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青青累了一天想好好睡上一觉,结果被梦话连篇的李君弄得睡不着躺在床上发起了干火。
艾斯和安然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人,这么闹听她们也睡不着。
艾斯索性打开了灯,一眼看向满脸范红的李君。
这女人真麻烦!
她郁闷地喊一声对面床的安然:“看看她,可别死在这里了。”
安然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脑袋,爬过去看了一眼,不用摸脑袋就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发高烧了。
她脑子转悠着,看向对面的杨青青:“谁有退烧药。”
“发烧了?”杨青青从床上下来,爬过来摸了摸李君的脑袋,脑袋都快能煮鸡蛋了。
她下了床在抽屉里翻了翻,没有看到退烧药。于是自告奋勇地穿上衣服,打着哈欠出了房门。
没办法安然和艾斯跟李君闹掰了,她还想着李君好了再慢慢折腾两人,这种事也只有她去做了。
艾斯的耳朵贴在门上,确定杨青青走了给安然丢了个眼神。
安然爬到李君床上,解开李君的衣服,发现胸口的淤青,她把扣子都解开之后傻眼地愣住了。
艾斯见安然的模样爬到边上看了一眼,看到李君浑身的淤青也有些吃惊。
“这女人跟那群兔崽子干架了,还打赢了?”她嘴里嘀咕着。
“多半是这样,不过貌似代价有点大。想不到居然是个硬骨头,这身上的淤青够她疼上大半个月的,难怪突然发烧了。”安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女人就是太蠢了,不然也不会傻到对我们出手。”
“帮忙吗?”艾斯问了一句。
“怎么帮?若是被杨青青发现,谁知道又想什么办法来挑拨大家的关系。我们又不是来惹事的,真是烦了。”安然原本也只是想教训教训李君,让这女人别找事就行了,没想这女人居然还跟那群兔崽子干上了。
艾斯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吃惊地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皱了皱眉头跳下上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起了哈欠。
杨青青推门跑了进来,拿着一小袋子药喘着气说道:“幸好门外大妈那里有退烧药,先喂药吧?”
安然已经坐到了自己床上,看上去跟艾斯差不多,一脸睡意的无奈表情。
杨青青倒了水,把水递过去给安然:“麻烦帮拿着。”
说完,她爬到床上把人扶起来,把药塞到李君嘴里,又拿水过来喂李君喝下。
李君早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杨青青一眼吐了两个字:“谢谢!”
“都一个宿舍的没什么。”杨青青又给李君喂了些水从上面爬了下来。
李君吃完药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不一会一身臭汗冒出来,她难受地又醒了过来。她想下床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却发现杨青青已经打起了呼噜。
她吃力地扶着床边的把手终于坐了起来,可浑身像散架一样根本没力气,做了好几次架势就是没敢往下爬,就怕一个没稳住从上面掉下去,若是掉下去恐怕骨头都得散架。
微暗的灯光下,安然快速地爬了过去,伸手扯了李君一把。
李君看了安然一眼本来想推开,最后却是接受了。看着安然柔弱的身躯把她从上面背下来,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安然。
安然把人背到浴室,出去拿了一盒药膏,在李君的柜子里随便拿了一套睡衣,又回到了浴室。
李君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进来之后一直扶着墙没动。
眼见安然回来,她才开始脱衣服。
安然进来帮忙给李君洗了个澡,随后两人出了浴室,让李君坐在马桶上,快速给李君涂抹了药膏。
做完这些扶着李君又进了浴室,打开浴室的浴霸免得着凉。
等了一会功夫看着李君身的药膏干了,才给李君穿好衣服。随后安然把李君背到床边,在下面推了一把让李君上了床。
李君再次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安然才回到床上盖上被子休息。
第二天一早,杨青青就醒了,先去给李君把早餐给买了回来,才把人给叫醒下来吃东西。
李君没说话吃力地从上面趴下来之后去洗手间洗漱,进门看到安然在里面刷牙,上前拿起牙刷低声说道:“谢谢!”
安然没看她刷了牙出去了,换了身衣服跟艾斯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去教室。
等她们走了之后,李君才从洗手间出来,杨青青上前扶着人坐下来:“快吃,一会该冷了。”
李君吃了早饭最后决定去上课,吃了药之后被杨青青扶着去了教室。
安然和艾斯吃完早饭到教室的时候,发现李君和杨青青已经到了,她们快速坐到位置上。
今天可是安平的课,她们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安平拿着一本课本,迈开大步进了教室。因为安平上次的课太过精彩,学生们都很尊重地看到他进来之后都闭上了嘴。
不等上课铃声响起,安平提前开课了。
而,上课五分钟过后,原本认真讲课的安平目光突然落在了教室后面。
敏感的安然和艾斯发现之后齐齐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居然看到司徒墨和白闵希一左一右地坐在后面。
这两位又要搞什么东东?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很快又将视线转移到安平身上。
安平早就把视线转移回来,他津津有味地讲着这节课的课程,从上课到下课连课本都没看一眼。
司徒墨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强大敌人,不得不说这课讲得丝毫不在白闵希之下,应该说各有千秋,难怪安然对家伙那么好。
只是,他不明白这小子易容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是鬼王里的人,来帮安然完成任务的搭档?
白闵希也是昨晚突然接到司徒墨的电话,才知道安然身边还有这号人物,听说还是这里的教授,两人便是邀约一起来听听课。
显然,他也对这小子的课程痴迷了,不得不说人家真有两把刷子见刚才看他的一眼没有半分敌意,而看司徒墨的眼神就完全不对了。