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一段时间没来,比亚这么乱了,这种酒店也能把三教九流的人放进来。
他拨了一个号码,让人去查这两人的底细,随后又一通电话打给了艾斯。
“蓝,怎么是你?”电话那边传来艾斯慵懒的声音,显然是没睡醒。
“我若不在这里,她就要在你的地盘出事了。”蓝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女人说道。
“她?你是说安然,她在比亚?”艾斯惊得瞌睡全都醒了。
“给你发个地址你过来看,她是昏迷过去的,被我扛过来都没发现。”蓝说完挂了电话,把地址给发了过去。
随后,他又继续在电脑面前把悬赏的东西做完,然后打包好发给金主。
蓝,世界顶级黑客,世界排名第二,也就是阎王下面就是他。他不属于银河系统,也不属于阎王系统,一直神出鬼没,一年前随着鬼医一起失踪。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开始频繁接单。
十分钟之后,艾斯拎着药箱出现在蓝的房间,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安然,开始给她点上熏香施针。
安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痛睁开了眼睛,看到艾斯之后有些发懵:“你怎么我的房间?”
“看清楚这是你的房间吗?”艾斯无奈地笑了笑。
安然看了一会也没看出特殊,最后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台电脑上。她认识那台电脑。
蓝说那台电脑是她曾经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可惜,很多事情都在那段失去的记忆里,只能是听艾斯他们说起而已。
“蓝,他……他怎么也来了?”她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来,感觉到脑门上还插着针,才想起居然头疼地晕了过去。
眼睛闭上再睁开,看到面前多了一个男人,头戴鸭舌帽,一身普通的休闲装,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的学生。而,这个看似稚嫩的男人已经三十好几,比安然他们几个年纪都要大。
他平时穿着非常随意,若不是有人介绍,不会有人知道他会是世界上排名第二的黑客。
“好点了没,然!”他习惯性地这么称呼安然。
嗯!
安然点点头,看了艾斯一眼:“看到你们什么都好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蓝把刚才发现有人想要进房间对安然动手的事情说了说,又告诉他们最近接了个案子才会来到这里。
“你不是沉默很久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艾斯好奇地看着蓝,这家伙看上去嫩,可是一点都不缺钱。
蓝无奈地两手一滩:“这得问怪老头,他安排的,我只是照做。”
怪老头的意思?
艾斯和安然对视一眼,对于怪老头,他们这些人永远都猜不明白,那个人像谜一样全面发展的高手,还是个很腹黑的家伙,不然也不会教出像安辰那样恐怖的徒弟。
“行吧,既然是他交代的任务,你就尽快完成吧!”艾斯打了个哈欠,睡眠严重不足。
“那个人还没找到吗?”蓝关心地问道。
艾斯把头低了下去,明显因为那个人的再次失踪有些沮丧。
安然拍拍艾斯的肩膀:“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蓝皱了皱眉头,对于那些情爱什么的没兴趣,不过,安然的身体他是打心底关心,所以忍不住多了一句嘴:“若是他知道然的身份会不会自己出来?”
艾斯眼睛一亮,这件事她倒是没想过。一直都是她追着他跑,却从来没有想到用什么更好的方法把他引出来。
而,蓝的话似乎没说完,等到艾斯有兴趣的时候,他又找死的冒了一句:“若是消息放出去,然会不会有危险?”
“滚!有多远滚多远!狗屁黑客,连个人都抓不住,丢脸吗?”艾斯被成功地点燃了心中的怒火,恨得蓝那是牙痒痒。
蓝满脸委屈,这些年他都不知道多少次帮某人定位了那个男人的位置,可,每次某人都能去扑个空。
这能怪他吗?
能怪他吗?
他只能嫌弃地摇了摇头,坐在一旁不再吭声。
安然突然想起了学长,捉急的问道:“你把我扛过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应该没有。”蓝摇了摇头,他去做这件事的时候直接屏蔽掉四周的监控系统,确定外面没人才把人给扛出来的。
“那就行了,我就怕学长会担心。毕竟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安然满心内疚地吐了口气。
艾斯一听白闵希也来了,这倒是件好事。不过,她也怀疑白闵希把安然弄到这里有可能是辰辰出的馊主意。
“白少人挺好的,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至于安辰他们,不用考虑在里面,韩家那边不会有问题的。”她不能透露地太多,但是又不能总让安然沉寂在纠结中,不然迟早病得更厉害。
安然只觉艾斯这话是安慰自己,笑笑摇头:“不了,耽搁他那么多年,我心里挺难受的。可,他是那么好,总是让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这次出来还是太过草率了。”
“安然,你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也又追求幸福的权利。二婚三婚那么多,你脑袋怎么就不能开窍一点呢?”艾斯快被这女人的脑子给气死了。
蓝觉得这点艾斯说的没错,也赞成劝道:“艾斯说得没错,然,跟着心走吧!”
心!
安然摸摸胸口,以前这颗心里只装着学长一人,可,最近似乎有些挤了。
嗡嗡嗡……
几人正说着话,蓝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放在耳边听那边人说了一会,他表情有些深沉的挂了电话。
“查出谁是动的手?”艾斯焦急地问道。
“司徒家族!”蓝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安然的心颤了颤,老爷子还是容不下她,看来为了司徒墨的婚事,老爷子是想要对她下狠手了。
“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真是太可恶了!”艾斯气得牙痒痒,可,偏偏司徒家族是不能动的。
“他这么做不过是不想让我影响司徒墨的这次相亲,听说对方是司徒墨母亲生前定下的婚约。”安然自己没感觉到说这些话的时候,嘴里那是要多酸有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