。
忍了一个晚上,实在是不想忍了。
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早餐之前适当运动一下对大家都挺好的。
呜呜……
安然捶打着他的胸口,最后被那翻江倒海的吻吻得头脑发晕。
啊……
噼里啪啦!
随着一声尖叫声过后,就是一顿暴打声。
直到打累了,杜艳艳才喘着大气,坐在地上瞪着鼻青脸肿的况乘风。
况乘风被打得很冤枉,昨晚他只是抱着她睡着了,其实什么事情也没做,不过,他也不解释。
随便她揍,只要她痛快就好!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痞子!你……你这”杜艳艳气得都不知道要骂什么了?
况乘风捂着疼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的脸,慢慢地爬到杜艳艳的身边,苦口婆心地说道:“气也气了,打也打了,我们也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婆,只要你高兴,爱怎么揍就怎么揍吧?”
骗女人的本事他可比司徒墨高很多,既然正儿八经的追人家不受,这样也挺好,晚点就给大哥打电话,把事情描黑一点,让老爹老娘直接上门提亲。
“滚!”杜艳艳一脚把人踹到了墙边贴着。
不过,虽然是这样,她的脸也红了一圈。站起身扯了扯衣服,一股怪味袭来,她冲到洗手间狂吐。
嘿嘿嘿!
况乘风贼贼一笑,讨好地追到洗手间,又是给她倒水,又是拿毛巾的。
杜艳艳洗脸刷牙之后,看着况乘风脸上的笑,又是不顺眼地一顿暴打,随后,打开门走了。
哎哟……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况乘风痛得两个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原来只肿了一边脸,现在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
这样肯定是出不了门的,不过,事情还得办。他马上给大哥打了个电话,按照想好地内容给大哥说了说。
电话那边的况如风脸上表情精彩无比,他知道这小子最近帮了杜艳艳一把,不过,他们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即便是总是拌嘴,关键时候帮一把也正常。
而,刚才那玩世不恭的弟弟说了什么?
把人家给睡了,还让老爹老娘上门提亲?
呵呵呵!
他笑得像只千年老狐狸:“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吗?”
“呃……本来不想的,现在改变主意了。哥,你就说帮不帮我吧?墨都支持我了,不然昨天我也没机会啊!”况乘风听大哥的口气有些迟疑,马上把司徒墨给搬了出来。
“你是说昨晚你们跟司徒墨喝酒了?怎么叫我一声?”况如风也很长时间没见司徒墨那小子了,忍不住一顿埋怨。
况乘风心虚,他也是厚着脸皮跟着杜艳艳,才知道请客的人是司徒墨,况且,昨晚蹭的那顿饭可不便宜。
“哥,你就说帮不帮吗?”他不耐烦地吼道。
“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样子,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公司来。”况如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弟弟说的话,杜艳艳是谁?
彪悍的女人,弟弟以前嘴里的男人婆,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搞得定的主,除非弟弟霸王硬上弓。可,即便是这样他那蠢货弟弟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现在……不行!”况乘风马上提出了否定的声音。
“还真是霸王硬上弓被揍了?”况如风随口说了一句,而,那一边一下没了声音。
哈哈哈……
他突然一个爆笑,听到电话嘟嘟嘟的声音响起。
哎哟!
况乘风摸着自己的脸,拿出电话想给韩宁打过去,又突然想起这小子不在a市了,只能给另一个朋友打过去,让他找个医生过来为他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况如风被老弟挂了电话之后,马上给司徒墨把电话给打了过去。
此时,两人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客厅吃饭。
安然很生气,低头吃东西不理司徒墨。司徒墨盯着她那张还红润的小脸,心情那是极好。
难怪很多男人都说,滋润这种事情对女人好,对男人也很好。
以后这种事情得多做一些,他心里想着把剩下的鸡蛋塞进了嘴里。
原本的早餐,吃完快十一点了,天天迟到,也不知道龙姐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安然喝了一口粥,看到司徒墨的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
况如风?
司徒墨看着上面的号码,直接按了免提。
安然抽了口气,连呼吸都变得平和了许多。
“墨,昨天去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啊!”况如风不等那边说话,一开口就埋怨起来。
呃……
司徒墨愣了一下看向安然,如果不是安然打电话让杜艳艳过来,根本就不会碰到况乘风。
“算了,下次也可以的,跟你说件事,你有点心理准备哦!”况如风觉得弟弟这一举动,绝对是火爆消息。
“你说!”司徒墨很平静地喝着粥,他吃东西的动作很优雅,细嚼慢咽地像个绅士。
“那小子昨晚把杜艳艳给睡了!”况如风很是直接地来了一句。
噗嗤!
噗嗤!
两人直接喷了,安然还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咦,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墨,你不老实啊,有好事也不说一声。”况如风知道司徒墨不是个随便的男人,特别是对女人这一方面。
“那个……改天说!”司徒墨直接挂了电话,去给安然倒了杯水,又给她拍了拍后背:“好点没有,那么激动干什么?都是成年人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