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杜艳艳已经吐了两回,最后是被况乘风抱上车的。
安然喝了点鸡尾酒,在车上就昏昏欲睡了。到家的时候司徒墨抱着他上的楼,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一起去了公司,司徒墨刚刚走到安然办公室坐下,接到了财叔的电话。
“病重,那么突然?”司徒墨显然不太相信财叔的话。
可,财叔却是非常确定地告诉少爷:“老爷这次非常突然,您最好回来一趟。”
“财叔,该不会是为了那件事,您和爷爷故意这么做的吧?”司徒墨想到那个婚约头很大。
虽然已经找到了对方的信息,但是涉及到f国皇室,有些东西他的手暂时还不能伸那么远。他需要时间,只要再托半个月事情就好办多了。
“少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子明,我就先挂了。”财叔那边说完收了线。
司徒墨只能拨通了子明的电话,很快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子明糯糯的声音:“爹地,太爷爷真的病了,被那些人气得爬不起来了。”
那些人,除了家族那些糟老头老太太还能有谁?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二叔这是要让家族内乱,好从中得到渔翁之利吧?
这种可能性不会没有,一连被坑掉那么多钱,即便是不讨要回来,二叔也会让他吃些苦头的。
哼哼!
这招真绝,连老爷子都算计在里面。
他心里是又气又恼,又不得不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安抚子明:“你好好陪着太爷爷,爹地会尽快回去的。”
“我想听听妈咪的声音。”子明可怜兮兮地说道。
司徒墨只能把电话给了安然,安然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手机往耳边一放听到宝贝儿子的声音心情那是极好的。
可,子明就在这边院子,下人太多,还有马蒂盯着,他只能随便说了几句便是把电话给挂了。
安然把手机递给司徒墨,没等她问些什么,就见司徒墨先开了声:“老爷子病了,我得回去一趟。”
司徒墨其实是担心子明跟二叔呆在一起太久不安全,那混蛋都敢弄来家族里的那些老东西把爷爷给气晕,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嗯!
安然应了一声也没说话,低头继续干活。
司徒墨本想给肖俊打电话让他定机票,却是这个时候接到肖俊的电话。
“总裁,白少回来了!”肖俊提心吊胆地禀告道。
呵呵……
司徒墨忍不住嘴角扬了扬,二叔真本事,他都还没从这里离开,就把白闵希给弄了回来。
二叔这是故意叫宣,自己拆散不了他们。不介意多个情敌帮忙,他不得不佩服二叔的心胸是多么地广阔。
“总裁,我们……要做些什么吗?”肖俊小心翼翼地问道。
“给我订下午去h国的票,老爷子病了我不放心子明,毕竟二叔一直看他不太顺眼。”司徒墨故意这么一说。
安然的心砰了一下,突然想到杜艳艳昨天说过的话,眉头也跟着拧紧起来。
不过,很快她又在心里告诉自己,老板不会对她的儿子下手,对付杜家不过是为了对付司徒墨罢了。
可,子明不就是司徒墨最重视的人,那么?
这下弄得她的心七上八下起来,而,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学长!
她有些顾忌地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司徒墨,拿起手机往洗手间去了。
“安然,我回到a市了,中午有时间吃饭吗?”白闵希一下飞机马上给安然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就快思念成疾了。
中午!
安然有些犹豫,某人说下午会离开,中午跟学长吃饭恐怕。
等了一会没听到那边的声音,白闵希心里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些紧张地说道:“若是没时间约晚上吃饭也可以的。”
“好,晚上吧,中午太赶了,昨天刚去a大招了一批新人有些忙。”安然随便找了个借口。
“行,那我下班时间去楼下接你。先这样,我去拿行礼了。”白闵希说完把电话给挂断了。
安心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觉得跟学长吃个饭好像偷人那般,这种感觉让她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咚咚咚!
敲门声过后,门外传来司徒墨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哗啦啦……
安然按了一下抽水马桶,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司徒墨其实猜到电话是白闵希打来的,因为几分钟之前白闵希才刚下飞机,这会功夫应该还没离开机场。
为什么?
为什么白闵希这小子就这么死心眼,到现在还不肯放手啊?
想着,他心里有些烦躁,看着安然的背影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咚咚咚!
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之后,丁沫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公司的人早已习惯冰山总裁在然姐的办公室,丁沫也不例外,进来跟两人打了招呼:“司徒总裁,然姐!”
“这是确定那些人的资料,然姐您看看,若是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安排他们过来实习了。”她把文件放在然姐面前解释道。
安然认真地翻开了一下,在下面签了个字又把文件递交给了丁沫。
丁沫拿着文件赶紧离开,免得引起冰山总裁的不悦,到时候给自己惹麻烦。
安然见丁沫跑得不兔子还快,不悦地瞪了司徒墨一眼,这家伙千年冰山脸,公司里除了小丽之外,丁沫还是第一个敢进来的。
“中午约闵希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司徒墨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安然愣了两秒,最后摇了摇头:“不去,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别把我算在里面。”
她可不想面对那样尴尬,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司徒墨知道安然不会去的,她的胆子根本就不敢同时面对他们两人。说出来不过是给她提个醒,让她知道白闵希的回归,他已经知道了。
腹黑男人真可怕!
安然看到他嘴角扬起的笑紧了紧垂下的一只手,真恨不能狠狠抽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